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04-02 10:56:00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当时一转眼已变成当时。
读了很多别人的故事,感动的,虐心的,伤感的,美好的,终究都是别人的。以为看的多了就能在别人的经验中成长成熟,却不知在真实的生活中早就抛到九霄云外,真像是应了那句话:听过很多道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当然,现在的我也还很年轻,一生还很漫长,也算是幸运的。
回忆过很多遍,也是写写删删,删删写写,如此反复,就像是我对她的感情如是纠结。再不敲下些文字怕是以后就记不住了,回味走过的青春也好,纪念失去的爱情也罢,又或者未来的某天重新在一起。毕竟没到生命结束,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人啊,总是要满怀希望地生活不是。
日期:2017-04-02 10:59:51
我叫夏清,生于90初,她经常说和我这个小她三岁的90后有代沟。听说那时候因为国家搞计划生育抓得紧,作为家里的老小,刚出生不久的我就被迫放进一个菜篮子里提到姑姑家去养了,二姐被送去了另一个姑妈家养,大姐是唯一在家喝过母乳的孩子。没错,我们是家里的三朵金花,三四岁左右我们被送回了自己家。
从小我就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我和夏巧巧是同村从小一起玩儿大的,从幼儿园一直同学到初中,所以我们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发小。巧巧的学习最棒,不管是教过的还是没教过的,好像所有的同学和老师都知道她。巧巧也是人如其名,从小就很老实乖巧听话也很低调,深得老师们的喜爱。我是个阳奉阴违的小孩,在爸爸和老师的面前听话,但在妈妈和同学的面前是调皮捣蛋的,上小学的我恶作剧地把死在路边的小鸟偷偷塞到比我年纪小让我讨厌的小朋友的衣服后面,把小朋友吓得哇哇大哭,被家长找上门,还蹲在厕所的我脑补了一下爸爸恼羞成怒的表情就吓得哭出了声。小时候和邻居家的小孩吵架,胡乱抓起一把沙子撒在邻居家刚做好的食物中,被爸爸罚跪了好久。爸爸不像妈妈一样会动手打我们,罚跪是小时候爸最常用的惩罚方式。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的,小学五年级毕业那一年正好赶上有小考,我们都参加了考试,悲催的是考试那天我感冒了,头晕晕的在考场上吐了一地,结果不出预料的惨不忍睹。巧巧毫无意外的考上了市里的初中,毕竟那时候家境条件也不是很好,上初中也没非得要非重点不上。于是乎,我们一起读了镇上的初中,初一初二和巧巧在不同的班,但放学后还是常常一起玩一起做作业,初三分班,我们又在同一个班级,认识了很多以后玩的好的伙伴们,真所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我们一群疯学生都在一个班。
青春期的叛逆加上疯狂的本性,让我们天不怕地不怕地处处和老师对着干。初三要中考了,学校很重视,所以要求每一位班里的同学都要住校上晚自习,认识顾洁和韩儿就是在初三,我们一起住一个寝室,每天像打了鸡血一样总有聊不完的天打不完的闹,半夜三更值班老师在寝室门口逮着我们去跑步/罚站/写检查,或者第二天一大早来惩罚我们做下蹲或扫厕所,受过那么多罚又被老师耐心教导都不管用,最后连嘎子(班主任的外号)给家长写的通知单也被我撕得粉碎还潇洒的像天女散花样往天上一撒,顿时把嘎子气的爆粗口骂我是个女流氓。
就快要中考了,挨个被嘎子叫去谈话,嘎子苦口婆心地说“夏清啊,以前你是个挺听话的好学生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听老师的劝吧,再这样下去我敢保证你连重点高中的边的挨不上……。”我沉默不屑地什么也没说回到了座位上,依然死性不改地该疯疯该玩玩。最后或许是人品大爆发吧,我很幸运地以高于分数线一分考进了市里的一所重点高中,拿到通知书的时候想起嘎子说的我考不上的话突然觉得很嘚瑟。巧巧和顾洁考上和我不同的另一所市重点,韩儿就没那么幸运了,上的是普高。一直以来我都很羡慕顾洁那潇洒的短发,所以中考完后我迫不及待地剪短了从小到大的长发,从此我便爱上了这清爽的短发。
日期:2017-04-02 11:00:40
父亲是个严肃的人,从小连他大声说话我都会被吓到,如果说话再有点凶的语气都能把我吓哭。小时候有好几次因为犯错被别人家的小孩告状,他什么也没说就一个生气的眼神都能把我吓哭,或者生气的语气就让能我无声哭泣,一直到初中,叛逆的我被班主任打电话到家里告状,爸的一句话还是可以轻易地把我吓哭,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让我这样,从亲戚们口中听到我爸重男轻女恨生的是三个女儿。当大姐嫁出去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我爸的心里是不是在想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都白养了,后来大姐带着她女儿回来时,我终于看到了爸爸释然的表情。在印象中有次他和妈妈吵架生气的说过这辈子最错的事就是娶了我妈,如果不是我妈他早就过上了不知道多好的日子了。爸爸几乎很少在家吃饭,总是在外面好像不喜欢这个家或者是不喜欢妈妈做的菜,就算在家吃饭一家人坐在饭桌上只能听到吃饭咀嚼的声音,不会像别人家会有说有笑的温馨,哪怕是过年过节也是如此。不过现在好多了,一家人坐在一起虽然话也不多,但那种像小时候压抑的气氛几乎没有了,但是依然缺乏交流。
对于妈妈我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都看到她一直在吃药,她说这辈子她吃的药有好几大箩筐了。以前不知道妈妈到底怎么病了,外婆告诉我们说妈妈是因为小时候贪玩跳沙堆把脑袋给跳坏了,我当真了。后来发现周围的大爷伯母她们总是骂妈妈神经有问题,还有堂哥堂姐也会这样说妈妈,不懂事的我跟妈妈发脾气吵架后也这样脱口而出的说过这些话,我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大家说话难听。从来不曾问过爸爸这些事,慢慢长大的我听到说妈妈那时候和家里吵架从三楼跳楼了,摔得很严重,脑袋和身体都很严重,一直医治了很多年也没办法治好脑袋,所以一直靠药物维持。我从来不知道外婆说的跳沙堆和跳楼哪个说法才是真实的,更没有向爸爸证实过。从小不敢叫爸爸给我去开家长会,哪怕考了好成绩也不会,因为我怕听到他说出没什么好去的这样的话,叫妈妈去了,她却从来不会主动去老师那问问我的情况好像从来不会关心我一样,到了高中,学校在市里,离家远,我怕妈妈会走错路不敢让她来,所以高中的家长会几乎是爸爸来的,毕竟要考大学了爸开始会关心我了。
有一天在家,二姐说妈妈犯病了,我脑袋很懵,什么叫犯病?从来就不清楚妈妈到底为什么没完没了的要吃药,突然我很害怕,从来不知道妈妈犯病的样子,听到姐姐说的时候我很害怕,害怕如果要是有一天我一个人在家妈妈犯病了我该怎么办。之后有次妈妈犯病,姐叫她她听不见拿着手里的东西懵懵懂懂的,任何人跟她说话她都不知道,就像灵魂出鞘了一样,这是第一次看见妈妈犯病,我很担心,问姐怎么办, 姐姐比我多见,说过一会儿就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又没有吃药。我还是很担心,想到的是如果家里没有人在家,就妈妈一个人在家又干着炒菜这样的事情时突然犯病失去意识,会不会导致着火的危险,那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让妈妈可以没事,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觉得妈妈不爱我,我对自己说或许她是爱我的,只是这个病缠着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高中的我那次生病手术,爸爸一直陪着我打针住院做手术,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他也是爱我的,虽然我一直都怕他,那时候还怪妈妈不来看我,后来想到妈妈的病,在心里对自己说或许妈妈也想来看我,只是她不认识来的路吧。妈妈按时吃药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下都是清醒正常的,但有时我和姐姐依然没法忍受她毫无来由的神叨叨,心情不好时控制不住情绪会和她吵嘴,事后又后悔觉得自己太不懂事,和家里的关系我始终协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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