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一愣,说起来因为地球是圆的又很大很复杂,一幢大楼会出现倾斜是肯定的,多少的问题。巴萨比斜塔你能目测得出来,倾斜三公分的高楼你就看不出了。当然如果设计和总体结构没问题,验收大楼是否合格还是可以再商量研究一下,就是盖章那个人会鸭梨山大。
我想起那两只金鼠,还有放我床下的那个聚宝盘得得要转移出去。
日期:2017-08-09 23:30:10
下班后我回到宿舍,把床底下的聚宝盘掏出来,戴着劳工手套倒大半包洗衣粉用钢刷把它里外刷了个遍,铜锈泥垢都细细剔掉刷个油光闪亮,尽量让它显得比较像现代的工艺品。
原先我想把这盘子交给大鈝,后来发现这盘子邪性很大,就先放一放。这东西放我宿舍几个月里我发现这东西还有个驱虫的作用。工地晚上蚊子成团,我间宿舍却几乎是虫蚁不侵。一间房子再怎么打扫干净,总会有点蚊子蟑螂老鼠来串门。如果一个地方连小强都生存不下去,晚上蚊子过窗门而不入,这是房子里没有生气的像征。这样子可我不敢随便把它就拿给神经大条的大鈝。
刚洗刷完,外面有人咚咚的在敲门,敲门声很有节奏显得相当斯文。不像是我们这些工地上的大老粗,因为我们喜欢拍门。我把盘子包好,塞入床底下,才去开门。
门外是中午来视察那些人中的那个中年人,他已换了身很随意和休闲的衣服。我感到有丝意外,他见到我微微一笑伸出手说:刘工,我姓萧,萧戴中。
我和他握了一下手:萧生,请进来坐,我先去倒杯茶。
他说:不用,我来是想刘工带我去一号楼看看。
我说:这么晚了,工地杂乱可不好走。
他说:所以我这就来找刘工你啦,相信刘工对工地肯定十分熟悉。
我只好带个电筒和他一起去一号楼,一号楼刚建到一半。一层的脚手架已拆除,堆放着很多水泥和钢筋,上面吊着盏氙气灯。萧戴中拿起一条四米长的钢筋用力一抖,钢筋像鞭子一样哗哔地起伏抖动。
这招我也常用,用来试钢筋的韧度和刚性。但这需要很大的腕力,钢筋质检合格与否有硬性的指标,这点倒是谁也不敢打马虎眼。萧戴中把钢筋放下,拍了拍手,就往楼上走,二楼放有很多红砖,这些红砖有两种,一种是外墙用的,一种是内墙用。外观一样,但外墙用的红砖我单手可劈断两块,内墙用的我可以劈断十块。这种内墙砖在两方打架对阵时你往自己头上用力招呼一下,砖头一下就能断开两半,你除了稍微有点眩晕,血都不会出一滴。气势上肯定能镇一下敌方。当然不是你会铁头功,而是砖头太渣。
还好,萧戴中对砖头没什么兴趣,眼都不看一下继续往楼上走。
三楼刚拆模板不久什么也没有,未来是用来做一个能容得几百人一起工作的厂房,很大也很空旷。萧戴中在三楼转了一下,还用脚踢了几踢承梁柱。这让我对他的印象分降了几分,真是个精力旺盛的主,恐怕平时无事也会踢三脚树。
跟着他又想上四楼,我说:萧生,上面脚手架还没拆呢,刚倒的浆,水泥都没干。
他说:我上去随意看一眼。
我也只有拿着电筒跟着他上去
日期:2017-08-09 23:56:05
四楼全是密密的脚手架,萧戴中也就比我快那么两步,但我上到去后却不见他人。我用电筒照了照四下,由于面积大密集的脚手架很挡视,我喊:萧生,萧生,你在哪?
喊几声也没见他回应,我向上望了望,难道他上上面了,我上到楼面,楼面的水泥干得差不么多了,我试踩两下,不会留痕。我又照了照四下,也没见有人影。我正想下去,后面有人用手拍了拍我肩膀说:刘工,我们回去吧。
日期:2017-08-16 22:46:39
我心头一凛转过身,萧戴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我背后。
我打着电筒和他一起下去,他走在前面,楼梯没有护栏,散落着一些断砖,碎木板还有铁钉,我在后面帮他照路不时提醒他小心点走。
萧戴中说:刘工,我看过你的学历,干这个有点屈才吖。
我:过奖啦,我那来的才屈,有也是木柴一根。
萧戴中:哈哈,刘工说话蛮风趣……哎哟……
话未说完他就左脚踩空身子一歪从楼梯一侧跌下。
我踏前伸手去拉他,但是差了那么一点没有捞着。我跑着去下一层梯,发现他正稳稳地站在那里,衣服都不沾点灰。
我:没事吧,刚才可吓着我了,在工地可得千万要小心。
他说:万幸,没什么大碍,就蹭破点皮。
我说:回去我找点跌打万花油给你擦擦。
他连忙说不用。其实就是装,那里有蹭破皮,我看他是连汗都没出一滴。刚才我也能拉住他,只是见他跌的姿势不对,就手滑了一下。现在看来他真是个练家子。
有天我戴着草帽开着车在工地四处兜风,公司为了方便我工作帮我配了辆老旧的嘉陵摩托,无牌无证只能在工地转出不了马路 。这车质量相当好,虽然属于报废车辆,前灯亮后灯不亮,左右灯想亮才亮的。但上油就能跑,扭尽油门跑八九十时速也没问题。
现在工业园很多工程已经开始分包给各个不同的包工头,每个分包工程的队伍施工资质各有高下。山头多,自然要多跑动。
转几下,工地上有人喊我,说工地外有人来找我。我便一拉油门轰鸣着飚车来到工地的大门口 。
我问门卫大叔是不是有人来找我,大叔指了指工地门外一个正蹲在“施工重地,闲人勿进”几个大字下的年轻人,不到二十的年龄。我走上去说:你找我?
那人马上站起来给我抖根红塔山:是不是见哥?鈝哥叫我来的。
听口音还是老乡来的呢,我把他递来的烟挡了:大鈝?他叫你来啥事?
年轻人说:大鈝哥出事了,他要我来找你。
我:出啥事?
年轻人说:路上说吧,鈝哥现正躺医院里头呢。
我:那间医院。
年轻人:市三人民……
我回去写了张请假条要门卫交给李工,便和年轻人一起走。
路上我问他怎么回事。年轻人说的也不大清楚,他是大鈝的表弟,叫小九,刚到这边一时没找着工作就来投奔大鈝。
前几天大鈝叫他呆在租屋,帮他好好看着屋里头的坛坛罐罐就出去了。小九也没在意,前天晚上大鈝才回来,一回来便倒头就睡。
第二天大鈝睡了一整天都没醒,小九喊他吃饭也不理。一直到晚上小九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小九过去想摇醒他,过去一看不由慌了,大鈝皮肤十分苍白,牙齿根紧紧咬着,身子一直打冷顫。小九找了部三轮车把大鈝连被子一起搂上卟哧卟哧地踩着去医院,半路大鈝倒是醒了会交待小九两点,一他的存折放在他床下的那箱人之初杂志里头夹着,密码123321。二到华星路27号,找一个叫刘各见的人。
我和小九赶到医院时,我又撞见了晓晴。这丫头最近我有点躲她,因为她一见我就老问那天她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