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之门——1222年铁木真在“兴都库什山”发现了什么!!!》
第20节作者:
青铜老灯 “是么?我才从外地回来……什么个情况?”
我犹豫一下,看来,必须撒点诱饵才行。
“那只断手是我朋友先发现的,后来我去看了一眼,它手腕上就有那种绿颜色的圆斑,跟他手上那颗痣,形状大小完全一样!”
“唔……”八叔点点头:“那,那只手呢,现在在哪里?”
“被丨警丨察带回去了。”
“唔……”八叔沉沉点头。
“所以我就奇怪。”我看了看偏房门,压低声音:“他手上怎么也有那种痣?”
“那不是痣。”
“什么?”
“那是一种病,叫铁锈病。”
“铁锈病?啥东西?”
“是一种动物生的病,本来,人是绝对不会传染的。”
“哦!”我点点头:“啥动物?”
“鳖。”
日期:2018-04-27 19:08:38
“鳖!”
我吃了一惊。
“对。就是甲鱼。我们这儿也叫团鱼。”
“我知道。”我有些喘不过气:“就是说,铁锈病是甲鱼生的病?”
“是。还有个名字叫‘蒙头病’。”
“蒙头病?啥意思?”
“说是甲鱼生了这种病后,最喜欢找一些烂菜叶呀,塑料袋啊把自己脑袋蒙住。”
“这么怪?”
我突然一凛,脑海里跳出一幅画面:阴森森的农具店,一个用铺盖蒙住全身的“人”。
“动物的病嘛,本来就怪,这个本来不用害怕,因为按道理它是绝对不会传染给我们人的。鳖之间肯定要传染,鳖跟乌龟之间跟癞蛤蟆好像也要传染,但是绝对不会传染给人!”
“那……那他手上……”
“这里头有些东西我不方便给你说。一个,你毕竟是外地人。二一个,现在到处都讲科学,我要说出那些东西,你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我赶紧凑过去:“不不不!八叔你尽管说!反正是喝酒,就当玄扯嘛!”
八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嗝儿——”屋内,老头又打了一声。
“就这个!”八叔用筷子指了指偏房里面。
“什么?”
“这种打嗝,就是中了那种蛊的前兆。”
“中蛊?”
“嗯。”
“中什么蛊?”
八叔不语,双眼死死盯住偏房门,筷子在桌上慢慢画线条,像在写字。
“八叔!”
八叔突然抬头,朝屋子四方张望,那副表情,似乎担心外面有人偷窥一般。
看了一圈,他盯着偏房门,缓缓道:“这样子看来,那家人还没有死绝。”
“哪家?”我想起一个字:“封家?”
八叔突然回过头,双眼如电,在我身上转了一圈。
“你——到底是哪儿的人?”
“我?泸州的呀?”
“泸州!哼!”八叔上下打量我,移开视线,又盯住了偏房。
这时,里面“嘤——”的一声,有女人在呻*,应该是“迷彩服”,她醒了?
八叔突然“咦”了一声:“他怎么还不出来?”
我一凛:是啊,杨老贵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立马站起来,几步冲到门边:“喂!杨大爷!”
里面没反应。
“嘤——”女子又呻*一声。
我隐隐感觉不妙,一把拉开房门,冲进去,顿时看到一幅骇人景象:只见女子平躺在床上,铺盖盖了一半,露出上半身,而下半身的铺盖里面,很恐怖的拱出一坨“人形”。
日期:2018-04-27 19:18:03
一百一十一楼内容:
老头张开手掌,原来是一截烂掉的藕节。
老头低声骂了一句,丢掉,继续去找。
我开始着急了:我逃跑的时候明明把石鳖抱住的,就是掉进池塘后才不见的,肯定就在这个位置,怎么摸不到?
不行!必须下去看看!
想着我就准备下水,这时两个人急匆匆从小路上跑过来,一个是老太婆,另外一人60多岁,瘦高,戴眼镜,背了一个小木箱。
“八叔。这边。”
原来是八叔到了,老头赶紧上了岸,我心想石鳖肯定在池子里,现在人多嘴杂,先不慌去挖,待会儿等没人的时候再说。
于是跟着他们进了屋子,八叔看了看女子伤势,说必须缝针,但不能在硬椅子上,最好找一张床。
于是老头叫我把女子扶到左边一个偏房去,老太婆拦了一下,又被老头骂了几句,气得她甩手进了里屋。
拉开灯,偏房内有一张单人床,挂着蚊帐,我跟老头合力把女子扶上去,八叔从小木箱内取出针药,开始准备缝针,老头不走,站在旁边看稀奇。
我一身酸痛,走到外屋,看着黑黝黝的池塘发呆。
呆了一阵,摸出烟来抽,看了看时间,快4点了。
半小时后八叔跟老头走出来,八叔一头的汗。
老头把我拉到门外面:“你先把钱给了。”
我假装一愣:“什么钱?”
“少装怪!”老头眼睛一鼓:“治疗费。”
“多少?”我去摸裤兜。
“一百。还有我的介绍费。还有住宿费。”
我失笑:“还有住宿费?”
“废话!”老头气鼓鼓的:“你老婆现在睡哪儿?是不是我的床?这样子,给你们算标准间,一晚上40,加上介绍费50,加上医疗费,一共190!”
我气得不行,朝偏房一指:“就你那个烂床,还给我算标准间?标你个大头鬼!”
“哪里烂了?”老头一脸委屈:“枕头铺盖蚊帐都好好的!”
“好你个大头鬼!”
“那你睡不睡?”
我一愣:“什么睡不睡?”
“你老婆这个样子今晚上你肯定不会走啰,你准备睡哪儿?”
“我睡哪儿管你什么事!”
“怎么不管?”老头一本正经:“那好。大家熟人,你又落了难,算你们单人间,一晚上20元,不能再少了。”
我气得无话可说,看他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真想上去咬他两口。
也没办法,摸了摸裤兜,还有三张百元大钞,一些零碎,摸了两张给老头,老头走进屋子,一会儿走出来:“来。进来吃酒。”
我一愣:“吃什么酒?”
“八叔有个习惯,半夜出诊后都要吃酒,来来来,反正你请客,一起一起。”
我懵了:“什么我请客?”
“本来该找你20元,人家八叔难得半夜爬起来,你小伙子家家的就大方点,请他吃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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