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记得早上给我打个平安电话。”
我把枪支挂在腰间做好准备后,拎上背包和车钥匙出门,提醒在客厅看电视的安琳不能随意开门,防止别人报复。
驾车来到山前巷的出租房,我瞧见爷爷奶奶陪同几个村里老人在院子里纳凉闲聊。社区都是村民聚集人多热闹,晚上天气炎热睡得比较晚。
师傅的房间关灯了,传来低沉的说话声。
我轻敲两声推开房门,看到他倚靠在床头跟表妹沈玉芬通电话。沈玉芬是他小姨子的小女儿,今年三十四岁。她以前去广东打工后嫁去江西,夫妻俩感情不和地跑来天河市打工,在红枫路的金莎发廊打工做理发师。
我拉亮房间里的日光灯,宽敞的房间摆着一张木板床,左侧墙壁边有两个简仆的布艺衣柜,窗台前有一张桌子,摆着几本法律书籍和几份案卷。
师傅穿着白色背心,悠闲地靠在铺边上说:“当丨警丨察免不被坏人威胁,你也别太担心。”
“姨妈姨父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你真心想赡养照顾他们,希望能转去别的岗位不要做刑警。”
“我现在没有钱,暂时不考虑转岗。”
“表哥,是我拖累你了真对不起,等我有钱了一定会偿还给你。”
“别说见外的话,你先忙去,有空我再打电话给你。”
手机里传来软绵绵的声音,嗲声嗲气:“表哥,明天晚上我过看望姨妈姨父,想陪你们一起吃饭。”
“好,你有空尽管过来。”
日期:2018-04-14 18:54:46
我知道师傅经常跟个子矮小的表妹沈玉芬来往通话,晚上关起门来聊天,有点暖味的气氛。
师傅挂掉手机后,放松平静的问:“你小子怎么过来了?”
我把背包放在桌子上,取出红牛啜饮:“就怕半夜三更有人来报复。”
那帮人都放话了,要是不把干忆敏给释放,晚上会找上门来。
“我都当了二十多年的丨警丨察,怎么可能被泼妇的几句话给恐吓住。这是我第六次遭受的威胁,见怪不怪其怪必乱。”他伸手接过一罐刚打开的红牛饮料,说,“案子是我来负责的,不能胆小怕事放任杀人凶手。现在不去追究责任,他们一伙人肯定会伤害别人。”
“爷爷奶奶人老了,经不起恐吓。”我瞅着他略显黝黑的方正脸膛,问,“你表妹经常晚上打电话给你,有时还送奶茶饮料到警局值班室,对你不是一般的好。”
他啜饮几口清爽的饮料,神色淡然:“她是我小姨子的女儿,自小就关系亲近。玉芬一个人来到城里打工,我做表哥应该关心她。”
我把64式手机取下来放到枕头底下,解衣服准备休息的问:“你表妹跟她老公现在怎么样?”
“两个人性格不和,加上没有孩子,表妹想离婚男方没同意。”
“怎么没有孩子?”
“玉芬曾怀上过孩子,三个多月的时侯,她老公去参加别人的葬礼回来,喝多白酒发酒疯的跟玉芬争吵,顺手把玉芬踢打的流产。自从流产后,她就没有怀上身孕。”
“这种打孕妇的垃圾,要是住得近我去收拾他。”
“玉芬被打流产了,就一直想闹离婚。”
我爬上来拉过被子,发现师傅的身体异常,那玩意儿挺得老高。他拘谨惭愧地伸手掩饰,拉过被子遮盖。
“跟你搭挡办案两年多了,没见过你谈论过女人,也没有娱乐场所玩乐,我还以为你是快五十岁上了年纪家伙报废。”
“没报废,正常使用。”
我还是挺钦佩师傅的胆量:“我担心那帮烂仔拿刀上来砍你,要么放条蛇进来咬人才跑过来,没料到你还有这份雅兴。”
“几个流产恶棍,我没放在眼里。
“是不是跟你表妹有私情?”
师傅犹豫沉闷,迟迟承认的提醒:“你小子知道了,就不要胡说出去。要不是我爸妈住在这里,她今晚就会上来陪我。”
“怪不得你俩晚上经常打电话,有事没事牵个手搭个肩膀,原来你俩有奸-情。”
师傅生气的提醒:“别大声传出去,让我爸妈知道了就不好。”
“瞧你火气涨大,赶紧去卫生间放水。”
日期:2018-04-14 18:57:50
半夜三更,我在沉睡中惊醒,听到外面传来吵嘈的响声。
巷子马路上停着六辆车子三十几个人,人人身穿黑衣拿着刀棍气热汹汹,聚集在出租房的院子门口。为首的人是一位掉发谢顶男,嘴里叼着香烟瞪着虎眼,凶光目露的瞅着我和师傅。
谢顶男吹上口哨后,有人拎着两个血淋淋的东西丢在门口,摆手叫他们上车离开了。
师傅拿着手电筒照射,两只被砍断脖子的黑狗头,吓得爷爷奶奶拉扯着师傅叫进屋子里,劝他要替家里人考虑。
为了避免恐吓到村民,我把狗头扔到附近的垃圾桶里。
清早天亮了,我和师傅去外面吃过早餐,准备去局里跟队长汇报时,接到爷爷打电话给师傅,说是有人送来一盒烟一箱酒。
“远威,他们威胁说送礼不拿的话,下次就送毒蛇过来。”
师傅隐忍的问:“他们还在家里么?”
“就在家里,有人还提着一个装着眼镜蛇的笼子过来,你妈都快吓出心脏病。”
“不要害怕,我现在就赶回去。”
我俩匆忙驾车返回山前巷的出租房,他们已经走开了。客厅放着铁笼,关着一条黑色的眼镜蛇。两个老人害怕不敢住了,收拾东西打算返回乡下老家。
我靠近铁笼观察,发现是电动的塑像蛇。师傅把酒箱子打开,装满红色的纸币。
有个人打电话给师傅,要求把干忆敏释放出来,警告不要调查发疯的崔瑷瑷。
日期:2018-04-14 20:38:00
徐美薇在百货公司的办公室里,惊慌地给我打来电话:“墨宇,有人给我送来六只装着死老鼠的礼盒。”
“那人是谁?”
“那个人头上不长发的秃顶,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年纪。”
“谢顶男说什么了?”
“他说你和唐师傅不收手的话,劝我赶紧离开你,否则哪天被几个流氓轮流强X了,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徐美薇恐惧不安,害怕央求“墨宇,崔瑷瑷已经发疯了,你就不要去理会。”
敢去威胁招惹到我,真是气极败坏:“他怎么找到你?”
“我刚到百货公司上班,看到他提着礼盒来到办公室。”
一个盒子里装着死老鼠,一个盒子里装着钱。
唐远威脸色阴郁疑重,不甘受到坏人嚣张气焰的威胁。看我挂掉电话后,他目光黪暗沉默不语,害怕自已的冲动伤害家人。
爷爷奶奶收拾行李后,哭丧着脸要回乡下躲避。人老了经不起威胁的折腾,哪天把真蛇扔到家里咬死人就不值得。师傅不怕惹事,也要替家里人考虑。
那个表妹沈玉芬接到电话后,骑着一辆女式电动车进来。她就一米五的小巧玲珑,身材圆润肥腴,冬瓜脸白嫩秀气,穿着件粉蓝的连衣裙。
奶奶见到沈玉芬进来,委屈的呜咽哭啼。师傅让表妹陪同安慰爸妈了,让我驾车护送返回警局。师傅去跟杜局长反映情况,认为罗于炎和麻开峰罪有应得就当死了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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