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比鬼惨!——改命后的玄教弟子在印尼难以启齿的回忆》
第21节作者:
大雨小水 虽然随着中国改革开放沿海一带的工作机会越来越多,很多农民工不愿意漂洋过海到这种鸟不拉屎的荒岛继续做农民,但还是有些已经出来或者是家里负担重,或者是家里牵挂少的农民工留下来合同到期继续做下去不回的,比如李香娃还有几个只想着在莉莉身上揩点由油的老油子工人。
工作时间也不算长,不到上午10:00工作就结束了然后李香娃他们几个队长收拾好割胶刀等劳动工具,指挥着队里的工人抬着密封好的一桶桶生胶回到了院子里。
说是院子我觉得称为寨子更合适。不管是沿着这边岩石搭的小木屋还是岗亭那边一排房子都是木头搭的,唯一的区别是房子大一些,房里住的人少些。
为什么用木头搭而不用石头垒后来我才知道,印尼是个地震频繁的地方,这种无人小岛不知发生过多少次地震了,现在用来种橡胶树、椰子树之类的泥土都来自于以前地震火山爆发时的火山灰呢。
回寨子后工人们也不忙着回木屋休息,都是顺便扯条大芭蕉叶或别的植物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席地而坐,有烟瘾的摸出荷包抽出竹子水烟筒咕噜咕噜象吹泡泡似的抽起水烟来,还有些民工可能呆久了竟然学会了嚼槟榔,摸条青叶子裹个新鲜的槟榔果撒上一点柴灰,往嘴里一塞,象吃了具小孩一样嘴的两边流出鲜红的槟榔液,吃完后随口一吐,象被人打掉了两颗牙一样一团黑红吐在地上,看得莉莉忍不住恶心起来。
我和莉莉傻站着不知做什么好,还好李香娃扔来了一块自己编的草席,对我们说道:“既然来到五队,就莫见外啰,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挺感激的朝李香娃点了点头,这四川老哥实在。
“开餐啰!”
不知谁叫了一句,然后刚才还东倒西歪的民工们一个个坐直了身子,脖子象被人捏着一样朝那寨围的尽头看去。
我本来以为是他们太饿了望吃呢,后来等那几个穿着象用条色彩斑澜的土布随手这样象身上一围看上去象条浴巾似娘惹们端着篮子和锡壶出来时我才知道他们眼睛直勾勾地瞪着那些黑不溜秋的女人们那所谓的纱笼衣服遮不住的半截胸脯和那一挪一挪颤动的肥臀呢。
说真心话,这些女人真的实在是太丑了,虽然我学过房中术,可以完全不需要色情的诱惑而胀大到自己意念需要的圆柱体,但我保证面对这些印尼女人我肯定施法术也没用,除了那一个个象挂了两个装水的皮袋的胸部,实在没有别的可以让我联想到女人这个让男人一辈子愿意去探索去服务的美好神秘的物种。
丑还不算,可恨的还丑人多做怪,有些还故意戴上头巾,把纱笼穿到脖子上去了,又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又故意走出模特儿似的猫步,把那大屁股扭得象碾豆腐的石磨一样,惹得那些大老爷们在接她的棕粑粑时故意扯她一下或伸脚绊她一下,让她倒在芭蕉叶上趁机在胸上、屁股上扭上一把,然后放荡地笑起来。
这就是钟场长说的娘惹队,我不见还抱着一丝一探究竟的愿望,一见才发现莉莉真的是鹤立鸡群,美得天仙儿以的。
日期:2017-06-02 21:15:33
每个人一个芭蕉叶包得长块儿似的粮食,然后每个人分了个椰子壳里面装满清水,然后每个人还分了一个竹筒。
我一来就出了个大笑话,我以为那椰子壳里装的是椰子汁至少是喝的白凉开吧,端着就往嘴边喝,笑得那些民工们在地上打滚。
奶奶的,这水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洗手的。
别以为这些民工象大都市长大的富足家庭一样讲卫生,吃饭前先洗手,他们是用来沾手指捏饭团的。狗日的印尼人吃饭是不用碗筷的,就把那芭蕉叶或棕榈叶包成的饭菜,后来我才知道叫“克杜巴”,把那包的叶子用手打开后,就用手指,特别提醒下得用右手,左手人家是用来擦屁股的,把那蒸粽子一样蒸熟的饭啊,红薯啊伴着乱七八糟的小虾米、小鱼仔、螺丝肉啥的加上一堆咖喱、辣椒还有些我不知名如石栗这各种香料捏成一团往嘴里塞。
我这人在山里长大的,吃的东西野,虽然吃到肚里觉得味道怪怪的,但还是能吃得下,莉莉就不行了,皱着眉头吃了一口都扭头吐了出来。
莉莉也饿不到,这生活说实话就算放在现今的城市也是高端,除了这大粽子克杜巴外另外还每个人配了两只烧烤好的海蟹。对于女人来说,这些有钳子的虾啊、蟹啊都是最爱,莉莉一丝丝拉着海蟹那白肉慢慢地放进她的红唇里轻轻地咀嚼着,连嘴唇上遗留的哪怕一点点肉丝也得伸出舌头卷时嘴里。
一只破海蟹有啥好吃的,壳厚得要死,里面的肉又不多,而且还粗,比起河蟹来味道差多了。看莉莉吃得那馋相惹得别的三五两口象饿死鬼投胎似的几抓就把那克杜巴吃完的民工们无数双眼睛射向了莉莉。
唉,真是个不安份的主,我可没那么大能力在这群饿狼群攻下保护你的贞操,我想想都害怕,如果这些家伙真起哄把莉莉架到某间房里去,我真不知道如何解决。
还好这是印尼不是印度,更好的这里的男人大多数都是来自礼仪之邦的大中华,所以虽然一群群饿狼般的眼神射了过来,但却没一个人站起来朝我这边蠢蠢欲动。
莉莉那个芭蕉叶包饭才吃了一小口,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我看不惯浪费,所以把本属于自己的两只海蟹扔给了莉莉,捧起那实在不好吃的克杜巴准备吃起来。
咦,怎么眼光全从莉莉身上转到我身上了?我怎么突然变得被这么多男人感兴趣了?不至于吧,我这副尊容和白白净净的玻璃相公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吧?
我也勇敢地对视过去,看到那些家伙看我怒视着他们,又装作什么事没有的样低头狠狠地嚼起那没一点肉的海蟹脚来。
虽然在大白天我是高度近视,但敏感的观察力让我发现他们的喉节在咕噜咕噜往下滚动。
我想多了,这些民工们性倾向都很正常,就算我和最丑的娘惹站在一起让他闪选他们也肯定会选娘惹而不会选我,因为那是女人。他们看向我的原因是我捧着莉莉的那包芭蕉叶子包饭!
我这时才注意到每个人仅仅一包饭,没有人能得到第二包芭蕉叶包饭!
日期:2017-06-02 21:18:00
对于半夜就爬起来割生胶的农民来说这包饭真的只能把他们肚子填满一角,我不明白为什么寨子里不给他们吃饱,如果嫌吃得多可以从他们工资里扣啊,又不是奴隶工,是要发工资的。
我不是笨人,我知道这是我表现的好机会,我毫不迟疑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把那莉莉才吃了一小口的芭蕉叶包饭放到了李香娃的座席上。
李香娃看看我又紧张地看了看岗哨位和那旁边的小木屋,好象下了个决心样飞快地用根小树枝把饭划成了十份,用手抓好一份塞进嘴里后把那芭蕉包饭传给了下一个。
等我回到莉莉身边时那个芭蕉叶包饭竟然也传到了我手上,还有最后一小块,看亲子是留给我的。我也学着他们样一把抓起扔进嘴里,看向我的队友,结果大家都鼓着腮帮子,但都在笑,很开心,象小朋友合伙偷了大人藏在柜子里的糖粒子吃了一样。
没想到一包芭蕉叶包饭就让我和五队的队友们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这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要不晚餐我自己的也贡献出来得了,反正我也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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