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者——98年云南保山“鬼挖眼”事件》
第13节作者:
云南盗 “96年香港佳士得拍卖了一件文物,是一本古籍残卷,当时没有书名,作者也不详,拍卖方给它取了个名字叫《辽史补遗》,《辽史》你们知道吧,是一本古籍,那本残卷就应该是对《辽史》进行了补充,所以取了那个名字,这本残卷我没看过,但是据说里面有一段记载,非常,怎么说呢,非常诡异,居然提到了那种原始文字。”
“就那什么野利说的那种?”我问。
“野利仁荣。”况教授点点头:“对!因为我是搞古文字的,对那段话记忆深刻,我现在可以背给你们听—‘十四年,太祖命瞿宗寅制文,寅献铜书十二卷,字若斜鱼,非鬼神未识也’!”
“鬼神?”周结巴嘿嘿一笑:“啥东西?”
“我一个字一个字解释给你们听。”况教授道;“十四年,据我考证应该是统合一十四年,也就是996年,太祖应该是指西夏太祖李继迁,整段话意思是公元996年,李继迁命令一个叫瞿宗寅的人造字,中间隔了若干年,瞿宗寅献上铜书十二卷,上面应该是他造出的西夏文,这里面最重要就是后面两段话,说,字若斜鱼,应该是形容那种文字的形状,像倾斜的鱼。”
“等一下!”
周结巴突然打断他,接着低头,瞪大眼睛去看那两排“怪字”,我也突然有一种奇异感觉,赶紧也盯着看,看了数秒,心头不由一震。
“看出来了。”赵科长嗬嗬一笑。
“全是斜的!”周结巴抬起头,有些气喘:“从右上往左下斜!我靠太鸡X玄了!”
“对。西夏死书。”况教授点点头:“我私下取了个名字,叫斜鱼文字。”
日期:2018-11-05 21:20:53
“你意思这些字就是西夏死书—”周结巴顿了一下:“为啥叫死书?它死了?”
“这时我们业内一种叫法。”况教授解释:“其实这里面有个问题很奇怪,如果那本《辽史补遗》是真品,就是说它不是现代人做的假货,那就证明之前关于野利仁荣的那条记载是真是可信的,他制造西夏文字时候的确参考了一位前辈的原始文字,这就有个问题解释不通,那就是各大史料为何对这条信息没有记录。”
“是啊。为啥?”
“说不准。我的看法,是那位叫瞿宗寅的人当年确定是造出了文字,而且给西夏太祖李继迁的确献上了十二卷铜书,但这之后一定发生了极其严重的事故,导致文字被废除,而且事故多半涉及到西夏王朝的某种忌讳,所以之后任何信息被严密封锁,之后野利仁荣也许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些信息,通过这十二卷铜书造出了通用的西夏文字,但是却被严格封口,严禁说出以上造字来源,这就是我的判断!”
“嘿嘿嘿。”周结巴看我一眼:“这—这也太鸡X玄了,简直在像听故事,嘿嘿。”
“听故事?”况教授脸若寒冰:“其实每个人每天都在写自己的故事,就看你想写的精彩还是平庸。”
“是是是。嘿嘿。”周结巴干笑道:“教授的话我们肯定相信,您是教授对不对,那您给我们解释一下这两排字写的什么意思?”
况教授摇摇头:“抱歉,我无法解读。”
周结巴一愣:“你也不懂?”
“我这样给你说。”况教授森然道:“西夏文字一共5382个字,目前确定能破译的是1355个字,至于这种原始的死书,因为目前据我所知没有找到任何传世的实物,所以死书这两个字目前还停留在概念阶段,我只能说你们手头这东西,极有可能是,不能百分之百保证,至于你们想破译这两段文字,很简单,你们如果相信我,可以让我借阅一下,我慢慢研究,如果不相信,你们开个价。”
“对对。”旁边赵科长道:“开个价,一切好谈。”
周结巴道:“你们意思想买?”
“对。”况教授道。
周结巴看我一眼,我摇摇头。
“不卖。”周结巴道。
“不卖?”况教授一脸失望。
“我还没说完。”周结巴道:“暂时。”
“你意思暂时不卖?”况教授皱皱眉:“那什么时间能,能不能定?”
“嘿嘿。”周结巴干笑两声。
我赶紧道:“是这样二位,我们目前在查一件事,跟这东西有点关系,查完了多半可以考虑出手。”
“查什么?”况教授马上问。
“这个不方便说。”
赵科长道:“听小兄弟意思,是不是破译了这两段文字的意思,你们就能查出那件事?”
我看了周结巴一眼:“对。”
赵科长转头小声对况教授道:“干脆,贵阳那边—”
况教授不语。
“又是贵阳。”周结巴问道:“贵阳到底有什么事?怎么突然一棒子支那那儿去了?”
“好吧。”况教授点点头,明显想通了一件事:“那你们去一趟贵阳,去找一个人。”
我愣住:“去贵阳干啥?”
“有一个女人,据说,她能解读这种文字。”
我跟周结巴对望一眼:“女人?谁?”
“这样。”况教授道:“我先给那个人联系一下,你们直接过去,他会详细给你们说。”
日期:2018-11-05 21:48:03
“等等!”我有些懵:“你的意思,贵阳有个女的,能破译这种西夏死书?”
“嗯。”况教授干咳几声:“大概是。”
“什么叫大概是?”周结巴不满:“那女的是什么人,专家还是博士后,居然比你都厉害,她见过那些文字?”
况教授干咳一声:“她—能写。”
我完全懵了:“她能写?她怎么写?照着什么东西?你不是说现在还没有传世下来的实物文字吗?”
“这样。”况教授朝门外瞟了一眼:“其实这件事我不该给你们说,因为—怎么说呢,这里头涉及到贵阳当年发生的一起—怎么说呢—可以说是一起灵异事件,我是无神论者,照理说,咳咳,不该牵涉进那件事,但是—算了,在这里实在不方便说,因为里头涉及的内容太复杂,又过了这么多年,有些东西根本无法解释,你们要不这样,我看二位也是急着办事,这样,你们去贵阳找我那个朋友,之后他会给你们提供方便,我也希望你们把这个问题调查清楚,但我有个要求希望二位满足。”
周结巴道:“啥?说?”
“就是你们办完事,如果确定要出售这块拓片,可否把我二人当做第一考虑对象?”
“就是说卖给你不卖给别人嘛。”周结巴不耐烦:“文绉绉的。行,没问题。”
日期:2018-11-05 22:40:30
送走赵科长二人,已经快12点。
古玩城的门早就关了,辉哥认识门卫,开了门放我们出去。
夜色深沉,我跟周结巴走到附近一座桥头,停下来望着盘龙江抽烟,边抽边商量下一步行动。
按照那位况教授所说,这两排“怪字”极有可能就是他说的“西夏死书”,按他说的,是公元996年被一个叫瞿宗寅的人创造,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废掉,但是在40年之后,被那个什么野利仁荣用来当做参考,造出了现有的西夏文字。
周结巴说,这里头有个问题小关你注意到没有,要是真像那况教授说的,那我们手头这块拓片,那就是目前唯一一块现世的记载了西夏死书的古董,那不知道有多值钱,那不就是几万几十万,至少也得上百万的价格,就这点他感觉太玄,况教授多半言过其实。
我点点头,说其实我也觉得没这么好的事儿,但是目前没有任何线索,也只有相信他说的,这东西就是那什么“西夏死书”,调查也只能朝这个方向,除此之外别无他选,关键是去不去贵阳。
周结巴骂了一句,说最后说的贵阳的事也很玄,总觉得况教授之前一直口若悬河,但最后说到那个女的,突然有些迟疑,好像有什么事不敢说一样。
我叹口气,说是很玄,居然他说里头涉及到一起“灵异事件”,又不说清楚,看来里头大有文章,那贵阳去不去?
周结巴丢掉烟头,说管他妈X的,现在只有这条道,走,到南窑车站去。
我一愣,说干啥?
周结巴说,干啥?买火车票,去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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