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之门——1222年铁木真在“兴都库什山”发现了什么!!!》
第19节作者:
青铜老灯
日期:2018-04-27 18:53:14
走进堂屋,桌上就摆了一盘卤鸡爪,老头又抓了一大把生花生,用一个搪瓷杯打了满满一杯泡酒,取来三副筷子,三个小酒杯。
我看到卤鸡爪,肚子开始“咕咕”叫,反正是我的钱,也不客气,坐下用手抓了一块就开啃。
八叔把酒杯放在嘴边,慢慢抿酒,冷森森的两眼透过眼镜看我。
“小伙子脸上咋回事?”他突然问。
我喝口酒:“被人踩的。”
“邓和尚!”旁边老头道:“被邓和尚他们打的。”
“邓有全?”八叔一愣:“他打你干啥?”
我还没开口,老头抢先回答:“他赊了和尚的高利贷,和尚就把他老婆抓了,就里头那个,要强X她,小伙子就来救,结果被他们一伙人追杀,追追追,追到我这里来。”
“哦……”八叔上下打量我,半信半疑:“我看你们是外省人,怎么跑我们蒙安镇来了?”
“和尚把他老婆抓起过来的!”老头抢先回答。
“嗯。”八叔点点头,兀自怀疑:“你们是哪儿的人?”
老头终于没接嘴了,回头看我。
“泸州。”我道。
“泸州?”八叔道:“邓有全居然跑那儿去放贷?这么远?”
“嗬!这有啥!”老头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这个人长期欺行霸市,黑吃黑,名声早就坏了,肯定在我们这一带弄不到钱了,就跑到泸州去搞业务,对了——”
老头转头问八叔:“我听说他今年跟一个重庆大老板走得很近,那个道观的审批手续——嗝儿——就是他帮人家办下来的,是不是?”
老头说话中间,突然打了一个饱嗝儿。
重庆!
我一凛:那辆“捷达”,不正是重庆牌照吗?
“是不是黄云观?”八叔问。
“对。就是黄云观。”老头道:“听是那个重庆老板出钱,邓和尚出力。”
“他出狗屁力。”八叔剥了一颗花生,慢悠悠道:“那个老板太有钱,本来审批通不过,他拿了一箱子钱,叫邓有全去活动,立马就办下来了,哼,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再也忍不住,问:“那重庆老板姓啥?”
“姓啥?”老头眨巴几下眼睛:“不晓得。你知道不?”
八叔看我一眼:“不知道。他很少过来。”
“是男的还是女的?”我继续问。
“男的。”老头回答:“嗝儿——”
他又打了一个饱嗝。
旁边,八叔瞟了他一眼。
“哦……”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个人:“对了,那个老板是不是说普通话?”
“普通话?”老头看了八叔一眼:“重庆人怎么说普通话?”
“那,他有多大年纪?”
“好像……”老头回忆一下:“听说有六七十岁。”
我点点头,不语,心头却想:那个“138”也是个男的,不过却一口普通话,而且听声音,也就30不到40 的样子,莫非跟那个重庆老板不是一路人?
“有个女的……”八叔迟疑道:“好像就是说普通话。”
我一愣:“什么?”
“那重庆老板手下有个女的,好像就是说普通话。”
“是么?”我来了劲:“是不是姓龚?”
“龚?”八叔摇摇头:“不晓得。我就见过她一次。”
“在哪儿?”
“在县民政局,她跟邓有全一起来办事。”
“是不是瘦高瘦高,戴眼镜?”
八叔迟疑一下,点点头:“对。”
我嘴里嚼着花生米,不语。
事情开始有眉目了,邓有全,龚姐,她那个“138”的朋友,包括那条“黑影”,应该都属于一个团伙,团伙的老大应该就是那个神秘的重庆老板,按八叔他们的说法,此人是过来修一座道观的,怎么突然对那具“石鳖”来了兴趣?
还有,里屋那个神秘女子,居然被龚姐绑在车里,莫非她也跟此事有关?
“嗝儿——”
老头又打了一个,站起来骂道:“妈X!还打起瘾了!”
边骂,他边拿起搪瓷杯,给八叔斟酒。
“你手上啥东西?”八叔突然问。
老头一愣:“什么?”
八叔指了指老头右手:“这儿长了个啥?”
老头一愣,放下搪瓷杯,把右手伸到桌子中间查看,只见手背上“虎口”跟手腕之间,很突兀的,长了一颗墨绿色的“痣”。
日期:2018-04-27 18:59:00
那颗“痣”有黄豆大小,在灯光下感觉木木的,很平。
我身子一晃:我的天!死人手!
这颗“痣”,竟然跟那只死人手上的那些尸斑,一模一样!
“咦?好怪!”老头倒不害怕,来回打量,又伸左手去摸了一下。
“啥时候长的?”八叔眯起眼睛去看。
“不知道啊。”老头又摸了摸:“奇怪!”
“痒不痒?”
“不痒。”
八叔伸出右手食指,小心摸了那“怪痣”一下:“痛不痛?”
“痛什么痛!”老头缩回手:“不管它。来来来,吃酒。”
说完他又拿起搪瓷杯,给他自己满上,看了我一眼,又给我满上。
我暗暗心惊,眼神跟着他右手移动。
“嗬!”老头指着我,对八叔道:“你看,一颗痣把他吓成这样,哈哈!我都没害怕,你倒……哈哈哈!”
“最近长出来的?”八叔似乎还不放心。
“没有。”老头端起酒杯:“昨晚上睡觉前都没有,可能是热籽籽......来来来,不管它,吃酒!”
八叔慢吞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一脸狐疑的样子。
我也慢慢喝了一口,心中惊惧无比:这颗“怪痣”不用说了,一看就是死人手还有简老七脸上的那种,我的个天,这老头怎么也长了一颗出来?
而且我确定,喝酒之前他端碗筷的时候,他右手上绝对还没长这东西,那,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正惊疑,偏房内“簌簌簌”的,似乎有一块东西掉落在一块塑料布上。
我赶紧回头去看。
“耗子!”老头满不在乎道。
我站起来,想进去看一下,老头也站起来。
“来来来我进去!”老头喝了酒,一张脸血红:“不用怕!每天黑了都要来偷花生米。你城里人搞不懂!”
说完他举起酒杯,一仰脖子,“咕嘟”一声喝完,摇摇晃晃走过去,“嘎吱”一声拉开偏房门。
“嗝儿——”他突然又打了一个饱嗝,身子随之一抖。
“妈X!”他骂了一句,走进去,“嘎吱”一声把门关上一半。
我回过头,八叔正端着酒杯,呆呆望着老头背影。
我念头一闪:此人似乎知道些什么!
赶紧凑过去,压低声音:“八叔!那是什么痣?”
八叔放下酒杯,看我一眼,不语。
我心说,必须来点猛料。
“你信不信,我见过那种痣。”
八叔一愣:“你见过?在哪儿?”
“封家沟。”
“封——”八叔上下打量我,眼里闪过一丝恐慌:“你去过那里?”
“去过。”
“在哪儿看见的?”
“在一截死人手上。”
“死人手?”
“对。前几天那儿河沟里面挖出一截手臂,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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