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降头到底是怎样的?》
第6节作者:
内库加V 一盏煤油灯摆在边,屋内空无一物,条件十分艰苦,完全颠覆了我对一个高人的固有印象。
我凑到黄伟民耳边问:“这乞丐一样的家伙是阿赞峰吗?干这行不是挺赚钱的嘛,怎么过的这么清苦。”
黄伟民压低声音说:“不管赚多少钱他们的生活都这样,而且赚的钱主要都投资在研究降头,下降头用的东西不是寻常物品,死贵死贵的,你知道给你下降用的孕妇下巴尸油有多贵吗?黑市几毫升要十多万,黄金都贵了不知道多少倍,有些质量好的婴胎甚至一辆轿车都贵。”
我听的直咋舌,在泰国竟然连这些东西都有得卖,长见识了,这么看来我的降头还不是普通人能的,背后的黑衣阿赞还真他妈下血本啊,这也从侧面反映出黑衣阿赞练的降头不简单了。
我突发想问:“待会解降的时候可不可以录像,我想留个纪念。”
黄伟民皱了下眉说:“你屁事还真多,随你便吧,阿赞师傅也没有硬性规定不能拍,不过只能自己看,不能流传到去。”
我点点头掏出手机递给吴添,吴添将手机调到录像模式架在了角落里。
这时候阿赞峰睁开了双眼,黄伟民提醒我别多嘴了,赶紧盘坐下来。
我们三个盘坐在阿赞峰跟前,黄伟民用泰语说了什么,阿赞峰看向我,伸手示意我过去,我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要摸我的头了,在神殿寺的时候龙达坤也这么要求过。
我挪坐过去低下了头,阿赞峰将手按在我头顶,摸了摸,突然他猛的拍了一掌,我没个准备,脑子被震的嗡嗡作响,一片混沌,迷糊的厉害。
吴添吓了一跳,黄伟民倒是司空见惯没半点反应。
阿赞峰再次将手按过来,我下意识的躲开了,黄伟民立即说:“别怕没事的,不要躲,躲了阿赞峰怎么检查你的状况?”
无奈我只好硬着头皮不动了,不过这次阿赞峰没有拍了,只是轻抚了下揪了我的几根头发,然后从芦苇床铺里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小刀扔了过来,小刀都是发黑的血迹,看着很脏。
“割破手指,挤两滴血给阿赞峰。”黄伟民说。
“这刀也太不卫生了,会不会交叉感染......。”我拿着小刀有些犹豫。
“你玩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交叉感染,死到临头还这么多废话,快点!”黄伟民催促道。
我只好颤抖的在手指割开了一小道口子,可能是割的不深挤了半天也没挤出血来,阿赞峰不耐烦了,捏住我的手腕,拿起刀划拉了下去,狠狠挤了几滴血出来,然后连同我的头发一起拿走,打开一扇木门进了后堂。
黄伟民取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给我贴说:“先在这等着吧,阿赞峰要布置法坛做法,查看这降头的阴邪程度,暂时不能进去,要他叫我们才能进去。”
我表示了理解,这像去医院抽血化验一样,要等有了化验结果医生才能对症下药。
在等待期间我问黄伟民为什么泰国的大师不管是僧侣还是阿赞都喜欢摸人头顶,黄伟民说这叫灌顶,在佛教有注入和驱散的含义,泰国是个佛教大国,主要信仰小乘教,跟国内信仰大乘佛教不一样,但都是由古印度传来的,相传泰国信仰小乘教还跟我国著名的高僧唐三藏有关,是俗称的唐僧,当年唐僧取经回国,路过通天河,不慎将经书落入河里,一部分小乘的“谶”流入泰国境内,演化成了今天的降头术。
黄伟民说这只是传说,没法考证,他说这些是想说明一点,降头术的根源也是小乘佛教,本身并不邪,只是演化到后来被人为融入了许多派别的手法,这才变得邪乎了,这当甚至还融入了国内云南的蛊术,最早的降头师其实都是一些背叛信仰的僧侣,所以有佛教里的灌顶并不稀。
我对黄伟民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么冷门的知识他都知道。
我们正聊着阿赞峰的声音从后堂传了出来,黄伟民赶紧收声招呼我们一起进去,吴添拿起手机跟进去,找了个地方架在那拍摄。
后堂同样很简陋,不过外屋多了一个法坛,不过这所谓的法坛跟国内道士起坛没法,还直接布置在地,是一块红布铺在地,面摆了一尊面容狰狞的铜雕像,还被蜡烛熏的发黑了,看去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是佛还是鬼,估计是降头术的祖师爷之类的人物。
雕像前有一个香炉,里面插着蜡烛和香在燃烧,在香炉前摆着三个铁托盘,铁托盘里盛放的东西让我浑身不舒服,发黑的骷髅头、新鲜的动物内脏、以及一条挣扎蠕动的大蜈蚣。
阿赞峰此刻盘坐在法坛前,招呼我过去,吴添本来想跟过去,但被黄伟民阻止了,两人退到了边盘坐着,我则过去坐到了阿赞峰跟前。
坐定后阿赞峰对着法坛双手合十行礼,然后把那只大蜈蚣取了出来,绕我的头发,把血滴在蜈蚣面。
我大概懂这是什么意思了,原来这些东西都是相通的,头发和血在内地的宗教有种说法,是人的分身,阿赞峰这么做是想把我的分身附在这条蜈蚣。
弄好蜈蚣后阿赞峰一手按着我的头顶,一手端着托盘,闭眼开始念经了,语速极快,气氛很神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一下紧张了起来,屏住呼吸不敢出声了。
阿赞峰念经的语速越来越快,我感到了不适,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托盘里的大蜈蚣剧烈挣扎卷成了球状,与此同时我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时而冷的如堕冰窖,时而又热的像进了烤炉,让人非常难受。
那条大蜈蚣渐渐停止了挣扎,身冒烟,居然烧焦了。
我一个战栗,痛苦的感觉突然排山倒海,全身像是被针扎、被火烧、被挤压、被拉伸,什么感觉都有,视野瞬间变成了红色,手臂暴起青筋,经络里似乎还有东西在游走,皮肤蒸发出烟气。
阿赞峰的手像巨石一样压着我,让人无法挣扎,我双手抱头痛苦的叫了出来。
阿赞峰瞪了我一眼,我的心脏顿时暴跳,一口气喘不来,视线一黑,失去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苏醒过来,浑身无力像虚脱了一样,我发现躺在外屋的芦苇床,吴添和黄伟民坐在边。
我气若游丝的问:“降、降头解、解了吗?”
吴添支支吾吾回答不来,我意识到了什么撑着坐起,突然发现手臂全是纹身,低头一看,全身都纹着密密麻麻的泰,还有一些狰狞的神鬼面孔,半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愣道。
吴添仍是放不出个屁来,黄伟民终于忍不住插话说:“这是泰国的法力刺符,有镇压邪灵的功效,你的降头太邪性了,连阿赞峰都降不住,只能用这种方式镇住降头发作,总算保住了命,我有言在先,这钱我还是照样收,不过可以打个对折,补一万可以了。”
“镇住?这么说我体内的阴邪物并没有清除,这是你说的没有后顾之忧?”我皱眉道。
“老弟,法力刺符后你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跟没降头是一个样的......。”黄伟民赔笑道。
看着满身的纹身我顿时无名火起,瞪着黄伟民喘气,要不是我现在没力气,我非狠狠揍他一顿不可 ,吴添一看情况不对马圆场道:“你先别生气,这事不能怪老黄,你昏迷了一个星期,老黄一直守在这里,店里的生意也没管,他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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