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背后的真实》
第21节

作者: 百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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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吧,等你这边的事情弄完,就跟我回去。再劝你一句,你要是不想被全国通缉,就别想着逃。老老实实配合办案,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将病房门口的那盏照明留下,秦川合衣躺到沙发道。门口的照明斜斜透进屋里,正照在程昱的床头。两个守卫透过门的透明窗了,这才安心的继续执起班来。
  程昱躺在病床,眯着眼睛向暗处。门口的灯光,正好投射在他的眼前,这让程昱有一种自己在明,秦川在暗的感觉。那一抹晃眼的灯光,让他不清屋里其他的角落。
  “什么?睡不着?”秦川的声音打暗处传来。
  “灯光有些耀眼,让我怎么睡?”程昱指了指门口的照明道。
  “蒙着脸睡!”秦川只是简短地回答了他的问题,然后又没了动静。程昱躺在床闭眼睛,就那么捱着时间。这人躺着又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尿就多。折腾到后半夜两三点钟,程昱已经起身了3-4次厕所了。
  “那啥,睡着了?”程昱打了个哈欠从厕所出来,走到沙发边着秦川低声问了句。
  “嗯...”半晌没动静,程昱的心思又开始活泛了起来。他回头了窗户,才迈了一步,身后就传来了秦川的答应声。
  “睡觉!”程昱咬牙切齿的了一声,然后翻倒在在床蒙起了被子。躺在沙发的秦川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也轻轻翻了个身面朝墙壁睡了过去。
  “程昱,程昱起来了!”放松了警惕的秦川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8点半,一直到护士拿着吊瓶走进来准备给程昱打针,才将她给叫醒。翻身起来,秦川着蒙头大睡的程昱连声招呼着他。喊了两声没人答应,她一伸手将杯子给掀开了。被子里根本就没有人,取而代之的,是一方枕头在那里横着。
  “程昱,你逃不掉的!”秦川抢步来到大开的窗户跟前,冲着马路高喊了一嗓子。
  “阿嚏...”此时正躲在沈从善家里的程昱打了个喷嚏。
  “这么来,你这一趟倒是遇到了不少的事情。”沈从善递给程昱一张纸巾,示意他擦抹一下鼻涕道。
  “有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沈从善了程昱,想了想道。
  “你!”程昱能够在逃脱之后,第一时间跑到沈从善这里来,就代表着他对沈从善有着足够的信任。想想也是,要起来,沈从善应该算是先后救过他两次了。任谁被人救了两次,心里也会对人家信任有加,感激涕零!
  “人无利不起早,我想知道这件事的实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沈从善递给程昱一支烟,然后把打火机凑到他跟前低声问道。这话不错,不管是谁,都不会去干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情。沈从善也相信,程昱不会无缘无故跑进那尊大佛里头去。

  “起来,其实真的是一次巧合。诚如你所,无利不起早。我是为了一本册子,才决定参与到这件事当中去的。原本我的计划是,弄明白那本册子里的内容就算了。可谁知道,雇主居然随后带着人冲进去想要杀人灭口。”程昱吸了两口烟,然后缓缓对沈从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了一遍。这其中,也包括了他原本没打算告诉沈从善的一些事。例如,那本册子!
  “那个雇主,就是诬陷你的那个人。而册子,应该在你身对吧?”沈从善点了点头,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两圈后问程昱。
  “没错,他就是那个雇主。而册子,是我从他手里夺来的。”话到这个地步,程昱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他掏出身的那本册子,对沈从善扬了扬胳膊道。
  “阴阳分离兮青云九天,乾坤初始兮地坠八千。人曰青丘之国有兽焉,狐有九尾魅者嫣然......就这几句话?”沈从善拿过册子翻着,然后抬头问程昱。
  “目前为止,好像是就这么几句话。”程昱点点头答道。
  “它对你很重要?”沈从善将册子还给程昱又问。
  “我有一青梅竹马,名叫嫣然!”程昱深深了沈从善一眼道。
  “难怪,所以其实你是在寻找你的青梅竹马。正好,这本册子又有她的名字,你最后便选择了抢到手慢慢研究!”沈从善一抚掌恍然道。
  “我也不知道册子里的嫣然,是不是跟她有关系。不过,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会付出全部的努力去寻找她。”程昱将册子揣回身,轻叹一声道。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沈从善拿起茶壶,给程昱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茶后道。
  “有人,阳清为天,阴浊为地,天神女娲抟土造人,大地万物勃发。人道天狐有灵,捕杀遂起。致使阴阳错位,昼夜无序。这个,似乎跟你这本册子的记载,有一些牵连?起来,你这册子的字句,应该在我梦中所闻之前才对。”沈从善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顿了顿对程昱道。

  “后来呢?您的所闻,还有后文么?”程昱听完沈从善的话,心里莫名的一提。捕杀天狐...这四个字让他的心脏一阵急促的跳动。
  “人杀天狐,天狐亦不会坐以待毙。相传,人间杀伐数月不止。后一隐世高人与狐对峙,布阵以古封印之术将九尾天狐封印于青丘山。”沈从善放下茶盏,低头捻着眉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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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丘山...在哪里?”程昱听闻青丘山,急忙问道。
  “有一在鲁西平原陵县境内,有一山名为基山。基山往东三百里,有一山名为青丘山。有云基山在县西二十里,高五丈,周三百六十步,土山也,状如台基,故名,有寺!”沈从善捻动着眉心,嘴里缓缓道。每每想起这些事情,他的脑中总会有一种针刺般的感觉。
  “鲁西平原...我回头要去。”程昱将地址记下来,起身走到门口长吁一口气道。沈从善所的一切,让他的心里沉甸甸的。他很害怕被封印在青丘山下的,就是宿嫣然。
  “你卷进去的那件案子...要不我让我兄弟帮你出面?要知道人命案,你躲到哪里都没用的。而且死的不止一个,这么恶性的案子,恐怕早已经被省府督办了吧。拖得越久,对你就越不利。人家有钱有势的,你拿什么跟人斗呢。”完青丘的事情,沈从善有些担忧的着程昱道。

  “了又能怎么样?他能帮我脱罪么?最好的结果,无非是暂缓拘捕我罢了。这件事,我要自己去解决。老沈,有钱么?借我点儿!”程昱摇摇头,婉拒了沈从善的提议。他得没错,就算沈从良出面,最好的结果也无非是暂缓拘捕。想凭他一张嘴就为程昱脱罪,基本不可能的事情。难堵悠悠众人之口啊,没人会冒这么大的风险的。
  “你自己去解决?你想去找那个姓王的?你可别乱来......”沈从善一下子就明白了程昱的意图,闻言急忙拉着他劝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他才能证明我的清白。”程昱握了握拳头对沈从善道。
  “我这儿还有两千块,你先拿去。回头我再给你想办法...你保证你不乱来?”沈从善一跺脚,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程昱道。
  “我保证我不乱来!老沈,今日之恩,他日程某必当涌泉相报!”程昱接过沈从善递来的钱,端正了身子对他郑重一揖道。
  “这话儿怎么的,啥恩不恩的...”老沈急忙拖住程昱的胳膊肘,将他搀扶起来道。
  “趁着他们还没追来,你赶紧走吧。该干嘛干嘛去。有一条你得听我的,不管你干嘛,千万别弄出人命来,不然就真的没人救得了你了!”沈从善拍拍程昱的肩膀,再三嘱咐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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