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之王》
第4节

作者: 李伟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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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桃源寨的猎人竟如此厉害,一有动静,就闻风而至,与他们驳上了火,寨子里的人也四处逃生……
  这无异于天机已泄,继续留下,无疑是等死。
  当然,中村也并非等闲之辈,明白这个时候撤离的话,将是十分危险的。因为猎人不像士兵,一切行动听指挥,他们都是单打独斗的好手。这是他们的地头,一旦进了山林,他们便如鱼得水,冷不防给你来一枪,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况现在时近夜半,猎手更可以借着夜色进行掩护,出没于林子间。

  中村粗略算了一下,几十个桃源寨猎手只被打死了30来个,还有20多个逃脱了。
  而他所带来的特工队有49人,死伤12人,能战斗的还有37人,两相比较,实力依然在他这一边。
  这时,副队长横路征二来到他身边,关切地道:“队长,你还是先歇歇吧。”
  中村点了点头,两名特工便扶着他走进了旁边的一座房子。
  躺到床上,中村望着横路征二。
  横路征二很有眼色,马上道:“队长,你放心歇着,我马上去布置岗哨。”

  中村这才微闭上双眼。
  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每说一句话都显得很艰难,元气大伤了。
  横路征二对两个特工交待了几句,才转身出门,布置岗哨去了。
  躺在床上,中村赶快运气调息。
  在日本,他练的是柔道和空手道,并不懂气功,而是到了中国之后,向一个汉奸学了少林禅功,也就是常言的气功。他是软、硬气功兼修。经过几年的修炼,他略一运气,就可任由别人用棍棒击打而丝毫不损。
  若不是有此少林禅功在身,及时运气护体卸劲,他早就……
  他不敢多想。

  运气调息,讲求的就是屏弃杂念、凝神如一。
  然而,任他怎么入静、怎么凝神,气都是运到尾龙骨的地方就滞住了。
  糟了。
  中村心下一凉,方明白龚破夭那一掷,不仅掷出了隔物传劲,还暗藏了打穴的功法,伤了他的气血。
  好在还不至于致命,便不敢再运气。

  但中村也是个知识面很广的人,他发现运气行不通,便想到了由外而治内。第一时间,他想到的就是童子尿。
  但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就被他否决了。
  因为到哪里去找童子尿呢?
  虽说童子尿不一定是非儿童的尿不可,只要是处男的尿都行。可他们特工队里面,有谁还是处男?
  去年南京大屠杀,他们特工队的人就大开淫戒,率先冲入一所学校,对里面的女学生进行轮奸。他自己就一夜之间强奸了三个女学生。最后三个女学生的乳房都被他硬生生地割下……
  童子尿是没希望的了。

  他继而想到了用生姜冲凉,便强忍着痛苦,对服侍他的两个特工道:“烧开水,泡生姜,给我洗澡。”
  “呦西。”两个特工听令而去。
  当中村坐在大浴盆里洗着姜水澡的时候,他才感到身上的血气通畅了许多,渐渐恢复了一些精神……
  天不亡我。
  中村高兴地想,继续用泡熟的生姜擦身。脊梁骨擦不到,两个特工便帮他擦。在中村的意识里,脊梁骨是最重要的,那是任督二脉的督脉,要运行大周天的话,必定就要督脉通畅。
  虽然他只练到小周天,还没打通大周天,但意念着,仍然能感到气行大周天,令浑身舒畅。

  主要是那个汉奸高手留了一手,任中村怎么威胁他,他也不帮他打通任督二脉。一气之下,中村便敬了他一杯毒酒,令他死得喊爹喊娘的。
  两个特工轮流帮他擦着脊梁,不一会,一股气流便从尾龙骨升起,沿着督脉而上。
  中村不由大喜,以为是龚破夭一个不小心帮他打通了督脉。
  嘿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龚破夭,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吧?


第六章恶魔欲奸尸

  那阵,他打通了小周天,功力顿然大增。回到日本,与一顶一的柔道高手交手,几个回合就将对手摔到场外,心里不由得对少林禅功大加赞赏,心想只通了小周天,就如此了得,通了大周天的话,岂不世间无敌?
  达摩飞叶渡江,也当是因为通了大周天吧?
  然而,生姜澡刚洗到中途,气流沿督脉上了一半,就倏地散开,变成了一股欲火,在中村的全身弥漫。
  怎么会这样?中村大惊失色。
  难道他龚破夭料到了我会用生姜擦身,故意设下了陷阱?

  不可能,不可能,他应该还没神化到这种地步。
  欲火焚烧。中村眼里闪出女学生裸赤的身子,腿间的那物直通通、硬邦邦的……
  所有的思维意念,都集中到女色身上。
  扭动着身子,中村被欲火烧得快要发疯。
  怎么办?怎么办?
  寨人都逃光了,到哪里去找女人?

  一个身影浮上他的脑海——
  春树仁川。
  春树仁川是他的高中同学,毕业后他进了军校,春树进了医学院。拿到学士学位,春树就跟着他的导师井上来到中国,加入731细菌部队,继续当井上的助手和研究生。
  那年,中村去看春树。
  春树从实验室出来,热情地拥抱他,并兴奋地说:“我们正在做女体实验,你也来参观一下?”
  中村早就听说过731细菌部队的一些事,但耳闻不如眼见,便乐意地点了点头。

  进了实验室,中村隔着玻璃看到里面是一间冷冻室,一个赤身的东北女子躺在床上,手脚被绑住,已经冻得半僵。
  “是做耐冻实验?”中村问。
  春树神秘地笑了笑:“不,马上你就明白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日本裸体壮汉走入冷冻室(此时冷冻室已停止制冷),满脸通红,目光燃烧……
  “他喝了酒?”中村疑惑地问春树。

  春树摇了摇头:“是吃了春药。”
  壮汉扑到女子身上……
  在壮汉摧花折叶般的折腾下,女子悠悠地醒转,发出了呻吟……
  “这是什么实验?”中村不解。
  “降欲火实验。”春树笑说。
  果然,不一会,壮汉就心满意足地趴在女子身上,昏昏欲睡了。
  “嗯,效果不错。”春树满意地道,然后和中村走出了实验室。

  刚出门几步,冷冻室便传出女子凄厉的惨叫——
  显然是别的研究员在对女子进行活体解剖。
  “你的工作就是这样的?”中村明知故问。
  “是啊。”春树道,“当然,我们进行的主要是活体细菌实验。”
  ……
  冷冻的女子能降欲火。
  冷的女尸应该也能。

  中村狂乱地想着,马上叫两个特工去找女尸。
  两个特工愣了一愣,但仍奉命而去。
  中村走出浴盆,浑身如火烧火燎、淫欲难禁,躺到床上更是欲火狂烧。
  他赶紧爬起身,在屋内绕着圈子,又是揪头,又是捶胸。
  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狂想着女人的胴体、玉腿……

  疯了,这样下去,中村就要疯了。
  难道龚破夭知道我强奸女学生一事,专门这样来惩罚我?
  不可能,不可能。
  可不能将他龚破夭看得太神了。
  那乳臭未干的小子,去年在南京还被我打得落荒而逃的……
  像熬了一万年那么久,中村才等到两个特工抬了一具女尸回来。

  那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额头中了一枪,血迹还未干。
  两个特工将女尸放上床,就退出了房间。
  关上门,中村疯了一样,跳到床边,三下五除二撕掉女尸身上的衣服。女尸冷冰冰的,但身子仍未僵硬。
  跳上床,扑到女尸身上,中村急不可待地正要掰开女尸的双腿,外面却传来“叭叭”的枪响。
  中村赶紧跳下床,穿上衣服,提上手枪就冲出门去,差点一头撞在一个特工身上。
  “怎么啦?怎么啦?”中村问。
  “没、没什么事,是哨兵看到林子有人影就开了枪。”特工答。

  “不,不,肯定是他来了,肯定是他来了。”中村狂乱地喊道,跑出屋子,朝着巷子的暗处就开枪,仿佛龚破夭就藏在那暗处似的。
  其实,此时的龚破夭正走在山谷里。
  当他朝中村发出“中村,今天留你一命,来日再取你的狗头”之后,就飞速跃过几座房子,然后跳下北巷。北巷近山,偏僻。跑出巷口,是一片玉米地,穿过玉米地,就进了山谷。
  这条山谷,寨里的人都称之为桃花谷。每到春节,谷中的野桃便满树桃红,几乎染红了半边山。落花的时候,谷中的小溪更是花瓣片片,令一群群小鱼追逐不已。
  野桃都酸、都涩,不能吃。
  寨里的大人时常就告诫自己的子女:“不要像桃花谷的野桃。”
  言外之意就是中看不中用。

第七章桃花谷之夜

  桃花谷九曲十八弯,每一弯都留下过龚破夭的足迹,因为山里的野猪,最爱从这里出没。
  走了三四里地,临近第十二弯的时候,龚破夭突然听到低低的哭泣声。那声音十分熟悉,一听就知道是田欣的。
  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风一样飘到田欣身边,轻轻搂着她关切地问:“欣欣,咋啦?”
  田欣把头埋入他的怀里,放声痛哭。
  “别哭,别哭,什么事,说嘛。”龚破夭道,其实心里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果然,田欣停止了哭,伤心地抽泣道:“我爹我娘都、都被他们打死了。”

  田欣是独女,是爹娘的掌上明珠。但她淘气,像个野小子,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十多岁便独自上山打猎,爹娘也拿她没办法。
  那年,他追踪一头野猪,从早上追到傍晚,好不容易在一条谷中追上了,正当他正举起枪瞄准时,却听到“砰”的一声枪响,野猪的脑袋即刻开花,闷声倒地。
  谁这么没规矩?打人家追踪着的野猪?
  张眼一看,只见田欣红衫逸逸,三步并作两就跳到野猪旁边,一脚将野猪踏住,回过头来冲他嘻嘻笑道:“夭哥,多谢你帮我把野猪赶来。”
  令他哭笑不得。
  “不过夭哥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把野猪扛回去,猪头归你。”田欣笑嘻嘻地说。
  天那,那么辛苦才得只被打得稀巴烂的猪头,还叫不亏?
  龚破夭心道,但嘴上却说:“是你打死的野猪,你说咋样就咋样呗。”

  “嘿,我的夭哥就是好。”田欣笑说,跳到他身边亲了一下他的脸蛋。
  单是被她“夭哥、夭哥”地喊,龚破夭心里就甜,再被她来一下亲亲,他立马觉得为她扛一座山回去都没问题。
  当然,他将野猪扛到她家后,她爹田亮将野猪弄好,还是分了一半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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