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白玫瑰与红玫瑰的战争》
第34节作者:
阑珊007 若琳冷冷地旁观,心中大怒,小胸脯一鼓一鼓的,但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三杯喝完了,就听对面的女人夸张般咧开薄而锋利的红唇大笑起来,“瞧程哥哟,脸红仆仆的像个大苹果,若琳你还不趁机咬一口……哎,好男人啊,越来越少了。”娇喘吁吁,快上气不接下气了,靠,有这样众目睽睽下活生生挑逗的么?再斜眼看看胡星斗,哦,这个男人有点尴尬似的,如坐针毡呢。一桌子人都被她举手投足两下子治得七上八下、神经兮兮。而且她属那种典型的人来疯,越是人多越玩得开,越不会掩饰自己的女性优势,不当交际花真是亏了去了。
饭吃到一半,瞎聊,头上一句脚上一句,没什么正经,若琳一看大家聚在一起就是吃吃喝喝、胡说八道,就以不舒服为由要回去。别人不知道她怀孕了,老程不让外说,自己心里有数,也很体贴,说走就起身招呼了一声挽着若琳的手就走了。
胡星斗也有点喝高了,看着老友离去的身影有点自言自语:“这家伙天生是听女人话的人,跟谁在一起听谁话,服服贴贴的,娶谁都是妻管炎,直不起腰。”
殷道红也喝得一脸桃花般的红晕,语蔫不详地接了句:“要是没有王若琳,我就去跟老程……”转头看到胡星斗严厉的眼神,故作呵呵傻笑咽下了下半句。
半道上若琳也发脾气呢,“以后不准与她一起吃饭,浓重艳抹张牙舞爪的**似的,见谁上谁的床,什么样子!你朋友胡星斗也不是个好东西,见不得女人,什么都上,一点品位没有,一对不要脸!”
老程呵呵笑,心里很高兴。这年头找个一本正经有传统思想的女人不容易,她紧张、气愤是因为在乎自己、喜爱自己;同时觉得有趣,以41岁看透世间百态的眼光,看年轻女人之间的指责、掐架,本身就有意思。
若琳的气还没完呢,在所有脾气中,只有这种醋意是想发多大发多大的,还会招来他的感动和爱意。
那晚胡星斗也五迷八道地跟着殷道红回了家。殷姑娘摸出厚厚的一个信封扔在他面前的几上,“帮了我大忙,好处费,不白使唤你。”
老胡用有素的手指一捏,“这么多?”
“三万,我那一份提成也给你,我留点奖金就行了。”
就是殷姑娘对钱财无所谓的态度打动了胡星斗,赵波那小咪咪就是拥有万贯家财也照样是个财迷,把他的钱尽数都搜罗去;其他女人吧,倒有看上他的人不爱财的,但没有一个把钱往外送的。老胡手里并不怎么缺钱,但缺女人对他的这种态度,心里一热,二弟就翘起来了,脸也罕见地红润了,“钱你留着,我一个大老爷们帮你点小忙,再收你红包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你自己的生活也不容易,家里还有个千金要养,算干爹给干闺女的礼物吧。”
殷道红在卧室脱裤子,半掩的门,那种宽松的麻布口袋裤,腰带一松就脱落下来,堆在脚脖子上,露出金黄微黑的长腿和一双饱满坚挺的屁股,寻衣服时,一翘一翘的,像一团火在燃烧。
老胡干脆倚在卧室门上,用脚把门撑大点,毫不掩饰色迷迷的眼光,“给大爷转一圈,转过来宝贝……”
女人抖着浑圆的屁股撒娇:“让人家找点什么遮遮嘛。”
老胡醉眼惺忪的眼光以为她没穿丨内丨裤,又分明没见脱下来,又想不起来美人腰间一根细带是干嘛用的,就摇晃着上前抱住她的屁股,摩娑了一阵,用手指挑出那根细带,呵呵笑骂:“拨拉着屁股总算给找出来了,穿这条子也不怕勒了屁眼,脱!”
殷姑娘终于笑嘻嘻地从衣橱里摸出一条方形丝巾,围在腰间,摇动着屁股跳新近学的性感肚皮舞。老胡那个开心啊,八爪鱼似的也有模学样地抖屁股,在火焰般的女子跳到他身上盘在他两腿上,向中仰身并同时大叫:“抱紧呐,别闪了奴家的小蛮腰”时,他立刻做出大树屹立于青山而不倒的样子,让树袋熊展翅,同时涎着口水看着在眼光晃来晃去俩大白肉鸽,殷大奶奶呀殷大户,就是比赵小咪咪有看头!
折腾了半天,光玩不练,老胡的二弟受不了了,“快点殷大奶奶,大爷要你了!以后只准对大爷一人好,想走私,大爷吃光你!”然后驮着树袋熊一步一步往床上靠。
“唉,不好嘛,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老胡往她下面一摸,粘糊糊一片,笑骂:“骚妮子,想玩死大爷啊!”
二人都是有伸手的人,在床上翻江倒海啊,背插,倒骑,女上位,把《素女经》上的东西体会了一遍。把老胡美的,大脑疲衰,视线模糊,恨不得爬着走,一辈子也没这么尽兴过啊!就等着明天头疼腰疼坐骨神经疼吧。
32
……
就像人的左脑支配抽象概括思维,右脑支配感性直观思维一样,男人的上半身决定着一个男人的品位,智力,素质和文明的程度,下半身则决定了这个男人的品性、兽欲、本质和龌龊程度。你遇到了什么样的男人,对他如何平价,完全取决于你看清了他的上半身还是下半身。
写完下一期专栏的最后一句总结,已是深夜,赵波刚爬到床上睡着,就被座机电话声惊醒,睡眼惺忪抓起来听,里面一个极媚极嗲的女子,燕声莺语地问:“胡总在吗?我找他有事。”
靠,骚扰到家里。“不在!”啪地挂上电话。以后的觉就不用睡了。
赵波是个清高的人,不屑地为俗事低三下四地争吵,尤其是门外的风花雪月,觉得有辱门风和斯文。她好歹也是有点背景的大家闺秀,素质和眼光都不低,当年堵门追的也能排到大街上。父母都是政府说大不说说小不小的官员,对驸马的遴选自然看得紧,要不是当年在学校警惕性低,被胡星斗这种小白脸花言巧语鬼迷了心窍,进而霸王硬上弓了,怎么可能与这种里外光凭一张嘴、上下只靠一张脸的人结亲?父母也是没办法,好歹人长得还周正,拿出去不丑,且“妈,妈,我养您老,将来谁不让我孝顺你我跟她急!”这样的话讨着丈母娘欢心。老太太没儿子,只俩闺女,缺啥想补啥,有个上门儿子,也就顺势认了。
人再光鲜,再会讨巧,只要一起过日子,长了自会暴露本性。首先就一个色字。男人都好色,如猫咪看见小鲜鱼,胡星斗的色则明显带有显性基因,一双灵活的眯缝眼太会讨女人欢心了,又长得不错,还会说,女人都瞎了眼似是往他身上撞。幸亏胡星斗还有点自知之明,把外面的事都掩得天衣无缝,一,自己是真的高攀了赵家,自己从做公务员,到经商,到现在半国企的高管,里面都有岳家因素;二,一个穷小子能娶到赵波这样有层次有门第有学历有背景有长相的女子为妻,那是黄天厚土优待呀,而且人家还给自己生了儿子,他对她一直有一份感激敬畏之心。感激是实实在在的,只不过太近了,近乎亵渎;敬畏,有点不好说,赵波出身好,工作好,配得上娇骄二字,内心有点瞧不起他,觉得他不学无术,干什么什么不行,表面功夫比实际本领大,本来人就清高,则更显得偏冷。男人本性里也有一点贱,越是冷越是保持距离越有一颗征服的心,涎着脸也好,哄也罢,装孙子也要向前凑,讨得冷美人欢心,博美人一笑越难,万一博到,越有成就感。老胡自认为自己混的还不错,整天“妈”、“妈”、“亲太母娘”、“亲丈母娘”地把总后方的神经中枢哄得很有精神,公司里一摊子事也整治的有声有色,儿子每天都健健康康地成长(能在丈母娘家成长且不留怨言,也算本事),就是学习一般,唯有赵波是他的心病,就感觉从根上没征服她,所以她到现在对自己这个“万人迷”都爱搭不理的,尤其是床上那点事,那个不情愿,事情都陷入了恶性循环,得不到满足便报复性地找别人,赵波知道后愈发厌恶他。这种有失有得的局面倒也表面平静地维护了十几年,现在胡飞宇都13岁了。
对于赵波,嫁了这样的男人已无法纠正,也认命了,早不再做夫妻心灵相通神仙眷侣的美梦,底线只定在“对我妈好点”和“还知道有个家”这两点,别的已不再管他。男人是管不住的,只把他的钱拿来,其他事自己看着办吧。
怎耐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次她碰上了一个高手,殷道红。殷姑娘可不想只玩玩就撒手,内心里就看上老胡了,长的不错,工作不错,在社会上也混得开,就是老婆不顶事,废老立新也是自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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