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邻里关系城里的很多年轻人自然清楚。以前还在城里时,我们跟邻居之间正常的交往状态就是不交往,正常的关系状况就是没什么关系。
在这儿,至少我们还有几个好邻居。
☆☆观摩民间自发的,有意思的活动
比如一些乡土食品的制作过程,一些民间游艺项目等等。
☆☆☆豢养小动物
目前我们在家里已经养过四只鸡,一只小鸭和一只蚂蚱。鸡鸭一个不剩,都死了。
那只大蚂蚱捉来一个月,就放在院里,它老是待在一堆草那儿不挪地儿。今天这么大雨,不知会跑哪去。
☆☆☆观察村中动物
等往后文字发多了你渐渐了解一些我了,就知道,我可以不需要任何的人为娱乐。
看两只小狗互咬狗毛,就能获得最轻松快乐的享受。
一本书没有都没关系,只要让我生活在自然环境中,越纯净的地方越好,人际关系上不要给我施加太多无谓的东西,我的日子就会很OK很OK了。
☆☆☆观察、摄影昆虫和草木
我感谢父母将我生养在一个小地方,农村(我父母都不是农村户口,是职工或者叫做国家干部,那地方紧靠农村)。我在一般人看来普普通通的半自然环境中有着许许多多自然而难忘的童年记忆。这些童年经验,可能是决定性的。
还是我在上面即说过的那个猜测,普通农民朋友享受不到我在农村的享受(因为他们很可能司空见惯),而城里的居民,尤其是咱以前的同胞——写字楼里的白领兄妹——,你们也享受不到(但您更有可能享受到,比如到乡下旅行时)。
夜晚的几百上千只萤火虫是什么?以山菊花作床交尾的两只虫子是什么?清晨草叶上浑身挂满露珠的蝴蝶是什么?
在我眼里,那是童话。
在不看童话或者楞是看不懂童话的人眼里,它们当然就不是童话喽。
电视和网络我们这儿都不缺,却没有了过去在城市里的万有压力。
曾有朋友对我们说,农村很苦的……他说的这种情况不仅他自己年少时深有体会,今天依然大量存在。他讲的是对的。
我们并非农民家庭出身,可能恰恰因为如此,来乡下也不是为做传统农民的我们体会不到过去和现在的农民所饱尝过的各种艰辛滋味,反倒体验到了许多平平常常的非凡乐趣……
房子不同于鞋帽衣装。它不是一切工具、用具或观赏品。
俗话说,破家抵万贯。为什么有人感觉在自己的狗窝里住着就是舒服呢?依我看,人在房子里住着美不美,建筑形式甚至建筑本身都是次要的,关系才是主要的——你跟你房子的关系。
跟我们与工作,生活,他人,文明,生命,自然等世界上所有重要事物的关系一样,人与房子之间的关系同样不可能回避这一核心问题:你是否热爱它?
于这座老宅而言,尽管我们目前只是租了四十年,但我可以说,这就是我的房子,我们的房子。无论如何,在栖身之所和自己之间,终于产生了一种囚居城市期间从未有过的认同感。
说“房子是我的”,这就是人对其居住的房子产生基本认同之后才会说的话;说房子里的很多东西也是我的,自然,这也是认同感的一个方面——你只有喜欢一套房子,才会为它做事。这不光指我们花钱买的东西,更指那些我们亲手制作的东西,院里亲手侍弄过的菜之类的。可以借几样小东西来说明我们对后者更看重的心理。
譬如,如果你问“这台手提电脑是你的吗”,我说“是的”;当我这样回答时,我心里并没有太多异样的感觉。现在只要有个三千四千的,那东西谁都能买上一台。它无法与你说“这么难看的小板凳,谁做的啊”,而我回答“我做的”时心中的那种感受相提并论。如果你问窗户上那些废电线做的小把手是否也是我做的,我同样会油然而生一股自豪——别看东西不大,这是我做的!
认同感,还促使我们自然而然地照料这座老房子。而在城里,我们基本上只是依法使用别人的房子,离开时为它彻底搞一次卫生,以做到对自己住过的房子礼数周全,仁至义尽(有时当然也是房东的要求);但谈不上照顾它,更不用说为它添置什么东西。在这里,我能记住自己在老屋的什么位置曾经做过什么事,留下了什么记号。当然,在初期大的、总的修缮过程中,大部分工作都是我们聘请工匠完成的。我们夫妻二人主要和将要在长期居住过程中,为老房子零打碎敲地做一些事。
在我们入住之前,这房子有一两年时间处于无人居住,无人管理的状态——如果它的大门不是一天到晚自由开放,也许今生我们就不会与之有缘了。为免除安全隐患,从长计议,很多修缮工作都是必须的。我们已经做过的是以下这些:
历时一个多月,请村中两位主要的翻瓦师傅,为我们把所有的瓦重新翻过一遍;
三楼屋顶可能有些年久失修,似乎承受不起瓦及自身的份量,我们请木工在一侧做了支架,进行加固;
一楼很多柱子柱头部位长期受潮已经腐烂,就将其锯掉,用好木头接上;
屋内地板、楼梯板、墙板、门窗,凡朽坏者,一律修补整固;
在一间卧室修补地板时发现了白蚁,遂自费请白蚁防治工作人员上门进行灭杀;
为了生活上的便利,我们新盖了上下两个卫生间,在卫生间与老屋外墙相接的那面墙上,按照说明书认真涂抹几百元一桶的防水胶,以免万一渗水对老房子造成侵蚀;等等。
有的村民说,这套老房子遇见你们是它的福气。听见这样由衷的话语,我们感到很欣慰。当然,遇见这套老房子也是我们的福气。还有村民说,你们把这座房子照顾得这么好,政府不应该收你们的钱,他们应该给你们钱(任何地方都不乏有见地之人),反正这套房子如果没人住,最后还不是倒掉……
说我深爱这座老房子或许还谈不上;不过,我感到自己正走在越来越能体悟其价值的路上——这加深着我与老宅的关联。不说别的,若不是出于最基本的认同和喜爱,要是一个人只不过想在乡下不定期地度度假,休闲休闲,他在一套老房子上投入若许精力,显然并不都是必需的。
居者不认同其屋,又不得不委身其中,这是一种悲哀,一种内心的分裂。与眼下的情形相比,若回头总结我在城市里与房子的关系,大抵可以上述结论冠之。对城市,对城里的商品房,我一概缺乏最基本的认同。
<从谋生角度比较白领与农民>
谋生的含义是谋求基本的生存或生活资料。对绝大多数要脱离父母庇护的孩子们来说,谋生都是必须的。今天,谋生在城市中经常与职业划等号,对凭借学历谋生的人尤其如此。现代人在职业或工作上耗费了无数精力,寄托了人生的许多宏图伟愿;可是,现代社会为我们提供的一份工作,或者我们为自己开创的一份事业,在生命中果真有这么大的意义吗?
让我们开始耐心的求证——在谈谋生技能之前,我们需要先来认识谋生这件事。
从古到今,虽然谋生的字面意思未见改变,但其内涵早已今非昔比。假如我们的生计主要维系于植物和动物,维系于天和地,虽则其中可能充满艰险劳苦,但其所面临的社会环境要单纯一些,这就是过去农业社会人们生活的简单概括。
现代人的谋生手段与传统生计之间有哪些重要差异呢?我们将从若干方面对农民和在私人企业就职的白领进行一番对比;今天,许多普通农民的生存状态仍然可以让我们窥见一种历史久远的谋生手段的影子,当然,我们必须排除那些最贫穷和最富裕的农民;而多数把“上大学,找工作”作为一个重要人生目标的孩子们,他们毕业后在大中城市里的谋生之道很可能就是首先凭借自己所学的专业成为白领,换句话说,白领是城市就业群体中的基本脑力劳动者。
第一,环境。
农民多在自然环境或近自然环境中劳动,栉风沐雨、烈日暴晒是习以为常的情景;白领多在非自然环境中工作,可以在较大程度上做到风雨无阻、寒暑不顾。不过总的来说,自然环境在愉悦心情,有益健康方面的优势是不言而喻的。
第二,人际关系。
除了环境,和谁一起做事应当是考察谋生状况的最重要因素。若能自由选择自己愿意见到的人一起做事,这是一个很大的优势;若不能,那就算一大劣势。
农民一般是与家人、同村好友或左邻右舍结伴劳动,人际关系简单明了,自主性高,大家互相帮助的时候多,利益的牵扯相对较少,因而在劳动时很容易从良好的关系中获得轻松愉快的心情。
白领在工作时需要经常处理与同事、雇用者和业务伙伴的关系;从职业发展的角度来说,一个白领假若有机会在遍布优秀人才的企业就职,这于他的前程大有帮助。不过,这三种关系在白领展开工作之前往往已经确定,因而选择性较低;在许多情况下,由于同事和客户的流动性较高,白领本人也可能辞职或另寻高就,交往中涉及到利益得失等等,因而白领在工作中的人际关系显得有些不太稳定,充满变量。
总体而言,白领从与其谋生有关的人际关系中所享有的非功利性益处要远远逊色于农民。
第三,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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