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父母和其他老师,这人完全是作为朋友般的给他建议和意见,不断的鼓励他搞好学习,给他提供了很多有效的学习方法,并督促他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
这老师还有个习惯,有事没事都拔胡子,还不用工具,直接用指甲,有时一根胡子半天拔不下来,整得老孟都想给他买个夹猪鬃的夹子。
我不由得暗自好笑,老孟自己也是这个德行,出来剃须刀也不带,下巴倒比太监还光生。
终于,老孟学习上了正轨,一年后考上了重点高中,他父母多次想当面感谢这位老师,乘这个机会就让老孟请老师到家,结果老师拒绝了,莫名其妙的告诉他一句:多孝顺父母,他们享不了你啥福。
说到这里,平时总没正经样的老孟眼圈红了,他父母在他研究生毕业没几年就相继去世了。
其后,那位老师就再也没有出现,最奇怪的是,老孟问起其他老师和同学,都对此人没啥印象,好像根本没有这个人。
日期:2017-11-04 13:09:00
奇怪的火灾
以下讲述的事件是我一个朋友的父亲亲身经历:
老头儿快七十了,记忆力仍和年轻时一样好,好到啥程度,去和人家斗地主,打到一半直接把牌摊桌上,让人给钱,人家肯定莫名其妙,然后他就一一分析,说已经出了什么牌,你的牌还有些啥,我这样出你肯定都要不起,所以别打了,给钱!人家想了想,那我要这样出牌呢?结果他倒给人二十。就是单纯记忆好。
一天看电视,播报本地新闻:市化工厂俱乐部即将拆除。他扭过头对老伴儿说:我还是觉得俱乐部已经被烧毁了。
老伴儿没理他,我朋友对此事有所耳闻,但不知其详,乘此机会,就让他父亲详细说说咋回事?
他父亲陷入沉思:这件事和一个叫程大力的人有关。
程大力,男,当时也就二十岁不到,是厂里从农村招来的大集体工人,在厂俱乐部任所长,主要负责扫厕所。
有必要说说俱乐部,它集中了会议室、电影院、录像厅、体育场、图书馆、茶馆等功能,是厂政治文化中心,整个厂区最热闹的地方。
它下辖两个厕所,其中一个大的在电影院背后,旁边有个放杂物的小房子,同时也是大力府上。
大力长得喜庆,有点像现在电视上经常露面的那个非著名相声演员,一天到晚都乐呵呵的,对谁都实心实意的好,卖电影票的老红军宋大爷总结:大力对整个人类都抱有好感。
每天做完卫生就东游西荡的到处“交际、应酬”,当然,基本都是他请人应酬,也不过吃点街边小面、或就这二两猪头肉喝点红苕酒,但就这样他那点工资也不经用,所以难免有捉襟见肘的情形,也有人劝他不要那么好朋友,但他依然乐此不彼。
大力还古道热肠,啥忙都想帮,都敢帮,一天厂部来人发俱乐部人员补助,他一去就主动要求给这个带,给那个带,最后厂部会计把所有钱都交给他,让他来发。
他一接手就马不停蹄的给每人送去,俱乐部主任接到补助后就告诉他,你不用到处给每人送,喇叭里面喊一声让他们来领就是。
他摇摇头,这么多钱,他老不来领放我这里被偷了,一进一出我等于赔两份。
主任笑道:被偷了你也只赔一份呀。
他想了想:如果是你偷了自己一份,我再赔你一份,你就等于得到两份。
主任扭头不理他了。
大力还爱管闲事,前面说了,俱乐部是个闹热所在,肯定啥人都有,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治安也不咋好,小流氓挺多,还嚣张,厂公丨安丨都不咋敢管。
大力敢管,倒不是他会功夫啥的,主要是能抗揍,比如小流氓欺负人,他就跑过去涎着脸:各位,看我薄面,不要打架,我请大家吃烧酒。
小流氓肯定不会给一个扫厕所的面子,就让他滚,他却拉着流氓让被欺负的人快走,力气还挺大,几个流氓被他一纠缠,被欺负的人乘机跑了。
几个小流氓气不过把他揍一顿,当时就被打的鼻青脸肿。但是大力的另一个优势凸显出来,恢复奇快,当天挨了揍,第二天基本上看不咋出来。
大家称赞他是天生挨揍的。
直到有一天,俱乐部放电影,突然不知什么原因,燃起了大火,当时就烧死了不少看电影观众,整个俱乐部也化为灰烬,第二天,省上都来了人,电视、报纸都做了报导,最奇怪的是第三天,俱乐部原样,根本没有发生火灾。前两天的事情只存在于少数几个人的记忆里面。
后来市里面还请了心理专家来作解释,说那是一种集体癔症表现。
大力其后不知所踪,据最后见到他的老红军宋大爷回忆:我模糊记得是发生了火灾的,第二天大力回农村拿来一件用黄布包裹的东西,晚上将它放置在废墟上,第三天不知怎么就不是那回事了。我感觉好像自己已经老糊涂了。
日期:2017-11-05 00:11:32
奇怪的法术
一谈到法术,就会联想到什么开坛、祭拜、念咒、画符,还要穿点行头,拿点道具,如:道袍、桃木剑之类,够复杂,而我今天要说的法术就是一个念头就能施展,神奇吧!
我一个远房亲戚,年轻时是某县农机局的技师,经常各公社、生产队跑,去处理农机具使用、修理事宜。
一天,在某公社指导修理完一台农机后已经中午了,人家要请他吃饭,他以赶着回去拒绝了。其实也没啥急事,就是想人家把饭钱折现给他,我亲戚啥都好,就是一直有点小贪财。
揣着修理费和饭钱,他心满意足的踱进公社唯一的饭店,打算奢侈一把:吃碗大肉面,喝他两碗不要钱的面汤,饭钱肯定能省下不少,盘算着给孩子带两根油条回去。
交钱买了牌子,然后把牌子交给服务员,不一会儿面就煮好了,他端着面就在靠门的桌子坐下,这时有个老汉已经先坐在了旁边,正吃着面。
我亲戚一看,是碗素面,就有点优越感,慢慢的吃着那块大肉,感觉老汉两眼在发光。
这时,”雅座”(也就是饭店靠里的位置,一般是公社干部吃饭的地方)传来一阵嘈杂声,我亲戚抬头一看,原来一个公社干部请客人吃饭,规格整得挺高,还有鱼,要知道,当时能吃到肉都很稀罕。
客人里面有个农村小女孩,哪吃过这么美味的菜,可能吞咽快了又或没有吃鱼经验,被鱼刺卡住了喉咙。
旁边有人说吞醋,有人说吃馒头,还有人说赶紧送公社卫生院。只见那女孩脸憋的通红,口里咔个不休,让人不忍目睹。
我亲戚扭回头,就见那老头,对着自己面前那碗面汤画了个十字,然后对着十字轻轻说声:化。
同时,那个女孩一下就不做声了,旁边人忙问她咋回事,她说道:没刺了。
“吞进去了,吞进去了。”旁边的人都这样解释道。
只有我亲戚感到这一定和老汉有关。就想站起身过去告诉那家人,刚一动就被老汉拉住,对他摇摇头,然后仍盯着没吃完的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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