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晚自习,走到路口,这位同学临时变卦:我想起来了,我妈说今晚要和我好好谈谈,晓彤,三个人睡一张床,太挤,你一个人去陪,就可以了。”
我一下子就懵了。后来,我怎么都觉得这像一场蓄意的“阴谋”,曾问过董海燕是不是和那位同学事先商量好了?
她笑而不语。大概,单邀我,唯恐我拒绝,所以联手那位和我要好的同学,借了我这破箭。有时,她的心智,比我要成熟得多。
但,也许是真有事。时过境迁,也无须考证事情的真相了。我那位同学,大学毕业后,去了深圳。父母随迁,n年难得回来一次。有一年春节后,她回小城,办父母相关手续的时候,叫上我们几个,轮流做东,聚了几天。
得知我和董海燕再无联系后,她诧异的反问:怎么可能?
我连忙用一位男同学英年早逝的噩耗,打断了她的欲言又止。
那晚,我躺在董海燕一米二宽的床上,一头一尾,一夜无话,相安无事。第二天清晨,她到食堂买来几个肉包子,又倒好洗脸水,叫我起床。“快吃,都说这个医院的包子好吃,尝尝。”
包子不错,皮薄馅多,二两重一个,我吃了两个。她于当晚,又邀请我时,我果然不好意思拒绝。俗话说:吃人嘴软。可见是真理。几个包子,就招安了我。
日期:2015-12-05 11:36:12
从表白方式上,是董海燕主动,若论行动,绝对是我主动,也就是说,是我下的手。
那个年代,同性恋的惊人瞩目,绝对不亚于刚发现UFO的震慑效果。我和董海燕,避过这个雷区,将薄如蝉翼的爱情小心翼翼隐藏在友谊的身后,无非好让自己心安理得。
有时,和瑜谈及旧事。我感叹:寂寞是把万能钥匙,它能轻而易举捅开千家万户的心门,无所不能,然而,人人害怕拥有它。
瑜补了一句:特别是你!
她不理解为何我明明是一坨屎,还能招来那么多蜜蜂,我自得:因为俺有才呗!
其实,你那些广而不精的爱好,都是公孔雀身上的锦羽,用来吸引母孔雀的眼球的!
我嗫濡:不也有男人嘛!
她嗤之以鼻:那是人家错以为你是母孔雀!而且你决不能让人往后了看,会露屁股!
看看,说她毒舌,一点都不冤枉瑜。
扯远了。
可笑至极,在寝室陪董海燕的第二个夜晚,我装模作样,于就寝前穿上一条秋裤。暑气未尽的九月啊,上身穿短袖,一动就流汗。
她奇怪地问:你不热?
不热。
其实是害怕碰到她那裸露的肢体,又生出啥事端来。
日期:2015-12-05 13:32:21
陪了几夜,秋裤弃之不用。一来,装书包里太臃肿,怕人家怀疑我装了几大包的卫生巾。
二来,晚上睡觉明明热,毛巾被都盖不住,一脚蹬开了。再装,不过于矫情?
三来,我答应去陪她后,一般吃完晚饭后洗了澡,再去学校上课。放学去她那,不再另行洗浴。汗脚持续发酵,终于,某晚,她小声恳求:唐晓彤,你能不能换到我这头?你那脚,都能熏死蚊子了。
高考年,功课繁重了许多,成堆的卷子。一般,我和她淡淡聊几句,倒头,她指令般说:关灯了啊!
她睡外,我于内,只见她长臂一抬,拉住灯绳,啪的一声,光便灭了。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有次,她嫌太热,又洗了个澡。我无意瞟了她一眼,半夜,燥热,胸膛里像着了火,起床喝了两次水。
日期:2015-12-05 19:46:03
董海燕曾无比迷惑。她怎么就不能如其他人那般,亲昵的称呼我“晓彤”或“彤彤”,她内心艳羡,也试着在寝室的小镜子前,轻轻叫唤我的昵称。
镜子无声,只是映出她那张羞红的脸,唤一次,红一次。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她无比遗憾的对着我嘀咕:我怎么就喊不出来呢?
也许,那时的她,尚未被现实染灰,爱情在她心里,过于慎重和庄严,尽管她也从未对我吐过这个字。但我很后来很清楚,那个青涩懵懂纯洁的她,当年是爱过我的。
俗世中的爱情,难见红花配绿叶。拉拉们的爱情因道路艰难曲折,多半配的是黄叶或落叶,无果可获。
但,其实,爱情和小说、电子游戏等一样,只是用来打发生命里最空虚无聊的时光。那些夭折的爱情,能让我们心怀怅然,坚硬的盔甲钝化,内心柔软,追忆似水流年,来得及酸酸的叹惋:当年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爱情,绝对是件消耗品,如肥皂,用一次,少一次。生命中,活着才是锦,爱情只是花。大多数人,没有这朵花,也没觉半辈子蹉跎了。
没必要本末倒置,将它神圣化。再美的爱情,掉入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缸里,难免染上烟火气息。
日期:2015-12-05 19:50:18
今天就回忆到此,几位妹妹,早点安睡。千万,别问我我当年瞧见董海燕啥了,喝了两缸子茶?
明天,咱们再来“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晚安!
日期:2015-12-07 19:55:23
先解释那个火烧的夜晚吧!
那年九月末,有一两天,出奇的热,太阳隐在厚厚的云层,勾出几道浅浅金边,巨大的热量辐射到地面,人如在烤箱。气压低,也不下雨,又湿又闷。
我坐在自行车后座,见她弓腰踏车,假惺惺地问:是不是我太重?要不,我来骑?
她答:不用,也还好。
结果,到了她寝室,我刚坐下,她放下茶杯,说刚才汗湿了,要重洗。
陪她到住院部,拎来两瓶开水,见她拿衣服,捧盆,扯上布帘(条件很简陋),在布帘后面倒水。我则上床读小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布帘撩起,她问:还没睡啊?
我回了一个字“嗯”,然后抬头,瞟她一眼,准备卧下。
哪知道,这一瞟,竟如有人扬起细指,在心弦上轻抹一下,随即重重复挑,千军万马,掀起轩然大波。
平日里,她都穿自家妈妈做的一套无袖棉绸作睡衣,上松下垮,而那晚,她大概以为我已经入睡,几乎裸着就出现了。
上身白色背心式胸罩,紧边勾勒出丰满的胸部,丨乳丨房上的凸点呼之欲出。下穿运动式蓝色短裤,衬托着两条浑圆白皙、笔直修长的大腿。
全身上下无赘肉,苗条匀称,性感幽艳。她背着我,对着镜子,将皮筋一拉,长发如瀑,纷纷倾泻。
浴后的她,面如傅粉。幸好,她很快上得床,拉黑了灯,没瞥见我目瞪口呆的熊样。
她的脸对着我,热热的呼吸在耳边喷洒。情不自禁,眼前浮起她那轮廓饱满鼓胀球体,肮脏的想起瑜那盈盈可握的,如鸡蛋般的嫩乳,董海燕的简直就是又大又圆的红富士!
红富士在脑海里晃了半夜,烧灼了一夜。爬起来,喝了两杯水,第二天,眼皮浮肿,睡了两堂课,罚站了一节课。
圣人说: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事实证明,千万别看,看了就害病啊!
起了贼心,没那贼胆,也着急啊!
日期:2015-12-08 22:5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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