《秦岭鬼话》
第33节

作者: 心碎常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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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6-10-01 16:55:00
  我们开车经常在山里行走,晚上会遇到各种动物,前几年有一天晚上 ,在山里开车,路上跑过去一只大刺猬,后边跟着2只小刺猬,一只小的刺猬跟大刺猬过到马路那边,剩下一只小刺猬,车灯一照 站路中间不走了,出于好奇,停下车,走到这小刺猬跟前,感觉这小东西挺可爱的,黑溜溜的小眼睛,一身土黄色的刺, 还没有长大,刺比较软,不是很扎人,用脚一碰就缩成一团,大刺猬在路边急得吱吱叫,我过去把大刺猬赶走,找了件衣服,用棍子拨到衣服里边包住,带回家了,我们这里跟东北不一样,没有把这些刺猬之类当仙看,带回家,找了个纸箱子,给吃点菜叶,试着养一下,家里人说这些野物不能进家门,在一个 ,这些野外的动物, 气性大,家里养不活的,不吃不喝,绝食饿死的,养了一天,这小家伙脾气大,不吃不喝,一看不行,迟早会饿死,当天晚上去山里时候,连箱子端车上,走到遇到小刺猬的地方,轻轻把小刺猬从箱子倒出来,放到路边,我开车离开了……记得我上初中时候,一周生活费,只有10块钱,看见别人家养的鸽子,一对小鸽子10块钱,省吃俭用, 省了几周的生活费,买了一对灰色的小鸽子,带回家,放家里用玉米,菜叶,麦粒,养着,后来鸽子长大了,只要有时间,我上到房顶,把鸽子放飞,躺在房顶,看着鸽子在蓝天上翱翔,房顶一呆就是一下午。有时候,老鹰之类的会抓鸽子,我家鸽子特别聪明,一看老鹰来,赶紧往家飞,我呆在房顶,拿着弹弓,老鹰来我就用弹弓打……

  日期:2016-10-03 10:40:00
  记得在我们小时候,每年到了这个季节9.10月时候,秋高气爽,老师都会带领学生上山砍柴,收拾柴火,老师冬天,烧炕,做饭,烧锅生活中需要的柴火,要在秋天收拾回来,那时候,山里真的穷,我记得穿的衣服,基本没有买的,亲戚家孩子穿过的,送给我们穿,有钱也买不到……煤炭也只是仅仅听过,但是没有见过的东西,学校教室全是土房子,只有地基有几块青砖,其他的都是土建造的,教室里边一抬头可以看见上边的房梁,柱子这些,冬天跟寒窑没有什么区别,夏天太阳一晒就晒透了,下雨还漏雨,条件特别艰苦。记得有一次,上课上着,眼尖的东西,看见上边房梁上缠着一条黄红相间的蛇,老师找的梯子,上去把蛇挑出去……每年秋天,老师一通知进山砍柴,收拾柴火,有架子车的同学,把家里架子车拉上,有镰刀,斧头同学的带上,绳子这些,带上。然后学校集合,每个人都背个绿色的帆布书包,有的斜挎包。里边装一个罐头瓶子装水,装几个馒头,就是一天的口粮,山里不缺水,但是山里人矿物质超标,有的人喝了会拉肚子……

  日期:2016-10-03 11:19:00
  学校集合,宣读安全注意事项,留一个老师在学校看门,其他老师带上学生,浩浩荡荡进山了,进山以后,女同学采集一点中草药什么的,回去晾晒干,出售,换一点钱,补贴学校开支,女同学干一些轻活,男同学收拾柴火,砍伐一些枯干的树木,我家里有一把特别锋利的斧头,每年进山,老师都嘱咐我带上斧头,胳膊粗的树两斧头就砍断拉走。记得有一次,我上山砍树,砍了一棵树,准备拉车上时候,老师看见了,让我过来,那树不要了,当时还奇怪,不过老师说不要,那就不要了吧,等回到学校以后,老师才给我说:你个瓜怂,那是漆树,砍不得,更要不得,漆树,最早时候,油漆各种家具时候,都在漆树上割漆,回来还要加工。漆树有毒,有的人碰了也没事。有的人,老远过去,还没有到漆树跟前去, 回家以后就全身发痒,尤其是一些隐私部位,更是难受,农村人说,被漆树咬了,红疱疹,连痒带疼,特别难受。更有夸张的事,有人晚上做梦,梦见漆树,早上起来就被漆树咬了。老师当时之所以不说透,就怕漆树咬人,不说,不知道还不咬,如果当时说那是漆树的话,搞不好周围其他的人也会遭殃的,我后来长大想吧,那应该是属于皮肤过敏之类的病。在山里有一个石崖的断层,有几十米高,稍微有一点斜度的石崖,每年我去山里,带上我一个关系好的小伙伴,都要从石崖上爬上去,上边有一块土地,里边很多长了很多年的中草药,应该周围全是悬崖,太危险,没有人上来,每一次爬石崖,爬一半时候,就感觉腿软,然后身体贴紧石崖,爬着休息一会,偷偷往下看一看,感觉发晕,心发慌,下边全是石头,离地面有50.60米高,往下看,感觉下边的树和等着接应我的小伙伴,都显得特别小,有时候碰见吹风,感觉人差一点被山风吹起来,如果掉下去,就摔成肉泥了,中途要休息好几次,那种石崖不是大块石头,而是像沙粒凝结成的石头一样,有地方抓手,踩脚,爬上边去以后,坐地上休息一会,爬边上往下看,下边的同学跟蚂蚁差不多大,我喊一声,他在下边应我一声,我开始采集一些大的中草药,小的太小,不要,有小柴胡,清热退烧的好药,记得小时候谁家孩子发烧,打一针小柴胡就好了,还有黄芪,很多中草药,我挑大的采集完以后,装袋子里边,扔下去石崖,下边的同学捡起来,等我下去,下去比上来更难,下去时候,全身贴在石头山上,一步一步往下挪,几乎每一次下去以后,衣服全部被石头挂烂,肚子上也是刮的红印,然后叮嘱小伙伴,不要告诉别人我的秘密地方,我们2个去找大队伍,跟着一起回家,每年学校收拾柴火 ,都要持续一周时间,快的话,也得3.4天,那时候感觉,只要不上课,比什么都好,那怕山里跑,总比坐教室强。后来小学毕业就来城里上初中了,也不去山里了,我儿时采集中草药那个地方,也整16年没有去了,现在就是去了,这体重,身形,也爬不上去了,估计是山神爷对我的眷恋和恩赐吧……现在上小学的学校也拆了,记得学校院子里有一颗槐抱柏树,槐树和柏树交叉缠绕一起……

  日期:2016-10-03 21:56:00
  直到现在,有时候魂牵梦绕,回到小时候那个石崖上边,爬在石崖上,全身贴在石崖上,手抓突出的石头,,脚下踩石崖缝隙,一步一步挪的场景,都会惊醒……爬山不怕脚踩空,就怕手抓风。脚踩空的话,手上力气大,可以抓住,不至于掉下去,如果手抓风,抓空的话,就会掉下去,脚没有抓石头……也没有什么安全绳之类的,全靠硬爬,手上的力气,和全身协调,一点一点在石崖上挪。看到现在攀岩,我试过一次,10米高,一会会就爬上去了,而且还有安全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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