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白玫瑰与红玫瑰的战争》
第33节作者:
阑珊007 “都给我你也别想溜!本来这个家就都是我的!想甩开我你想过美滋滋的小日子去了,告诉你,没门!”
“哼,德性!”
“想轻易走?踏着老娘的尸体再与那小婊子苟合去吧!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老天爷打雷怎么也没看见你们!”
老程气得手指也指不清了,“瞧瞧你、瞧瞧你的样,十足的疯子,泼妇!真有你的,你行…行……黄脸婆!”
不得了,黄脸婆三个字像捅了马蜂窝,燕石弯腰从地上捡起豁边的碗就丢出去了,幸亏老程偏了偏脑袋,才从左肩上方飞了出去,击碎在墙上。燕石跳脚骂:“孙子!黄脸婆也是托你的福!不是伺候你家老老少少一窝子白眼狼,我能轻易变成黄脸婆?谁他妈不知道过好日子舒服啊!狗吃了良心了东西,昧良心你出门不得好死!老天爷看不见你汽车也能追上你……”在歇斯底里的疯狂咒骂中,老程跑得没影了。
微凉的风从门里吹进来,窗外已进入秋天。燕石精神有点恍惚,心脏咚咚跳得厉害,头重脚轻快站不住了,连忙蹲下身去,两手扶着地,眼前出现了昏花和模糊,只觉得胸腔里忽腾忽腾的,好像一眯眼的功夫,有脚步走近,有个声音说:“大姐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她勉力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聚焦,是楼上的韩护士,估计是听到楼下争吵跑下来看看的。
“没…没什么,被…那王八蛋气的。”
韩护士看燕石的脸色蜡黄,不无担心地说:“去一趟医院吧,我给你做个体检,我觉得你色儿不太对。”
“不去,歇会儿就好了。有病……我也是久积成疾。”
燕石被韩护士扶到沙发上,看着韩护士利落地帮自己收拾,扶正桌子,打扫碎碗,哗啦啦迤逦的响声。
“嗨,你和他生这气干嘛,气的好与不好的反正你自己受着,你就以静制动,甭搭理他,臊着他,不行捉奸去,找人把丫打一顿,尤其那女的,扇死丫的……”
这话提醒了燕石,“你上次找的私人侦探准吗?”
“应该准吧,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不过目前还没给我信呢,我家的猪难查,凭空蒸发,什么痕迹没有,估计福尔摩斯也玄。”
“他不上班了?”
“做了个挂职手续。”
“那…得花多少钱啊?”
“有按天计价的,有大包的,看情况,本市跟踪便宜,也就五六千块,带声音录像和照片的贵一些,异地更贵,还要包车费、电话费、食宿费,看情况了。我这个得异地取证,还不知去哪里找,得两三万。大体这个价,我都咨询过了。”
便宜的也五六千,也忒贵了点,燕石有点舍不得花这个钱。
“哎,你就放心让侦探找证据吧,在市内,有名有姓的单位,一逮一个准,比你自己在家生闷气强!他铁了心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家都不要了,你还给他省钱?”
燕石动心了,不省,吃光花光剩一点扔大街上垃圾桶里也不给他留!在韩护士的帮助下,找了一家以退伍军人为主的私人侦探作坊,没办法,这种公司国家不让成立,没有合法的;反正要找的人有名有姓有车牌号,生活相对规律,人家要她五千块,两千定金,有结果了,再付余下的。任务交出去了,也不感到轻松,就是找到他俩鬼混的地方,拍了一起亲密的照片又能怎么样?她不想离,只能以此证据要挟他,你不是公务员吗?你不是牛B哄哄尾巴翘到天上去吗?好,赌你的政治前途吧,小子,咱们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31
新家哪里都好,优美整洁的社区环境,窗外盛开的刺儿梅,崭新宽敞的房间和影印在地板格子里的阳光,恍然步入这个城市优裕的中产家庭之列,优雅,明媚,闲适和一点慵懒的情调,关起门来自成春秋,做一做享受爱情和生活的幸福少妇。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挨殷道红这个邻居太近,近金似金,近铜似铜,那是朵艳丽逼人照得人无法睁开眼睛的向日葵,大鸣大放盛开生命的方式,让一般小朵儿自渐形秽,形迹萎靡。像与一个男人的爱情,若琳能婉约柔美得如春夜中的细雨,润物无声,缠绵悱恻的不行,一点一滴渗透进去,悄然打动你。殷姑娘的暴躁脾气可做不来这么小桥流水,她看中的男人,小小试探后,对路,便甩开大媚眼媚死你!灵动火辣的身材辣死你!跑到床上,汩汩流动热泉淹死你!就像倾盆暴雨一样,能浇得你晕头转向,瞬间跪在她的石榴裙下。
若琳内心有点瞧不上她,赤裸裸靠女色上位,和妓女没两样,怕就怕与妓女混在一起,本身也沾了臊气,污了名声。她可是小家碧玉,清白身份,犯不着惹一身暧昧。但殷道红偏爱与她纠在一起,比如周末大街上吃大排挡,喝点扎啤,人多一些就有气氛。从她知道她还做着老程的情人,两年多了竟然还没转正就不可思议,女人太面了有什么好,别人碗里你拨拉不来,自己碗里的恐怕也看不住。与若琳在一起,她有智力上的优越感:不仅工作比你强,驾驭男人也比你出色,你以为你娇滴滴、低眉顺目、二十四孝淑女似的,你就征服了男人掌控了世界?非也,在这个强悍者生存的世界上,只要世故、彪悍、有精明头脑的女人才能吃得开!
那天下午,一通电话,若琳勉强去了。要不是殷道红卖关子似的说老程一会儿也到,她死也不肯赏脸的,搞得自己一把狗尾巴花似的招摇,像什么嘛。以防万一,她一定去,她能勾搭住更有能耐的胡星斗,一个普普通通老实巴交的程健人何在话下,一不留神估计就上了她的公共汽车了。唉,与这样的女人为邻,比隔壁住一窝土匪还让人提心吊胆,不定什么时候你会发现她家里就有一件你什么东西。
那天下午,一通电话,若琳勉强去了。要不是殷道红卖关子似的说老程一会儿也到,她死也不肯赏脸的,搞得自己一把狗尾巴花似的招摇,像什么嘛。以防万一,她一定去,她能勾搭住更有能耐的胡星斗,一个普普通通老实巴交的程健人何在话下,一不留神估计就上了她的公共汽车了。唉,与这样的女人为邻,比隔壁住一窝土匪还让人提心吊胆,不定什么时候你会发现她家里就有一件你什么东西。
由于太担心了,她去的早些,老程在单位还没下班,胡星斗正坐在桌子另一端与殷道红边喝啤酒边眉来眼去谈笑着什么,气氛暧昧到了油腻,她都想在街上逛逛再说,但还是不好意思打了招呼低调地坐到他们对面,装着心不在蔫的样子等着老程的到来。
老胡是个见了女人不能不打招呼的人,隔着桌子热情地与朋友的情人寒暄了几句,新家怎么样?老家里人都好吗?工作怎么样?养狗了吗?这些寻常闲话。若琳有些害羞,没觉得怎么样,就看到殷道红不自在起来,夸张的泡泡袖要甩到身旁男人的脸上,又是清喉又是摆姿势,尤其那双双眼皮大眼睛啪哒啪哒地一个劲地向胡星斗甩媚眼,恐怕老胡看上她似的。若琳心里不屑,不必这么搞吧,别说老胡是你的地盘,不是,也不一定看上他,长了一张腻歪歪见了女人就拔不动腿的脸,连给老程提鞋的资格也没有;更因为与你鬼混在一起,连基本的品位也丢了。殷道红不这样认为,觉得对面小模小样的女子在妒忌,不仅你比不上我,连老程都与老胡有差距,就那点出息了,所谓蟹找蟹,虾找虾,乌龟找王八,什么样的人归什么样的堆。
一会儿,老程过来了,与活色生香的胡星斗一对比,稍微有点老秋横秋,稍微有点憔悴,很疲态地坐在若琳身边的椅子上;若琳正了正身子,很端庄地与一脸忠厚实诚的老程配成默契的“夫妻相”。
殷姑娘却因老程来得晚,铁了心要罚他三杯,然后在老胡的含笑中,微叠兰花指,杯杯端到老程唇边,娇媚十足地颐指气使,气势很盛地命令他喝下去,然后眨着媚眼,假睫毛忽扇忽扇的,不喝就马上撒娇不干的味道。要搁在电视上,该演被灌者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诗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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