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降头到底是怎样的?》
第7节作者:
内库加V 我闭眼睛平息了下怒火,沉声道:“把手机给我!”
吴添有些犹豫,我怒道:“快点!”
吴添只好叹了口气递来了手机,说:“我建议别看,不过现在不看你肯定不会罢休的,唉。”
我懒得跟吴添废话一把夺过手机,打开视频快进到了我昏过去的部分。
视频里的我像个死人盘坐在那垂着头,阿赞峰的手按在我头顶,仍在不停念经咒,吴添担心道:“老黄,罗辉不会有事吧?”
黄伟民没有回答,但我听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声。
这时候视频里的我眼角渗出了血来,连鼻孔、耳孔和嘴角也先后流血了。
吴添顿时惊了:“我靠,七窍流血了,老黄,你他妈要是把罗辉害死了老子跟你没完!”
黄伟民紧张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吴添怒吼道:“快叫阿赞峰停下来,这么下去罗辉死定了,快啊!”
黄伟民没有吭声,在这时候我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血眼格外恐怖,表情狰狞的瞪着阿赞峰,吴添和黄伟民都被这一幕震惊了,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喘气。
阿赞峰脸色一变,赶紧在我头揪下头发捏在手不停揉搓,念经的声音更大了,我痛苦抱头,歇斯底里的喊叫,在地打滚。
这时候阿赞峰停止了念经,我停止了打滚,一动不动的趴在地像是死了,吴添颤声喊道:“老、老罗?”
只见地的我像是被人用线提了起来,慢慢弓起背,四肢着地站起,踉跄了下,面目狰狞的瞪着阿赞峰,嘶吼一声朝他扑了过去,阿赞峰侧身一多,顺手从边端起一盆早准备好的黑血,不由分说泼到了我头,霎时我的脸被血液染红,样子恐怖的叫人毛骨悚然。
我疯狂的扫倒了法坛神像,扑向阿赞峰抱住要撕咬,阿赞峰神情骇然,朝吴添和黄伟民大喊大叫,两人这才回过神慌忙冲了过去,将我从阿赞峰身拽下。
阿赞峰大口喘着气,示意吴添和黄伟民将我按压住,他则取来纹身工具,将调制好的特殊纹身液往我后背一泼,用针迅速的刺,只见我的后背不断的蒸腾起一缕缕白烟,身体不住的抽搐,脸表情不停的变化,时而狰狞、时而歹毒、时而阴邪怪笑。
阿赞峰不停的刺,我的抽搐慢慢减弱,表情僵住了,阿赞峰抹了一把汗,吴添和黄伟民这才松开了我,倒在地喘气。
阿赞峰镇定下来后又说了些什么,吴添一下坐起,瞪眼道:“啊,这只是暂时克制,还要刺一个星期?老罗醒了要是发现自己纹的跟只斑马似的,非杀了我不可。”
黄伟民皱眉说:“罗先生想要保命只能这样了,这灵降太厉害,连阿赞峰都消灭不了,只能改变策略,用法力刺符先进行镇压,等把那个歹毒的黑衣阿赞找到在进行解降,阿添,罗先生现在不能做决定,你作为他最好的兄弟先替他做主吧,快点,阿赞峰说现在只能暂时克制一会,稍后他要是醒转过来会更猛,身体扛不住这种灵力,当场会毙命!”
吴添犹豫不决,盯着地不动的我直皱眉,很快他做出了决定,深吸口气说:“刺,快刺!保命什么都重要!”
视频录到这里结束了,看完视频后我陷入了茫然。
吴添小声道:“老罗......。”
我扬手示意他不要解释了,然后倒下去发呆,这事还真怪不了他们,连我都被视频里的自己吓到了,我突然意识到那晚鬼压床看到的未必是做梦了!
这年头纹身虽然不算什么,还是一种时尚,可我毕竟是个生意人,带着满身纹身怎么做生意,看着像黑社会,谁愿意跟我打交道?即便不做生意去班,哪个公司愿意请满身纹身的家伙?又有哪个正经女人愿意嫁给满身纹身的家伙?对我的影响是全方位的,别说恢复正常生活了,这等于是生生把我的生活给毁了!
我发出了苦笑,罢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样?还做什么狗屁生意,我本来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不然不会三个月关门大吉了。
黄伟民见我发笑,说:“罗先生,我知道这满身纹身对你的生活多多少少会有点影响,但当时情况紧急你也看到了,你昏迷了一个星期我也陪了一个星期,佛牌店的生意完全没照顾到,要是从经济方面算,赚你这四万块我赔的都不止这个数了,不过你放心,我黄伟民虽说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人,但还知道讲道义,咱们都是同胞,你又是阿添弟兄,用我们胡建人的话说,拢系嘎弟朗(都是自己人),我绝不会坑你,既然接了你这笔生意,我一定会做好售后胡务,直到你的降头解了为止,不会在收取任何费用了。”
黄伟民这话倒是还有点道义,我的火气也消了不少。
吴添附和道:“是啊是啊,老黄说的没错,这纹身只是暂时的,等找到给你下降的黑衣阿赞解了降,在把这纹身洗了,我在芭提雅认识一个纹身师,洗纹身用的是德国技术,洗完一点疤痕也没有,实在不行做个微整形,费用我全包了,保证不会影响你以后娶老婆。”
我叹了口气,本来我一分钱没掏,其实有这结果算是不错了,吴添不用说了,自从我降头后从头忙到尾,钱还是他掏的,黄伟民这人虽说不怎么样,可也还算道义,事已至此我也不说什么了,转移话题问:“阿赞峰呢?”
黄伟民说阿赞峰从昨天出去没回来过,好像是去黑市了解尸油的情况去了,他对我的事产生了极大兴趣,还说干这行以来没遇见过他解不开的降头。
吴添笑笑说:“我在这里呆了几天,对阿赞峰也有了些了解,老实说他虽然古怪,但人并不坏,他拿你当宝贝一样研究,每天对着你像对着情人似的,这样也好,如果他肯介入这件事,我相信找那个幕后的黑衣阿赞会容易很多。”
黄伟民沉声道:“也不知道他在黑市查的怎样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动静,我们三人走了出去,只见阿赞峰正把小船栓到木桩,蜥蜴德猜趴在他肩头机灵转动脑袋。
黄伟民用泰语跟阿赞峰打招呼,询问情况。
阿赞峰有点不高兴,皱眉说着泰语,爬木屋回廊后经过我身边,下打量了我一眼,又嘟囔了几句泰语,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后堂,把门给关不搭理我们了。
“他在说什么?”我好道。
吴添说:“他有点不高兴,在黑市没打听到那尸油的来源。”
黄伟民补充道:“阿赞峰在黑市的熟人很多,没有他打听不到的,换句话说这尸油是那黑衣阿赞自己炼出来的,炼尸油是降头术的入门,有人炼出的尸油他强,他当然不高兴了。”
“那他经过我身边又说了什么?”我问。
“既然醒了滚蛋。”吴添无奈道。
黄伟民失笑道:“我们打扰他很久了,还是走吧,我会跟他保持联系,有眉目了咱们在来找他。”
我们离开了阿赞峰的驻地去了佛牌店,黄伟民请我们吃了一顿泰国特色的大餐,在昏迷的那几天我几乎什么都没吃,主要是没法吃,吴添只是喂我喝水,当看到端来的泰国美食时,我食指大动胃口大开,也不管什么口味,只要能吃的全往嘴里塞,看的黄伟民和吴添都拿着筷子僵在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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