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烟斗鬼故事强势来袭,一号绝密档案现世,原来这个世界不简单!》
第39节作者:
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无奈,李鑫只好将狗仔石的神奇际遇告诉她。黄莹一开始还不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却令人不得不信。可一听说李鑫利用狗仔石挖了哪些重磅新闻后,黄莹平静的脸色慢慢变得震惊,继而愤怒,突然站了起来,用力甩了李鑫一个巴掌。
李鑫目瞪口呆。黄莹却流着泪说:“你知不知道,那个胖男人和中年妇女,就是我的父母!我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后来,大学毕业后,我一心想锻炼自己,就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出来打工。接着,就认识了你。本来,你的条件并不出众,可我看中的是你的人品。没想到,你却这么龌龊,用别人的血,来为自己的前途铺路。”
真相令李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黄莹接着说:“其实,我本来就打算和父母提及我们的婚事。只要他们同意,房子根本不是问题。前些天,他们已经同意了。可后来,父亲爆出了小三的丑闻,母亲又冲动之下杀了人。这个家,彻底垮了。而令这一切发生的,竟然是我一直以来深爱的男人!”
对于李鑫来说,黄莹就是一切,也是他拼搏的动力。他跪着求黄莹原谅,可黄莹收起眼泪,冷冷地说:“太迟了!为了新闻,你丧尽了良心。一场悲剧,一条人命,本来可以阻止的,可你却冷血地任其发生!哪怕有人干了不轨之事,也该交由法律处理,而不是让你们这些狗仔,当新闻一样赚人眼球。”
说完,黄莹头也不回地离去。
档案记录到这就结束了,至于李鑫最后是回头是岸了,还是破罐子破摔,继续利用着“狗仔石”升官发财就不得而知了。
日期:2018-06-11 10:18:25
第19个故事:蛇蛊
泰国的降头,云贵的蛊,都是令人谈之色变的。
但对于这些,我向来有些不以为然。我总觉得,这无非是夸大其词。其实,降头也好,蛊也罢,只是利用一些细菌或病毒而已。
不过兰花哥却和我截然不同,他对蛊的追求似乎到了痴迷的程度。他觉得总有一天自己能研制出一种爱情蛊,能让他的爱情缘大增。
兰花哥说,他之所以有这么坚定的信念,源于早年曾亲身采访过的一次经历。
那次,兰花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采访了一个村民(故事以村民的口吻叙述):
我家住在豫西的李家村,村里人丁单薄,年轻的老早就出去打工赚钱了。可是前些日子却破天荒地搬来了两个人,没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只是突然有一天人们醒来的时候发现村里靠近山上的地方多了座木房子,接着父子俩人就出现了。
做父亲的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红光满面,面容粗犷,走起路来大老远就听到他噼噼啪啪的脚步声。可是儿子却相反,今年十二岁了,胸围还不如我们村里那个六岁的肥妞,偏偏头又特别大,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
我们听见那个汉子叫他小石。
我们经常怀疑小石是不是哑巴,因为从来没听见他说过话。他整天用阴冷的眼光看着别人。看到他的眼神,我总会联想起恐怖的蛇,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们村里的人欠了他们父子的债。不过,那个中年汉子倒是特别热情,哪家有事总会主动帮忙,只是从来不让人到他家去。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村里的人都会把自家饭桌搬到那棵百年大桑树下,东家长西家短,比如说哪家媳妇把内衣穿在外面啦,谁家的男人走路看女人不小心掉到粪坑里去了,这就是一天中唯一的娱乐节目。
小石总是默默无言,每次他自己的饭盒总是藏得神神秘秘的,要吃饭了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村里人都说,真是龙生九子,个个都不一样。只有小纪总是不屑地撇撇嘴,什么龙呀,明明是乌龟生蟑螂。
小纪是我们村里的孩子王。我从小瘦瘦弱弱的,又想狐假虎威,于是整天跟在小纪后面。
小石自然没少吃我们的苦头。有一次,小纪竟拿着一小块红色的药皂对小石说:“这是我妈带回来的红糖,分给你一块,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小石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接过去了。看着白色的泡沫从一脸惊愕的小石嘴里不断涌出来,小纪和我都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天傍晚,像往常一样,大家又聚在大桑树下吃饭。李婶的女儿肥妞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硬是把小石不知藏在何处的饭盒找了出来,正用她那胖乎乎的小手从饭盒里捏起一块黑乎乎的肉,准备往嘴巴里送。谁知到中年汉子跟火烧屁股似地跳了起来,一巴掌打翻了饭盒,大喝一声:“这东西不能吃!”村里的人一下子呆住了,可怜的肥妞都吓傻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扯着喉咙大哭。李婶气冲冲地跑过来,一把抱住女儿:“什么东西,谁稀罕!”
那汉子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讪讪地坐着。从头到尾,小石就在一旁冷眼旁观,好像这件事跟他无关似的。
大家很快就忘了这件事。有一次王伯和中年汉子拚酒,酒至酣处,王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你一个大男人,带着这么一个儿子,也不容易!”
汉子酒喝多了,说:“我不是他父亲。”
“哦,那继父做成这样更难得!”
“也不是。”
王伯心下好奇,继续追问。可是汉子好像有点清醒了,任凭你怎么问就是咬紧牙关。
而小石一直是老样子,一张讨债脸,只是看见小纪的时候总会狠狠地蹬着他。
小石每次被我们“修理”的时候,不哭不叫,就拿怪吓人的眼神阴阴地蹬着你。可越是这样,小纪就打得越凶。那天,小石的鼻子和嘴巴都流出了血,我吓坏了,赶紧拉住小纪。小石慢慢地站起身来,从容地整了整衣服,盯着小纪,以自一顿地说:“我记住你了。”
这是他到我们村里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
过几天,我跟着小纪到山上采野菜。走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地竟然走到小石家附近。小纪说,既然来了,干脆就顺便过去赏那个哑巴点东西。我们在外面看了一会儿,确定大汉不在,这才大摇大摆进去。小石一见我们,惊愕得像兔子一样蹦得老高,嘴巴里都可以塞一个大拳头了。
老子今天有空,特地来问候问候你!小纪直往里面闯。
房子里面空荡荡的,真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瓷缸,缸口用村里大桑树的叶子盖着。小纪伸手去拨开桑树叶,谁知道小石突然扑了上来,两个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好不容易才压住他,接着小纪一脚把他踢出去,掀开桑叶,里面—竟然是蛇!小纪满不在乎地说,靠,原来是死蛇,我还以为什么宝贝呢!我定神一看,缸里面装着一些黑乎乎液体,看样子还挺粘的,液体中间放着一条蛇,身子泡在黑色浆糊里,只有头露在外面,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活的呢。小纪随手扯了一条蛇出来:“正好,老子打累了,拿一条回去补补。那小子刚才力气大得离谱,说不定是因为吃了这些东西。”。
说完,小纪便迈步走出屋。我赶紧跟了出去,随手拿了一根缸口上的桑树枝来壮胆。我们出了房子,小石早就从地上爬起来,嘴角血迹也擦干净了,只是眼睛和颧骨上还有几块乌青。他站在房门口,眼中又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神情。看着我们走过去,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小子被打傻了,小纪说。
回来后,小纪在村里的稻草场上挑了些干草,又从家里拿了个瓦罐,接着叫上几个兄弟,用砖头一堆,就成了个临时的炉灶。他接着把蛇剁碎了,在野外做蛇肉羹。没多久,肉香四溢,众人跟饿死鬼似的抢着吃。我觉得蛇肉恶心,因此站在一边干看着。收拾东西回去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见远处有个影子一闪,有点像小石。我说了,小纪大笑:“那小子大概是来参加蛇朋友的追悼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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