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28年灵异记录集-“吹万楼日记节钞”繁体转录简体版》
第55节作者:
ufo_2003 按先考秦麓公早已投生,今女所述之祖父为我本生考近齐公。至女所称三位祖母,见二十夜乩语,其一为先妣李节孝,其二为本生妣何氏太儒人,及木生生妣俞氏太孺人也。
因问:今者与你言之祖母是何人?
答:是俞氏祖母。李祖母在祠不在老宅。
又问:方才你言灶公挈同将锭装车。我思灶君乃一家司命之神。我宅
倘果有不幸,灶君当能知之,不知你曾问及否?
答:儿却问及,不肯明告。儿又问每年终功过册我家自以父为主,其功过若何,能准折相抵否?神言相抵有余不足,非其所营管,要呈上院。儿问上院何人所管?神笑言,小姐此等事你不明白,除非去问阴官。儿思欲问阴官,父可请平江先生一谈。
我不绝莞尔,念灶君笑我女此等事必不明白,阴官亦必无从去问。
岂知要问,阴官中亦却有熟人。可以请其来谈耳。
女又回答说:儿在家见场上花木茂盛,气象仍佳,或未必有祸。虽被人占住而无杀气。是亦佳象。总之儿如此着相,无非为父一人心力所创。若一旦有损,恐非学养所能解此痛。望父目前即当乡居巳毁,不而牵怀。他日能全固好,即毁则本已度外置之。可少几分烦恼。每日临字写经,或稍看佛家言。优游自乐,使养得此心湛然如月,遇有言语行为看不入,听不进。如不听不见,能如此自乐其乐,虽不念佛而自得念佛之真诠。仁善慈祥,力行不怠,培植利根。消阴痴妄。即是祖父母所望而儿代明其意者。
嗟乎,我今夜既得闻我父我母之尽情训慰,而尤难得我女之婉转善述。不但真情实理,足以动人也。即其文亦贴切,无意不达,我无以测其
学之所至矣。
小标题:宅神居于门上
廿六日即七月廿三日 晴
是日大暑,晚上又请杨平江先生。
先生到称:今夜二点后有事。现空略谈。
时则十二点余也。
我乃以廿二夜间我女乩谈称回家时与灶神问话,将我所录之
纸。视平江先生而谨询之。
答:字见,年终功过册由县城隍转呈上院,准折记出,弟亦不知,若有小过多次。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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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大善愿,或救百十人性命。即使数
尽灾临,亦可解除添算。微善无效。
我又问:内地人家固每家供有灶君,到如上海则人家有灶君者殊不多见,未知每家之功过册果何神司之?
答:由灶神,亦有少些无神之家或数家共一宅,都有宅神,即灶神。
问:然则宅神居于何处?
说:居于门上。
我说:古有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之言。然所说奥者即宅神耶?
答:或是不明有此,可考功过,与土地身分相等。
我与甥同声称难得先生如此明告。
乩又回答说:二位信阴事极笃,弟亦深喜知。将此劝人,作恶必报。虽有迟速,阴世赏罚严明,非若阳世之蒙懂,现狡恶人多,都以不信鬼神阴罚为光明。其实不过要毫无顾忌任意作恶。能多知报应,虽大恶者仍不改而胁从者或略生惧罪之心,未始非挽救世道人心之小办法。
我说:是极是极。
小标题:点收十余伤死之魂
甥又问:阴世有十院,凡阳间善恶,都由土地进城隍转详第一院以定赏
罚,若应提审即叫第五院执行。是一院五院之制度约略听到矣,敢问第二院如何?
答:第二院管学仙学佛,或修道着魔,或半途退悔,或僧尼犯奸。此皆非轻罪,故自立一院。
又问第三院?
答:第三四院即承上二院判定准折后,造文进呈天子。然后勅下五院执行。五院虽判生死亦非能自主。奉勅而行。
甥将更递问下去,乩即称今夜二时后又有提犯将到堂销册,不能多谈。视时计适将近二点。因不再问院制,即问昨日报上所载被杀死四人中有不知姓名者一人,未知究为何姓?
答:昨受伤魂共点十三人,郑姓三人,张姓三人,范姓四人,刘汪等姓四人,皆受伤而死。
到此逐去。
小标题:道光年间之藏书家
廿七日即七月廿四日晴
晚上无聊,拟扶乩一召天梅侄。当书一纸焚之。
由我与内人按乩,少顷而乩动。
甥在旁待录。
乩即称小叔婶母,知天梅果到矣。
当问其近在何处何事?
答:在杭,近随希住郁。无事游山水。
盖其夫人何亚希,去冬遭乱时仓卒逃到杭州,久不得归,始于月前艰难来沪,居其郁氏妹家。侄殆无时不随其俪为行止也。
问:侄生时最喜作诗今仍作否?
答:诗久不作。
问:近荃侄孙亦来沪上,赁屋以处,侄亦去过否?
答:荃居隘小,不去。
问:近张堰家中亦去过否?
答:家为盗窟,有时住祠。
问:侄之遗集刻成后,侄见过否,以好否?
答:刻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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尙好。惟家所有,为贼向火,已无存。
是则其家所存之集,殆均被毁荡矣。
我又忆及亡侄南X学行笃实,不幸早世。将三十年。
问:曾遇见否?不知今犹在冥间否?
答:永仁弟生已六七年。
内人觉其答非所问。我说:是也,盖永仁为南X之小名,故内人未知。而我知之耳。
既而无所问,乩逐止。
乃由甥与内人仍按,待其有无自言。
少顷,而乩复动,称朱述之。内人与甥茫然不知其何人,问其何以来此?
答:乡路见乩光而来,我旁见其所书姓字似耳熟,
忽忆及说:朱述之先生耶,即著开有益斋读书志者,是藏书家也。我知之,当问其籍贯。
答:江苏上元。
我说:是矣,决无误矣。
因说:先生当时藏书至多,我读大箸,早识尊名也。
答:略有不能多。
因转问我尊姓?
我即告以姓名,复以我亦喜藏书,及近来悉数被劫,仅取出经部诗类若干云云,一并详告之。
答:曾所藏,大半成灰烬。足下竟亦同此厄,然能存整部诗类己属深幸。若曾所存者,尽下乘,精刻宋元孤本,以及金石异品,荡然无留。后虽稍为收集,亦实无聊。今夜得会高君,而亦是藏书失意之人,可称同病,真奇遇。
我乃顿忘其劫书之痛,逐跃起,说:今夜得会先生,真奇遇也。
按朱先生讳绪曾,述之其字,清道光初举人,藏书十数万卷。多外间罕见之本。洪杨之役,尽付灰烬。著书甚多,我所见者惟金陵诗徵及
开有益斋读书志而已。
今其所回答说:精刻宋元孤本及金石异品荡然无留者,言之有我痛焉。其所回答说:曾者,乃先生自称名也。
小标题:河南城隍,法华土地
至此,先生又问扶者尊姓,我亦告知说:此为弟之姨甥,其一则为内人。
都笃信乩者。弟等扶乩久。今乃于无意中得名人降临,实为荣幸。
敢问先生今为何事?
答:小职守,此乡土地。
问:此乡为何乡?
答:上海西乡法华。
问:有庙乎?
答:东镇有庙,即土地祠。
我说:以公名人乃任此小职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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