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烟斗鬼故事强势来袭,一号绝密档案现世,原来这个世界不简单!》
第40节作者:
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过了几天,收拾房子的时候,我发现从小石屋里带回来的桑树叶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齿痕,好像被蚕啃过一样。奇怪,我家没养蚕呀,小石家都是些死蛇,更不可能了。
接下来几天都没看到汉子到村里来,一向活跃的小纪也不见踪影。我忍不住好奇,于是到小纪家找他。才到门口,只听见里面传出一阵震天的哭声,冲进去一看,小纪的爸妈和兄弟姐妹正围着一个人哭得呼天抢地,那个人—是小纪!
他妈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前几天小纪一直说头乱哄哄的,老是感觉里面有东西在叫,以为是头痛,过两天就好了。可是越来越严重,后来又说听见自己脑子里好像有虫子在里面吃东西的咂咂声。昨晚倒是没有动静,家人以为好不容易睡着了,都不敢去打扰他。谁知今天早上叫醒他的时候,怎么叫都没有反应,手指一探,已经没气息了!
我感伤地看着小纪,小纪的脸栩栩如生,只是后脑勺不知什么缘故凹了一大块进去。他妈一边哭得撕心裂肺,一边拿着布巾把小纪耳边一些金黄色的脏污擦掉。
小纪下葬在山上的坟地。那天下着靡靡细雨,我没等仪式完就先回去。下山的时候正好碰见小石和中年汉子,我心下好奇,偷偷跟了上去。跟到一半,中年汉子发现我,回头跟我打了声招呼,就在这时,小石突然扑上来,手一扬,我眼前一黑,接着便不省人事.
醒来后,已经在家里。妈拍着胸口喘气:“我们送葬回来的时候,发现你晕倒在村边,吓死人了。”
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一封信件。我拆开一看,中年汉子寄过来的,信中说了他们的故事。
小石家是壮族人,世代养蛊。壮族人以蛇制蛊,有阴蛇和生蛇两种。阴蛇蛊就是在端午之日,将蛇研成粉末,供奉在五瘟神像前,久而久之,自然成了毒物。生蛇蛊要歹毒得多,就是将百蛇密封在缸内,让其自相残杀。经年后,独存的那条蛇便可用来作蛊。接着将蛊卵放入蛇口,等蛊成行后,吸足了蛇的毒气,蛇便会死去。
最后,将死蛇放入缸内,用特制毒水浸泡,以毒来养蛇口内的蛊虫。只是这种蛊毒太过霸道,一旦积聚过度,可能会反噬蛊虫本身。所以,每天都要给蛊虫进食可解毒的百年桑树叶,以防毒性积聚过多。中蛊后,蛊入身则成形,在脑部乱咬,严重的会经常听到脑子里有蛊虫行动翻转的声音。成形的蛊虫全身金黄,浑身沾满金黄色的粉末,半夜经常会爬出耳朵排泄。中蛊的人死后因为脑髓被蚕食干净,脑后会有一个凹陷的大洞。生蛇蛊,连下蛊人也无法可解。
那汉子接着写道,据本族元老所说,生蛇蛊太过歹毒,有违好生之德,因此养生蛇蛊的人家一般都不得善终,导致族人大都不愿把生蛇蛊传下来,以免害人害己。而小石一家正是本族中为数不多的会养生蛇蛊的人家之一。
因为在娘胎中的时候,父母仍然继续接触生蛇蛊,所以小石一出生身上就带有生蛇蛊的蛊毒,还好通过母体间接接触的蛊毒则可以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控制蛊毒。小石每天吃饭的时候,饭盒里黑乎乎的肉便是用来做生蛇蛊的蛇肉。
而人们一般只知道蛊毒害人,却不知道其实也可以用来救人。中年汉子和小石家是邻居,有一次上山采药,被毒蛇咬伤,多亏小石的父亲用蛊毒解了蛇毒。没几年,小石的父母就双双病死了。
中年汉子为了让小石换个环境,于是就迁到我们村里。至于送葬回来的路上,小石只是一时兴起,跟我开了个玩笑,故意吓我的。他那天放的只是阴蛇蛊,三天后就会自动化解。
中年汉子在信最后又叮嘱说,小纪因为蛇肉吃得最多,毒性发作也最快。其他人虽然无性命之忧,恐怕也不容乐观。
过了几天,村里又发生了件怪事,跟小纪一块去吃蛇肉的那几个兄弟,突然变得痴痴呆呆,怎么也治不好。
事情过去有一段时间了,每次想到这件事的时候,我脑子都会浮现出小石孤独而又落寞的眼神。
这份档案到了这里,戛然而止。
我问兰花哥:“这就是你坚持研究蛊术的原因吗?”
兰花哥点点头:“病急乱投医,没办法。谁叫那些臭男人没眼光,不知道老娘是个宝。哎,老娘都发霉了,再不抓个壮丁来,都得腐烂了。”
对于兰花哥,我向来都无语的。
日期:2018-06-11 16:26:36
第20个故事:诡丝
我和兰花哥的第一次联合出任务,是因为一个神秘的电话。
打来那个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男子。对方声称,有事要告诉我们。而这个号码,是他辗转从他人处得知。男子说,自己经历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知道我们专门记录这方面的档案,除了找人倾诉,也想知道我们有没有办法?
和兰花哥到达指定地点之后,见到当事人的那一秒,我们心生怯意.
因为这人,很光。浑身,从头到脚,光溜溜的,极度诡异。
喝了一口咖啡,那名叫陈永的人,才慢慢道来(以下为当事人的口吻叙述):
一直到日上三竿,我才被刺眼的阳光唤醒。洗脸时,看着镜子里那堆乱草似的头发,他才意识到该去理发了。
我的住处很偏僻,要走好长一段路才有理发店。下了楼,刚走出门前的那条小巷,却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帅哥,理发吗?”
抬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弟。我这才发现,路边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一间理发店。他前几天一直在外地,难道是这几天开的?
我抬腿往店里走,却不巧和一个刚出店门的人撞了个满怀,对方嚷嚷着说:“永哥,你也来这里剪头发呀?”
原来是林康。他也住在附近,两人经常一起喝酒。林康拍了下我的肩膀:“怎么样,是不是玩得很过瘾?”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寒暄了几句,林康便回去吃饭了。我进了理发店,这家店只有两个人,刚才招呼自己的小弟负责洗头,另外一位老师傅负责理发。老师傅的眼神,我觉得特别熟悉,但遍寻脑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更奇怪的是,老师傅和小弟的手都光滑得有些不正常,一点汗毛也没有,而且两人的头也都是光溜溜的,比电灯泡还亮。乍看之下,显得甚是诡异。
理发的时候,我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便打起了瞌睡。突然,脚下传来阵阵凉意,我一下子清醒了,接着感觉脚上猛地一紧,好像被无数丝丝滑滑的东西缠住。我最怕的就是蛇之类滑不溜秋的东西,吓得惊叫连连:“蛇!有蛇!”
老师傅停下剪刀,掀起围在我身上的布巾一看:“哪来的蛇?是头发!”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脚被层层断发盖住了!可刚才明明感到有东西用力缠住了自己的双脚,怎么会是头发呢?再看看周围,一点头发都没有。刚进来的时候,地板上的头发散落得到处都是,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全跑到自己脚上来了?
老师傅将头发拨开,对我说:“可能是被风吹过来的!”
我点了点头,突然觉得特别累。没多久,头发剪好了。回到住处后,我觉得浑身酸痛,而且特别疲倦,于是便倒头大睡。
可连着几天,疲倦的程度日甚一日。我觉得奇怪,这几天也没干什么,怎么会觉得特别累?
才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发现头发又长了,显得凌乱不堪。怎么会长这么快?以前都要一个多月才去修一次头发。再次走进理发店,一开始理发,我又觉困意阵阵,不禁又打起了瞌睡,接着再次被脚上那种离奇的冰凉感觉惊醒,可最终发现和上次一样,不过是一堆头发。
我看了看四周,门窗紧闭,一点风也跑不进来,这些头发怎么会跑到自己脚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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