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心里更是难受,看着旁边的一同红色血液,冒着咕噜咕噜的泡沫,他抬起来直接往自己的头浇下。
脸所有的皮肉都被高温给烫破,如同是在家里用高压锅煮肉一般,要煮到骨肉可以轻易的分开,也算是煮透了。
这女人,也是儿媳妇听到惨叫,立马打电话叫了120.。看着老公公这幅模样,刚死了丈夫的她心里更是难过,一路都带雨梨花。
叶千听到这里,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心里本来以为只是发生什么多次的意外,导致的这种局面。女人作为儿媳妇,丈夫死了不到三天,老公公又因为儿子的死想要自杀。
但是自杀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好的办法,非要用这种将滚烫的木漆倒在头的蠢办法,叶千感到这里面一定还另有隐情。
“那个,你说有个老板让定做这样一口棺材,现在三天到了。老板没来要过,也没有出面过来看过?”叶千感觉这出手阔绰的老板最值得怀疑,说不定是真凶,用某种邪术,想要将父子俩纷纷杀死,然后炼更加厉害的东西出来。
叶千自从从林源村回来后,总有一种自己是英雄的感觉。他自认为是救世主,只要有不符合寻常人伦的东西出现,特别是某些鬼怪作祟,应该由他出面,然后将一切的牛鬼蛇神统统打到。
“是,那个所谓的老板我也没有见过,只是听着他们父子谈话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后来有没有出现,不知道。但是这两天时间到了也没见有人门来取货。”女人掏出纸巾,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着。
叶千也没有什么再好问的,看着女人的样子也容貌算是佳,除此之外别无优势,用低俗的话来说是一个花瓶,看着好看,其实什么用也没有。
他安慰了几句,便推辞说出去厕所。
走到了医院的洗手间,看着镜子里满脸胡须的自己,叶千感到自己成熟了很多。又想起在林源村喝醉酒的那个晚,镜子里面出现的本来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后来突然碎裂,变作一个长着猫脸的怪物。
在镜子里面那个人还同自己打了一拳,那力量将自己震退。
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想不透的,想不通叶千索性不想了。这是他做人的一贯作风,快乐的活着才是好的。
但是陡然的,一阵骚乱从外面传来,叶千忙着跑出去。都说是不要凑热闹,但是国人最爱干的事情是看热闹。
在医院这种地方,总是充斥着很多神的事情,如谁谁谁没有抢救过来,死了;又如哪里的太平间又闹鬼了;还有什么死者家属抬着棺材又来医闹了……
叶千记得曾经有一次在儿童医院住院,是隔壁病房的一家三口半夜离的死了两个。孩子安然无恙的活着,两个大人无缘无故的死了,死在病房里面。
天一亮有特警带着枪前来查案,但是最后也没有丝毫线索的摇着头走了。家属来了一大群,全部都在走廊过道面哭闹,声音可以从楼梯间穿出去几百米,还带有幽怨空荡的回声。
当时的他还小,被这一幕差点吓哭。
现在叶千看着外面的人都往病房跑去,他也随之慢慢的拉着自己的输液架,随着人群走去。
慢慢的发现,一大堆的人围着一间病房,看起来都水泄不通了。但是叶千陡然的心里一紧,这不正是自己的病房吗?
连忙喊着喊着让一让让一让,单手将输液架举起来,周围的人都纷纷害怕的远离他。
好容易进到了里面,入目的一幕让叶千终生难忘。
只见本来哭哭啼啼的女人将王建民从床拉起来,然后一圈一圈的将缠在头的纱布解开。露出了一张已经被药粉涂满了,根本看不出本来原本的样貌,只能看到两个惨白的眼球在空荡的眼窝里面转来转去。
而女人手拿着注射用的针头,一下一下的扎着王建民的头,建民的头已经如同筛子一般被戳出了密密麻麻的小点,但是他好似浑若未觉。
外面看热闹的人看见都大气不敢出,病床旁边有两个护士拉着女人,但是都被用针头扎开,不敢再近身一步。
女人刚想要拿着针继续朝着她老公公的眼睛扎下,叶千一个箭步飞去,手里的输液架朝着女人后背来了一下。
输液架挥舞出去,叶千忘了还插在自己手的针头,瞬间带起一缕肉。血管被带出一个缺口,血液顺着手臂开始往下滴。
“哎哟,卧槽。我晕血啊。”叶千怪叫着,倒在地。而那个女人被这么打了一下,好像变傻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王建民的脸如同夏日暴风雨袭击过的沙滩一般,一点一点的小窝凹陷下去,一眼会想到农村用来筛糠的筛子。
叶千晕倒了,女人也被护士拉住了。王建民脸的伤如同没事一般,两个空洞的眼珠子在里面转来转去。
等叶千从昏迷里面醒过来,已经是下午黄昏。其实他是被肚子的抗议叫醒的,肚子如同早晨打鸣的公鸡一般,咕咕咕的。
主要负责叶千的小护士乐梅,一早给他包扎好手臂的伤口,那被插在静脉里面的输液针直接将静脉撕裂,然后将肉都刮起一缕。
叶千本来没有晕血这个病症的,但是这次陡然的有了,好像跟麻风村的一系列事情脱不了干系。他正这么想着,老叶进来了。
“我说你小子,到哪里都不能安分点。老子前脚刚走,你后脚又干出这事,小时候多乖的一个娃娃,怎么越来越不像我了。”老叶的声音充满了抱怨。
这时叶千才再次打量着病房,旁边靠窗的那张病床再次空无一人,窗外金黄色的夕阳斜照,整间房间都是一层金色光辉。
“人呢?”叶千问道。
“走了。我去给医院反馈了,这两个人都不是善茬,那女人一看是带坏男人的,而那个被裹了像是一个木乃伊的家伙,我老远都能闻到他身那股子死尸的味道,不是盗墓的是刨坟的。”
“老头子,我说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自私了?人家都这样了,难道我们不应该出手帮他们一把吗?”叶千有些气愤了。
“帮,帮,帮。你是英雄,你说帮帮,你别忘了。你也是我儿子,老子要不是为你好,有必要花这分心?哼。”老叶将手的餐盒朝着床头柜一丢,直接转身离开。
“爸,我问你,学姐怎么不来看我?”叶千问出了心里面最大的疑问。
“你的学姐病了,跟你一起入的院。身体无端溃烂,医院只能用消毒液杀菌暂缓,根本无法治愈。你的教授取了样品,会学校做研究,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老叶回过头来,平淡的说道。
“学姐,她在哪家医院?”
“在这里,但是在重症监护室。谁都不能探望。”老叶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想去看看她,这是个好孩子啊。”说完他走到叶千的床边坐下,好像忘了刚才要摔门而出的心情。“彦林的老爸,你知道是谁吗?”
叶千将脑海里面所有关于彦林的资料检索了一遍,除了去过她家两次,是在学校见面的次数最多,好象从来没有听彦林说起过她的老爸。他摇了摇头。“这跟我们的话题有关系吗?”
“怎么会没关系,要是普通人患了不治之症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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