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蛇记——宋文奇故事集》
第10节

作者: 奇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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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老者?”
  项羽把刚才在河边遇上老人的经过讲了。流浪汉听了,眼珠转了几转,说:“骗人的,珠子怎么能吃呢!样吧,我把田鼠给你吃,你把珠子给我看看好吗?”
  项羽大喜,就把珠子递给流浪汉,接过田鼠啃了起来。
  那流浪汉接过珠子,放在口中就吞了下去。“你怎么把它吃了?”项羽问。流浪汉不答,撒腿就跑,项羽向征性的追了几步,也就作罢。

  当夜,项羽做了一个梦,梦中,白天给他珠子的老人对他说:“羽儿,我是你父亲。为父本是一条即将修炼成龙鲤鱼精。见你茁壮成长,为父高兴万分,就想把成龙的机会让给你。我给你那颗珠子,是为父修炼多年而成的龙珠,只能由你自行吞下,而你……”
  一声马嘶,打断的项羽的梦,老人消失了。
  后来,项羽起兵,灭了秦王朝。但在后来的楚汉相争中,最终败给了刘邦。
  那个抢吞了项羽龙珠的流浪汉,就是刘邦。
  日期:2017-11-15 22:33:58
  五、雾山之颠的硝烟
  1、山顶洞人
  杜求败是个武侠迷,认为深山野岭中真有“武林高人”,常年爬山涉水地寻访,人称“杜疯子”。
  这天,杜求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了位于中缅边界的大雾山,此山四周险峻陡峭,上面小半截常年笼罩在浓雾中。
  山顶似乎是个盆地,现在雾不大,约能望出百来米,杜求败站立的地方,正是“盆”的边沿,眼前,是片草地,更远些,是一汪水。

  “咩咩咩……”一阵羊叫传来,雾中涌出了一群山羊,羊群后,隐约出现个手挥羊鞭的人影。
  杜求败向那人走过去,突然脚下一软,身体直往下坠,落地时,“咔嚓”一声,左脚一阵剧痛。他掉入一个两丈来深的陷阱,左小腿骨摔折了。“救命,救命!”杜求败大叫。过了一会儿,头顶有人在喊什么,语音清脆似银铃。一条绳子从上面垂下来。
  救杜求败的,是一位美少女,这少女双脚赤裸,长发披肩,上身穿一件羊皮袄子,下身穿一条羊皮裙子。杜求败猜测,这少女可能是高人的徒弟或女儿,他问:“小妹妹,请问你们是什么门派?”
  少女摇摇头,说出一串话来,杜求败听不懂,只觉得那音调有些耳熟,估计是一种少数民族语言。
  少女从腰后抽出一把刀,砍下一段树枝,递给杜求败,示意跟着她走。杜求败拄着树枝,忍痛跟在后面,经过羊群时,见一部分羊长相畸形,有的没耳朵,有的没尾巴,有长三条腿的,有生一支角的……杜求败暗暗称奇。少女用绳子拴了一头羊牵着,带着杜求败,走进一大片树林。
  十多分钟后,一堵峭壁突兀眼前,峭壁上有个山洞,洞前,一个腰围羊皮、白发无须的老翁,正在一堆火上烤鱼。老翁见到杜求败,神色诧异,杜求败打招呼道:“老丈好!”那老翁听而不闻,似乎是聋子。少女把羊交给老翁,吩咐了几句什么,老翁点了点头。
  少女引着杜求败朝洞里走去。洞不知有多深,越往里走,光线越暗。黑暗中,忽然有人说话,说的和少女一样的语言,语音沙哑而苍老。少女回答了几句什么,那人又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只听一阵拖拖踏踏的繁乱脚步声,朦胧间,有二三十人男女围了上来,多数人的腰上只围了一块窄窄的东西。
  杜求败以为自己闯入了一个现代原始人部落。正不知所措,那个沙哑苍老的声音问道:“年轻人,你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做什么?”说的是语音怪异的汉语。说话之人,就坐在他面前的石桌上,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子。
  杜求败说:“前辈在上,晚辈杜求败,西蜀人氏,来此地寻访武林高手。”

  对方沉默片刻,接着问了他不少话,比如现在的中国,是什么政党统治,军队有多少,这些年来打过仗没有,跟哪些国家打仗,等等。杜求败把自己知道的一一作了回答。
  一阵香味飘来,白发老翁端着一个柳条筐一瘸一拐地进来了,他腿似有毛病。筐先端到老婆子面前,老婆子从里面拿起一条烤鱼,其次是牵羊少女,再其次,是老婆子身边的两个老者,最后才是杜求败。这群人一点也不好客。
  日期:2017-11-15 22:34:43
  2、 群怪乱舞
  众人吃过烤鱼,洞里几乎完全黑了。
  忽有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传入杜求败的耳朵,不一会儿,类似的声音响成一片。黑暗中,不知有多少对男女,在行那鱼**欢。杜求败是个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青年,只听得血脉贲张。

  “杜求败。”那老婆子叫。
  “啊?”杜求败一激灵,忙问:“前辈有何吩咐?”
  “你睡了吧。”
  睡?在哪儿睡?难道就让我睡地下?杜求败把身体挪下石凳,往地下一倒,不小心碰着了伤腿,不禁“啊”了一声。
  老婆子问:“怎么啦?”

  杜求败说:“我的左小腿可能是断了,请您先帮我治一治吧。”
  老婆子说:“不用治,吃了我们这儿的神鱼肉和神羊肉,什么伤都可以不治而愈。”
  杜求败信疑参半,但还是说:“多谢前辈指点。”说完躺下,闭上了眼睛。
  伤腿在痛,风流之声又不绝于耳,杜求败哪里睡得着?洞口终于有了微光,洞中渐可视物。地上,横七竖八地乱躺着几十个裸人,身下都垫着羊皮,多是一男一女、或两男一女相拥而卧,其中有一对男女,还在气喘吁吁地**着。那牵羊少女还是那身装束,一个人躺在离众人稍远的地方。
  “突突突……”老婆子先起来,手里摇着一个斑斑驳驳的军用水壶——里面装着颗小石子。洞中人纷纷起了“床”,各人把羊皮围在腰上,络绎走到洞深处,出来时,每人手里,竟然都拿了一支步枪!每个人的腰上,还都别了一枚手榴弹。
  老婆子拿着军用水壶,走在最前面,众人依次跟在后面往洞外走。有两个人过来夹着杜求败,扶着他跟了出去。

  白发老伙夫在洞口烤着羊肉。
  待看清楚这群“人”的真面目,杜求败目瞪口呆。这些人有不少长相奇特,有两米高的瘦竹竿、有米把高的三寸钉、有全身是毛的、有没耳朵的,有一条腿的“美人鱼”……那老婆子和老伙夫,看样子均有八十以上年纪,其他人,大约都在十四五岁至六十多岁之间。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特的一群人?说是原始人吧,他们又怎么会有步枪和手榴弹?杜求败觉得,自己似乎是进入了奇幻世界。
  只听老婆子一声口令,怪人们立即排头朝南、面朝东,站成三排。老婆子站在队列前,俨然是个指挥官。老婆子先跪下,其他人随后跟着跪下。
  老婆子嘴里念了一句什么,众怪人跟着念了一句。老婆子再念一句,众怪人又跟着念一句,总共念了二三十句后,老婆子一声口令,众怪人站起身,用步枪练起刺杀来,“哈哈”之声震天响。
  杜求败这时才发现,只有老婆子、一个蒜头鼻老者、一个三角眼老者和牵羊少女手中的步枪是真的,其他人的则全是纯木头制品。倒是每个人腰后别的那颗手榴弹,全是真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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