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个安分的外八行手艺人,不参与道上的是是非非,直到我在鬼市遇见她》
第13节作者:
本无三七二十一 它怒吼咆哮着扑上来,嘴里发出古怪的吼声!司马决却没有丝毫退缩,双腿笔直地站在地上,宛如铜铸的雕塑一般。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而山魈的利爪离他的心脏只有几厘米了。
我感觉我的心脏都快悬在嗓子眼了,这司马决是不要命了么。
但就在电光火石间,司马决却灵活的闪到山魈身后,以一个怪异的角度一脚踩到山魈的背上的脊椎处。
山魈估计还没想明白眼前的男人是怎么消失的,就被司马决一脚踩到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一击秒杀,留给我个朱叔的只有惊叹,我也开始明白他敢一个人来倒斗的原因了,就凭这一手,有实力任性。
司马决看山魈不在挣扎,也就从把脚从山魈身上移来了下来,没有下死手的打算。山魈这才如遇大赦般爬起来,又想发作却被司马决的一瞪给吓住。
山魈出于对司马决的恐惧,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只能夹着尾巴撤退,最后它借着自己身手敏捷,居然三蹦两跳就从头顶的洞口逃了出去,留我们三个人在下面傻眼。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和动物本来就不能比,它能借助洞壁上一切可以抓附的东西,而我们不能。
看到山魈的威胁就这样被司马决轻描淡写的解决,我和朱叔正准备谢谢他的仗义出手,他却把写了字的小本递了过来,上面写着:“从此互不相欠。”
我和朱叔无奈的摇着头,这个司马决还真是个怪人,让人琢磨不透。
危机过后,我们三个人又回归到之前的状态,司马决一如既往的坐着发呆,而我和朱叔也是闲的无聊,脑子里想着逃生的事。
没过一会儿狭小的空间里想起了阵阵鼾声,是司马决睡着了。就在我佩服他心态的时候,朱叔用手支了我一下,低声说道:“这个司马决不简单啊,刚刚他揍山魈你看出了点什么?”
见朱叔提起司马决这个话题,我来了兴致,这司马决的身份我确实挺好奇,一只山魈居然在他手上走不了一回合。山魈虽然有受伤战斗力降低的可能,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赤手空拳对付的,我和朱叔加起来都不行。
“强的离谱,脾气还有点怪。”我就总结出这么两点。
朱叔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这不废话,瞎子都能看出他强,我问的是刚刚用的招式。”
对于朱叔的问题我选择了沉默,我之前光担心他安慰去了,那有时间观察他是用的什么招式,更何况我本就一外行压根看不懂门道。
朱叔看我不接话,继续说:“我怀疑他刚刚用的是传说中的魁星踢斗。”
“什么踢斗?”
“算啦和你说不明白,不过湘西的司马家你总听说过吧?”朱叔提到司马家这个字眼时,嗓音特意又压低了几度。
朱叔说的没错,这湘西司马家我还真听人说过,这是因为我职业的缘由,我干的这一行,得常常与外八行的打交道,道上的消息也就多多少少要了解一些。
所谓外八行,就是在传统三百六十行之外,属于另类,不在正经营生之列,不属于工、农、商、学、兵之属。看似只有八个行当,但实际上,这八门几乎囊括了江湖上所有的偏门,从古至今的江湖流派,几乎都与其脱不开关系。
司马家可以算做是其中盗门中代表,在古代就是割据一方的大家族,现在虽不如当年,但绝对也是地方上的一霸。
而我继承我妈的手艺,不严格的说算是半个机关门的传人,凭手艺吃饭,不参与道上是是非非。
“你是说,这司马决是司马家的人?”
日期:2017-06-12 17:57:55
第十一章 秘辛
“八九不离十,我曾听人说过魁星踢斗虽然是司马家的祖传秘术,但如果不是打小三更起五更练,学了也白搭。”朱叔点了根烟,肯定的说道。
我知道朱叔虽然在道上是有那么点小名气,但毕竟是不入流的散盗,听来的大都是民间市坊的小道消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多半不靠谱。
盗墓这方面的本事我赶不上朱叔,外八行里的门道却是门清,于是说道:“可别说八九不离十,这是差着十万八千米呢,司马家虽然是外八行中的盗门,但人家可不是摸金倒斗的主。”
这一点倒不是我信口开河胡说的,而是有理有据,有典可查。通常人们认知的外八行是金点、乞丐、响马、贼偷、倒斗、走山、领火、采水,但这些不过都是盗门行附属。
金点是江湖艺人管算卦相面的总称,属于算命一行;响马拦路,属于抢劫一行;倒斗摸金,属于盗墓一行;走山是山贼;领火是杀人放火的强盗;采水就是海盗。
据我所知司马家更偏向于拦路山贼的这一类,呼啸山林占山为王,干的是杀人越货、劫富济贫的勾当,都是讲江湖义气的热血好汉,怎么会出一个做偷坟掘墓营生的人?
朱叔听了我的话摇了摇头,故作神秘的说:“二嫂子的教育方法果然还是不行,俗话说行千里路胜读万卷书,更何况有些东西是书上学不到的,必须亲自实践体会,关于司马家的事你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事了吧?”
我一听还有其二,难不成司马家还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秘辛,兴趣一下被勾了起来,知道朱叔有意卖弄,所以就着的他话接了下去,“是是是,您老说的对,跟着朱叔你长见识增学文,不过现在还请你把知道的都给说给我说道说道。”
朱叔听了我的恭维话很是受用,咽了一口口水,酝酿了一下感情后开腔了,“这事要是说起来就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故事得从民国十九年的冬天开始说起……”
在那个冬天,司马家的大掌柜突然患了重病,看过中医吃过西药病就是不见好,掌柜可能自知命不久矣,开始张罗起自己膝下唯一一个闺女的婚事来,他不是担心自己的闺女嫁不出去,而是提前给自家闺女寻个好靠山。
司马大掌柜心里明白自己一死,司马家和整个湘阴地界都不免不了掀起一阵争权夺利的腥风血雨,绿林道上可不讲究血缘世袭那一套,而是比谁都拳头更硬更大。
现在自己还是司马家的掌柜、湘阴的盗魁,还能照顾到自己的女儿,但等自己一死,自家闺女只是一介女流如何能对付得了仇家的刀枪棍棒,还不是任人宰割的刀板肉,受欺负的下饭菜。
大掌柜于是摆子擂台,架好花楼,就贴出了比武选女婿的告示,宴请各路绿林英雄,欢迎各界好汉前来打擂。
但司马掌柜名声在外,是能止小儿夜啼的狠角天下很多没有本钱的买卖都可归类于盗门之中,是跺跺脚都能让整个湘阴界抖三抖的绿林盗魁,一般人谁敢当他家的女婿?
道上的英雄好汉们倒是有那个胆量,可大掌柜病危的消息早传开了,整个绿林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各个山头的掌柜早就站好了队,谁愿意娶一个累赘过门,趟这浑水。
直到打擂日子的前一天,愣是没一个人报名,急得大掌柜是心如刀割,心里也明白如果自己早一点贴出告示,或者不是病危的情况,求婚的人数能多到踏平司马家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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