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被遗忘的女人——奇女子的世界谁人懂?女史演绎沧海遗珠篇》
第29节作者:
是三贝勒爷M 日期:2017-09-09 1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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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张胜。
这个脑袋被驴踢的副使,在匈奴干了件蠢事,参与匈奴内部的宫斗。参与完还不会擦干净屁股上的屎,结果匈奴人犯事把整个汉朝使团全部带沟里了。
苏武两度自杀,常惠等其他使臣被弄成个集中营里呆着,只有惹祸的张胜投降了匈奴。
这件事直接导致汉朝与匈奴刚刚缓和的关系,虽然是明面上缓和,马上冷却到零下,冰冻啦。
乌孙王军须靡的左夫人匈奴女须卜兰来了脾气,拿出对前任细君公主的手段对待解忧和冯嫽。
军须靡此时也只是睁一眼闭一眼,和中原一样,后宫的风水永远跟着皇帝走,皇帝跟着政治走。
解忧一直未曾生育,成了乌孙国后宫的笑柄,匈奴女须卜兰仗着自己诞下“泥糜”皇子,作威作福。
一时间,解忧的地位岌岌可危,和打入冷宫没什么两样。解忧身边的冯嫽感觉到山雨欲来,俩人以至整个和亲使团都有性命之忧。
日期:2017-09-09 13:08:47
三 再嫁翁归靡
解忧和前任细君公主不一样,细君生下来时,其父未曾反,细君锦衣玉食也过得好些年。
解忧自生下来便饥寒交迫,是在掖幽庭长大的女子,身体要比细君强壮不说,对待生活中的苦难和不公平也能接受,并且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怎么取悦他人。
冯嫽是市井长大的女子,生来机灵,见多识广,对胡人了解多过汉人。俩人在一起一琢磨,还是要从子嗣上立稳脚。
料说,解忧初到乌孙,承王雨露也不少,就是没有身孕。思来想去,应该是自己身体有问题,冯嫽也提出自己观察的结果。
冯嫽虽然在义姁医馆学习时间不长,也学得八九不离十。早就观察解忧身有寒疾,体虚多汗,亏气亏血,问其缘由。解忧想起自己身边无有婢女,冬夏都是自己冷水浸洗衣物,长大了总觉得四肢畏冷,手心脚心却总是热的。
怎么办?既不能随意吃药,带来的药物里面也没有治疗这种的特效药,再说那边的匈奴左夫人虎视眈眈,饮食上都不敢马虎,这煮药万一有人投毒,试都试不出来。
冯嫽对解忧的饮食看管的十分紧张,除了派专人煮食,还有专门的监管,专门的采买,乌孙王宫的食材几乎不用,对外称公主初到,饮食不服。每餐都是试过再给解忧,一点问题都没有。
愁上眉头,计下心头,这是大智慧的人。冯嫽想起义姁的驱寒泡脚的偏方,当时自己只是尝试,用的时日不多,但也有所缓解。
左夫人须卜兰听得下人报:刘解忧每天晚上都用热水濯足。心下诧异,这汉人女子真是干净的邪乎,洗脚还要洗半个时辰,把她狂的,等哪天大王贬你为奴,你连喝的水都没有,看你用什么洗脚。
日期:2017-09-09 13:58:08
冬去春来,花开花谢,解忧和冯嫽到乌孙已经一年有半,对乌孙的人情世故渐渐习惯,尤其有冯嫽的助力。
解忧的琵琶,冯潦的剑,一时成为乌孙行宫附近草地上的风景。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
穹庐为室兮旃为墙,以肉为食兮酪为浆。
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这首《悲秋歌》是细君公主初到乌孙所做,她因为言语不通,孤
独寂寞,嫁的丈夫的孙子都比自己大许多,哀痛悲伤作此曲。
据说汉武帝因此曲还特意赏赐珍珠千斛黄金千两,万里遣使者送
来以告慰。一个如花女子的青春和人生,究竟值多少财富,谁能算明白了?
解忧唱此歌不悲不忧,只是把它当成思念家乡的慰藉,身边冯嫽的英姿和剑气,托得起长河落日、也搅得动大漠孤烟,在草原的滚滚黄沙中舞出了大汉的雄风。
“公主,公主”身着汉服的亲兵,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解忧停下琵琶,冯嫽剑归剑鞘。
“何事?”冯嫽掺解忧站起,看亲兵架势似有大事发生。
日期:2017-09-09 14:21:07
“乌孙王军须靡刚才突然发病,整个…整个大王行帐都被左夫人控制了!”亲兵气喘吁吁的尽量简洁,这是冯嫽的规定。
“快走!”解忧急了。
“公主,且慢!”冯嫽一把拉住公主,示意自己有话说,转向亲兵:
“行帐有没有叫乌孙的大巫?”
“我没看见,听见大王病倒消息传出,我就赶过来找你们,走到行帐大门时,看见门口的岗哨已经换成左夫人的亲兵。”
“你先回去,探听三点,大巫去没去,去了说什么了,大王的弟弟翁归糜在哪里?”亲兵点点头,这一年半他们都了解了冯嫽的性格,说出来的必定是斟酌好的,而且都是有针对性的。
解忧也习惯了冯嫽的处事方式,而且给予十分的肯定,“得冯婉侍的命令如同公主令”,这是她亲自训示的话。
“探听清楚就在行帐门前等我们,我和公主稍后即到。”
“是!”亲兵不敢怠慢,转身小跑着去了。
“公主,近几日可曾发现大王有异样?”冯嫽想到的,解忧也想到了。
“没有,如果有异样,我会告知你做准备?”解忧摇头。
“那…”冯嫽看看解忧,解忧也看着冯嫽,决定命运的时刻到了。
日期:2017-09-09 15:23:36
“如有异动,翁归糜可以倚靠!”冯嫽握着公主的手,意志坚定,两只眼睛反倒折射着光亮。解忧不知冯嫽已经为军须靡身后事做了提前草稿,暗中联络过军须靡的弟弟翁归靡,而且为解忧暗中布好了棋局。
解忧可没冯嫽的兴奋,想到那个难缠歹毒的匈奴女人,想到乌孙王庭再嫁的风俗,心里五味杂陈。
“公主,别想太多。一步步走来,我们不曾失去,再一步步走下去,或有新的日子给我们。”冯嫽怎会不知公主忧心之事。
“走吧!”有了冯嫽,解忧定了心,该来的躲不过。
来至乌孙王的行宫前,等候的亲兵笑呵呵的对着公主傻乐。
“公主,那个翁归靡把左夫人圈起来了,匈奴的兵都被赶回左夫人的行宫。”
“翁归靡人呢?”
“在大王的行宫,他还说,等您回来立即去大王行宫!对了,还特意吩咐要冯婉侍一起。”亲兵兴奋的直搓手,看来刚才翁归靡对他一定十分友善。
这些个亲兵平时被乌孙王的人和左夫人的匈奴兵欺负,冯嫽又不准他们多事,所以一直地位很低,不受待见。
“走!”解忧匆忙的向乌孙王休息的大帐走去,冯嫽在后面紧紧跟随,没有佩剑,她把剑交给了亲兵。
心里有数,这一仗胜券在握。
日期:2017-09-09 16:23:22
三个月后,军须靡过世,遗言嘱咐其弟翁归靡继位乌孙王。老奸巨猾的左夫人不等军须靡下葬,马上臣服于翁归靡,表示心甘情愿再嫁翁归靡为妾室。
本来调查左夫人的事就进展的不顺利,左夫人经营多年,王宫多是她的暗哨。即便有她害死大王的蛛丝马迹也被她派人抹去了。
现在又成了新王的人,查出来也没用。冯嫽命令停止追查,并把查到的一些证据销毁。
“冯婉侍,你说这真的是匈奴女人干的?”亲兵不太相信,因为老乌孙王可是对那个匈奴女人非常好!
“不好说,不过谁不想自己手中握有实权,万一哪天老王喜新厌旧呢!”另一个亲兵随口接着说。
“哦,怪不得最近听说,龟兹国的使臣要来,莫非是来议亲?”
“好了。没风没影的事不要乱说,调查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再提,就是在这屋里也不能再提一字。”冯嫽打断亲兵的聊天,郑重警告。身处他乡,肩负重任,必须万事小心。
“是—!”
“你们这几日也别闲着,替我去集市看看,哪家的丝绸好,该给公主准备大婚的礼服啦!”
“大婚—?”
“礼服—?”众人楞了,有反应过来的,只是慢了好一会儿。
“难道,咱们公主真的要再嫁新王—?”
“…这—这乌孙的风俗还真是奇怪…”
“哎—”冯嫽也是暗中叹气,她还要说服公主再嫁,可自己的心里也是十分不情愿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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