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X案件 女尸复仇》
第25节作者:
借佛献花 刘军目瞪口呆地看着老头儿和梁子走到另一间屋子里去了。“真他妈邪了!”刘军这才明白梁子私底下跟他讲阿那尔仁时总称之为“老邪门”是为什么了。想到这,刘军也走进了那间躺着白衣人的房间。只见床上躺着的女孩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一头长发披散下来。“这不是崔菲吗?!”刘军差点叫出声来。梁子见刘军满脸的惊异赶紧走了过来:“我到时会跟你说清楚的,现在你赶紧叫上大刚和石头到那个周则唐跳下的水池子捞人,一共两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二天是个休息日,度假村被警车包围个结结实实,木长廊等处已被拉上了警戒线。
梁子和刘军等人站在水池子边上,看着局里派来的两名“水鬼”在捞人。打捞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在这种天气里,这已接近了潜水员的极限。成果是有的,薛青的尸体已被打捞出来,梁子在确认尸首时,发现薛青的两个眼珠子不见了,只剩下两个空洞。“这里的鱼还吃人肉啊?我再也不来这里吃鱼了。”刘军在一边嘟囔着。随着潜水员的最后一次下潜,梁子的眉头越皱越紧。
“出来了,出来了!”两员潜水员在众人的期待中露出水面。梁子看到一位潜水员手里握着几根白骨上了岸。大家都是行家,一看就知道这是人骨。“周则唐不过真变成鬼了吧,掉水里就剩这么几根骨头?”刘军又说上了。
在一边的车里,梁子和正在换衣服的潜水员聊上了。“这池子里的水特别凉!”潜水员的嘴唇都冻紫了。“水倒不是特别深,但池子底下有一个直径大概有30来公分的一个洞。”潜水员用手比划着说:“洞里面深不见底,而且水刺得人骨头疼!”
警车收队的时候,梁子在池子边上站了半天,盯着一汪黑绿的池水像是要把池底看穿。
二十六、奇人之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军问梁子时表情非常严肃。“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这辈子就算完蛋了!现在我只要一闭上眼就是那个晚上的情景,根本睡不着觉。”
其实,即使刘军不问,梁子也会告诉他。因为,刘军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自己曾看到的一切。
度假村“闹鬼”的那天,梁子之所以晚到,就是为了拉上俩个人,一人是崔菲,一个就是阿那尔仁。在此之前,刘军已经通过医院找到了这个老怪物的下落。原来,阿那尔仁已于一年前提前刑满释放,成了自由之身。好在这个被人在号里被称为“老顽童”的阿那尔仁并不太难找,原来他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没少住院,梁子和刘军就是在医院的病房中找到了他。
阿那尔仁非常配合梁子的调查,很快梁子就弄清楚了阿那尔仁在狱中收周则唐为徒的全部经过。“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痛快就说出来了吗?”阿那尔仁问梁子。“不知道。”梁子实话实说。“因为我曾对你爸爸说过,想收你为徒,可他坚绝不同意,还让我以后和跟你们家来往。”
阿那尔仁一笑露出满口小白牙:“看来听爷俩有缘份那!”听到这位曾经的阿大爷这么说,梁子不由得一惊:“如果真要是成了他的徒弟,自己和周则唐的命运是否都要改写了?”
就在梁子了解到周则唐在监狱中的内幕,再加上郭辉的身份得到证实,各方面线索汇总到一起,梁子心里曾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刚一冒出头,梁子就强行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因为这个想法太过冒险,因为这个想法涉及崔菲的人身安全。
早在梁子在芭蕾舞团第一次见到姚阳放在光荣榜上的照片的时候,他就发现崔菲和姚阳长得有几分相像。
大家可能都有这样的经验,跳舞的女孩身材都差不多。尤其是跳芭蕾的女孩,她们的身材比例,头部的大小甚至脖子的长短和腿的长度都高度一致,如果几个“芭蕾女孩”穿着同样的衣服梳着一样的发型站在一起,你从身后几乎分辩不出他们的真实身份。
崔菲和姚阳更是如此。他们的身高都是170,同一年出生,体重也基本相同,就连脸型也很相似,但两个人在个性上有很大不同。姚阳的性格比较内向,举指端庄,为人处事比较谦和。崔菲则不然,性格活泼甚至有点野性,敢说敢做有些像男孩儿的气质。她俩曾是大学同学,那个时候就曾被人们戏称为“双胞胎”。
“你说我要是让你扮成姚阳去抓凶手的话,你是不是认为我特别没有人性啊?”当梁子充满犯罪感的把这个想法告诉崔菲的时候,崔菲竟然毫无犹豫地答应了。这反倒让他有些无所释从。“自从出事后,我就从来没睡过一宿整觉,只要能抓到凶手让我干什么都行!”崔菲的话让梁子的心一下热了起来。他知道,那尔仁现在成了执行这个计划的关键:“如何说服师父来抓自己徒弟那?尤其是这么一对患难师徒?”可还没等他想好对策,周则唐那边就已开始行动了。梁子知道,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往上冲了。
梁子从病房里直接把“阿大爷”接上了车。“您老考虑得怎么样了?”在开往郊区度假村的路上,梁子把案子的经过和自己的想法对阿那尔仁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他心里明白,千万别跟这老爷子耍心眼,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阿那尔仁坐在车后座半天没说话。梁子从后视镜中清楚地看到阿那尔仁阴沉着的一张脸“看来要悬。”梁子心中不由得一沉,他和副驾驶上的崔菲交换了一下眼神。
“大爷,您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我和梁子一定好好听着。”崔菲这句话还真管用,阿那尔仁竟然开口说话了:“闺女,你是好孩子,梁子有你这样红颜知己是他的福份!”阿那尔仁话一出口,崔菲没怎么样,梁子憋了个大红脸。“看来命中注定的事,躲也躲不掉!”阿那尔仁长叹一声,语气中透着一份悲凉。这让梁子心中更是纳闷:“是什么事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老邪门变得宿命起来了?”
原来在狱中时,周则唐就跟阿那尔仁提起过自己出生那年曾有高人给他占过一卦,说是他是个“三九”命,至于为什么得出此言,对方却是只字未提。周则唐本以为给自己算命者必是阿那尔仁无疑,没成想,阿那尔仁并不知道此事。后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两个人也未再提起。如今听到梁子说出事情的前因后果,阿那尔仁方才恍然大悟:“这孩子9岁没了爹,18那年入狱,今年正好27岁却惹上如此大祸,这岂不正是三个九字!”
阿那尔仁此言一出,梁子和崔菲皆是一惊。
到了度假村后,梁子三个人直奔周则唐他们住的小别墅。那时,黑衣人与薛青已经碰上头了,正如阿那尔仁所料,在周则唐的房间里发现了祭祀用的那只怪鼎。
见到此鼎,阿那尔仁眼中不禁泛起泪光。原来此鼎很有来历,本是一件古物。在阿那尔仁落难之际,他将此物托给一个朋友保管,此人正是小庙郑道长。周则唐就是在一年多前取鼎时到过此庙,也由此认识了那位薛道长。没想到,如今“鼎”还在,却已成为杀薛道长的工具了。
梁子从房间走出来时,没有再回头。可令他揪心的是出门前崔菲冲他的嫣然一笑,他当然明白崔菲笑中的含义,是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他更记得自己答应阿那尔仁的条件:必须拜他为师。
“为了你,我可能会害了自己唯一的徒弟,你不当我徒弟谁当?”“我要想杀他用枪最省事了,还麻烦您干嘛?”梁子赶紧反驳。阿那尔仁目光幽幽地看了梁子一眼说:“孩子,开弓没有回头箭,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后果你我都无法预料!”
梁子已经看到黑衣人的身影了,那个薛青已经落入冰河。“记住,千万别和他交手,你的胜算不大!”梁子心里一直重复着阿那尔仁的忠告。“不是说你打不过他,杀人就一个字狠,人永远没有鬼狠!”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黑衣人”的那一刻,梁子还是感到了对方带来的巨大压力。但真正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白衣人”的出现。
第一个意外出现在白衣人吹起萧声的时候。他从来不知道崔菲居然是此中高手。跳芭蕾的女孩会弹个钢琴啥的不新鲜,但能把萧吹到这个水平确实令他大感意外。
如果萧声只是让梁子感到意外的话,白衣人的出现则真正让他震惊不已。他眼前的白衣人活脱脱一个死而复生的姚阳,从容貌到“气质”,从里到外看不到“崔菲”的一点影子,虽然他只见过姚阳生前的照片和演出录像,但是他确信即使是姚阳父母也看不出一丝破绽。“看来这真不是化化妆那么简单,我只不过给了阿那尔仁一张姚阳的照片而已,他却还给我一个活死人!”梁子无法想像在那间放着怪鼎的小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他开始感到后悔和恐惧,他甚至已经怀疑眼前的“白衣人”究竟是谁?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刘军皱着眉头问梁子:“周则唐为什么要杀死他的几个手下?而且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
“这也曾是我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梁子说:“直到两件事的出现才让我彻底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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