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个安分的外八行手艺人,不参与道上的是是非非,直到我在鬼市遇见她》
第14节作者:
本无三七二十一 可就在这一天傍晚,司马家来了一个客人,一个日狗改变整个司马家命运的男人,他是看了告示来打擂的。
这个男人可不是一般人,连大掌柜这号人物都有所耳闻,知道他是一个摸金盗墓的高手,也知道他因为擅用连弩快箭被道上的人尊称为‘连珠箭’,但对他的真名、身世就一概不知了。
混江湖上的人,谁不有着为人知的秘密?大掌柜不会在意这些旁枝细节,再说报名的人只有‘连珠箭’一人没得挑,和‘连珠箭’促膝长谈一夜后,大掌柜对他的人品有了把握。
第二天,到了告示上打擂比武招亲的日子,等着群盗都到齐了,大掌柜把‘连珠箭’介绍了出去,其实也不用多介绍,混江湖靠的是名声和实力,这两样‘连珠箭’都不缺,甚至所到的有些好汉还和‘连珠箭’有交情。
‘连珠箭’不是一般人,当然能看出在坐的群盗中,大多对自己半路杀出不满,他们眼中自己就是一个偷坟掘墓的鼠辈,不过是企图司马家的权势,才来趟这浑水,也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倒符合了‘连珠箭’的心思,自己不是过来拉仇恨的,没必要把自己的王牌过早漏给他人,而招来针对,他们越是这样轻视自己,自己的计划也就越容易实现。
最后大掌柜觉得择日不如撞日,索性就在当天举行了婚礼,‘连珠箭’和大掌柜的闺女司马念娣结成了连理,成了司马家的上门女婿。
当晚整个司马家是灯火通明,各路英雄把酒言欢,新人拜过堂后本该是热闹喧天的闹洞房环节,但这些平日里喜好热闹、胆大包天的响马强盗,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安分了不少。
新婚第二天,各路好汉发现盗魁缺席,一查,原来大掌柜完成自己最后的愿望没了牵挂,在新婚夜咽了气,驾鹤西去。
喜事变白事,红字灯笼由白纸灯笼替代,司马家的小辈、在场的群盗无一不是披麻戴孝,哭的是肝肠寸断,也不知道带有几分真情。
根据礼节,葬礼得由姑爷来操持,但姑爷才新入赘进门,司马家也不乏缺有能担当重任的人,‘连珠箭’本有拒绝的理由,不过他却接下来这个重担,一时间等着看他笑话的人不在少数。
但等葬礼结束后,不少人转变了对‘连珠箭’的初始看法,一些人也对‘连珠箭’警惕起来。整个葬礼被‘连珠箭’打理的井然有序,安排合理合蹈矩,为人处事也是滴水不漏,让想看笑话的人挑不出一点瑕疵。
不过之后的日子里,‘连珠箭’并没有表现的多耀眼,也没有如别人猜想那样争夺盗魁之位,反而和自己的妻子远离是非,过着平淡的生活,到最后虽然没有当上盗魁,却凭借自己的人品和能力获得了不少人的支持,在司马家渐渐站稳了脚跟。
‘连珠箭’到底是摸金盗墓的倒斗人,干不惯杀人越货的勾当,索性自己在司马家内组织训练了一支特别的盗墓队伍,专干摸金倒斗的营生,起初反对的声音不少,但见到盗墓得到的真金白银后,反对的声音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连珠箭’的手笔也越来越大,带领着司马家的那支队伍倒了不少大墓,他原本连珠箭的外号也因为自己的口头禅而被人改为了‘东风’。
为什么叫东风?原因有二:一是因为他好打一手牌九,但因为每次都缺一个东而被人截胡,所以干脆每次都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句话挂在了嘴边;二是每次盗墓活动都少不了他,东风的外号也就叫出来了。
你如果以为司马家的故事到此结束,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们的‘东风’还在筹划他的计划,等待一个机会,他可不一个能安心给人当上门女婿的人。
没过两年我们的‘东风’有了子女,他这才算正式和司马家有了血缘关系,司马家的其他人也才算放松了对他的警惕,开始给他更多的权限。
‘东风’觉得时机到了,借口要干一票大的,组织了一次以司马家为主导,民间有名散盗为辅的联合倒斗行动,但这次行动不像以前那般马到成功,反倒挫折重重,最后损兵折将严重以失败告终。
这次盗墓行动失败后,东风带着自己的妻子儿女失踪了,如人间蒸发一般没有半丁点讯息。东风失踪没过多久司马家就遭到了神秘势力的打击,司马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家当枪使了。
司马家遭受打击后,实力大打折扣,连鼎盛时期的三分之一都赶不上,不过东风一手创建的盗墓队伍却保存了下来,甚至曾一时主导司马家的走向。
朱叔说完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我听完朱叔所说的司马家的秘辛多少有些感叹,原来司马家是因为这个东风的缘由才变弱了,“那个连珠箭东风到底是谁呢,居然用两年的时间计划一个局。”
“你这个问题,司马家这么多年没准查出来了,你问他们去。”朱叔吐了一个烟圈,“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先睡觉吧,有些不该问的还是不问为好。”
听了朱叔的话,我才发觉自己早就累的不行了,闭上眼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朱叔正在司马决的小本画着什么,脸上乐的跟中彩票似的,嘴里念叨着:“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兜了半天圈子,居然跑古墓墓道里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日期:2017-06-12 17:58:16
第十二章 翻船
我发现小本上画着一张粗制的地图,一个半圆代表黑山的地界,接近口袋口的边界上画着一个三角形,边上标注着山神庙;往里没多远画着一片阴影,标注着树葬区。
再左转几厘米的距离画着一个圈,代表我们所在的地方;圈旁边是个带阴影的圈,标注着沼泽区,紧挨我们旁边的地方画着一个大叉,还没做任何标注。
这张地图应该是朱叔和司马决共同完成的,因为我和朱叔夜在逃时迷失了方向,根本没有办法定位。我看着这张草图有些不明所以,除了他们画图不规范,还有想不通这图和我们逃生有什么关系。
“这叉是代表什么?”我指着图上画叉的地方,向朱叔问道。
朱叔得意的笑了笑,说道:“陵谱上描述的古墓!我们这是因祸得福啊,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古墓的墓道里。”
趁着天明有光线洒下来,我发现这个封闭的洞穴不算大,长六到七米,宽四米左右,四周都是自然洞壁,受潮气的影响,洞壁上长满了苔藓这类植物,除了顶上有个半拉宽的口子,就没有其他出口。
由此我对于朱叔的话多少有了些质疑,先不说粗制地图比例尺不标准,容易造成距离估算错误,我们所在的封闭洞穴也完全没有人工痕迹,怎么会是墓道?朱叔别不是想盗墓,想出癔症来了。
我把我的想法给朱叔说了一遍,希望他能认清现实,认真考虑逃生问题才是正事。朱叔听后却连连摇头,表示自己的推测不会有错,同时还让一旁的司马决作证地图的精确性。
司马决迎着我求证的目光,肯定的点了点头,表示朱叔没有撒谎。我看着他俩坚决的表情,是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信心,敢如此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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