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你的腿 瞬间我已老去》
第11节

作者: 飘零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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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飘的脸开始酡红,眼神迷离起来,貌似很迷人,我答应飘飘下次把我的笔记本带来,一起看午夜惊悚片。。。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短信。
  我打开一看,是小猪发的 “飘零,那女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忘记我了,你不是一直会等我的吗?我好心痛”
  我醉了,一种貌似醉酒的生理反应,想呕吐。
  关机,甩掉,心里又悲痛起来。
  对不起了,我爱不起,要不起。

  “飘飘,来,我们继续喝。。。”
  满地狼藉,飘飘肆无忌惮地脱下衣服,摘掉罩,换上一件洁白的睡衣,我别过脸去,脸上泛红。
  “来啊,傻瓜,睡觉啦”飘飘看我呆呆的,开始叫唤,就像叫唤自己的布娃娃一样。
  “哦”我脱了鞋子,和着衣爬上床,和飘飘保持一段距离。
  呼呼。。。 我只听到自己的心跳。

  “过来,吻我,抱着我”
  我像被电了一样,开始颤抖。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行,我是你哥哥”
  “你就是我大哥哥,你是不是书读多了,傻的好可爱啊”飘飘一边说着一边爬过来,我全身疲软,动也动不了。
  飘飘的嘴唇开始靠近我的嘴唇,湿漉漉的舌尖水蛇般搅动,好甜。。。

  慢慢的帮我解掉衬衫的扣子,一步步,有种快感,灵魂慢慢撕咬肉体的快感。
  一慌神,不行,不行,我狠狠地推开飘飘,“不要,你不要像婊子一样” 我只是轻轻的叫唤,就像梦呓。
  我站了起来,整理衣裳。不敢面对飘飘。
  我稍微瞥瞥飘飘,看她抱着被子,小声哭泣
  我心烦意乱,我错了。。。“婊子”是飘飘的死穴。。

  妹妹啊妹妹2:
  我一下就乱了手脚,我天生就不会哄人的,飘飘的泪水仿佛落在我的心头,哇凉哇凉的。
  我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间静止不动,我仿佛凝固了;飘飘依然在哭泣。
  “我。。我走了。。”我小声地说,不知道飘飘有没听见,我跨出门轻轻带上。 飘飘没有反应。
  一带上门我就坐在楼梯口,再也挪不动我的脚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下半夜了,我的心情就像白天与黑夜莫名的纠葛。

  想了很多,想起我为什么来到了这座城市,然后上了大学,然后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上了;我现在又在干什么,和一个才认识不足月的女孩偶尔同居。。
  真的好乱,一时整理不出头绪来,我怕。
  我突然想到,完了,飘飘铁定是爱上我了,曾经不知道有多少人骂她婊子,为何我不经意的一句就弄的她死去活来。
  不容我太多的思索,我作了个决定。
  我立马站起来,第一次用飘飘给我的钥匙打开了房门,飘飘还在那抱着被子,目光呆滞,对我的重新归来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我一个健步冲上去,紧紧地抱着飘飘,把她搂在我的怀里“对不起,宝贝,我不是有意的”我对她耳语。
  摩挲着飘飘的秀发,好香,一种少女的清香,来吧,带我一起融化吧。
  飘飘原本麻木的肢体,在我的安慰下,她突然嚎啕大哭,哭得像个婴儿。
  我更是慌了神。
  结果又是这样,飘飘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时又破涕为笑了,我温柔的防线彻底被飘飘的淘气给打败了。
  “飘零,请你不要离开我,我就你一个亲人了,我就是你的,我不做婊子,我会改好的”说得好淘气,脸上还带着泪花。
  “傻丫头,你奶奶可不想看到你哭哭啼啼的哦”
  飘飘时一个多么坚强的女孩,即使她一个人,即使所有人都离她而去,我都坚强地生存,从不哭泣。
  飘飘哭了,为了我的一句“婊子”,我知道,我知道以后飘飘和我就是一体了,她把我当成了未来的寄托。
  不管心理别不别扭,扭不扭曲,我脱了衣服裤子,只剩下裤衩,盖上被子,飘飘开始一脸坏笑。

  飘飘惊叫着钻到被窝来,往我怀里挤,像抱着布娃娃一样贴着我。
  “飘飘,飘飘,听到没,你在被窝会不会憋啊,快点出来,我可要放屁了”
  飘飘钻了出来,这里捏捏,那里捏捏,“哎呀,想不到你高高瘦瘦的,肌肉还是很诱人的嘛”
  我心里突然想起了高中时男生的一句流行语“瘦蛮瘦,打起炮来有节奏” ;该死,我开始往坏处想了。
  飘飘奔上奔下,看的我眼都花了,一会说,“飘零,我要骑马马”;一会又大叫“你是怪兽,凹凸曼来了”然后开我轻轻地擂我。

  天啊,我快疯了,感觉回到了幼儿园;我是不是老了,貌似女儿都这么大了。
  闹够了,天都快亮了,幸好今天早上没课。
  飘飘大汗淋漓,红着脸对我说:“飘零,你要不要啊”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沉默了一会。突然很释怀,刚刚想回答飘飘的问题,认真望着飘飘的脸,天杀的,她竟然睡着了!
  睡的好香,疯了一晚,你累坏了吧,我也累了,甜蜜地睡吧。可爱的飘飘。

  主动吻了飘飘的额头,咸咸的。
  “早安,飘飘”
  妹妹啊妹妹3:
  醒来了,开机,又收到了昨晚小猪的短信,心中很鄙视;看了看手机,正午,幸好还赶得及上课。
  阳台被偌大的粉红落地窗帘遮掩着,房间里寂蜜柔和。飘飘已不在身旁,一睁开眼就不知道她跑哪去了,我起身,穿好衣服,准备要小跑回学校。
  带上房门,转过头,见鬼了,又看见飘飘提着东西往楼上赶,像上次情景一样。

  “哥,这么早就想跑啊,幸好我回来得及时”
  “我要去上课,今天是虎妞的课,可凶啦,没人敢翘她的课”
  这就算打完招呼了,我急匆匆地想绕过飘飘小跑。
  飘飘一把把我扯住,“那么急,给我几分钟”
  我无奈,跟着飘飘返回了房间。
  飘飘从购物袋里掏出了毛巾,牙刷,剃须刀,拖鞋,还有男士内裤“都是你的哦”
  我靠,女人飘飘也太细心了吧,我感动之余赶紧拿着这些去洗刷。

  “飘飘,我洗好了,可以走了吧”
  “等等先,来吃午饭咯”
  我一看,哇,咖喱饭,而且筷子已经摆好了。
  我眼睛一亮,“好好,太幸福咯”
  我风卷残云,唯一让我不爽的是我吃饭的时候飘飘在摆弄我的头发。

  “飘飘,别闹,有看过人家又吃饭又搞发型的吗,多脏啊”
  飘飘不理我,自顾自地摆弄。
  吃完咯,飘飘拿了个镜子在我眼前,“看看,帅不帅”
  “帅”
  “要走了,再不走就真的要迟到了”
  “那,那亲个先”

  “不要,先欠着哈,何况你叫我亲就亲,多没面子啊”
  我快步奔了下楼,飘飘的叫唤越来越稀疏。
  上课了,我是和虎妞一起走进教室的,这意味着我没有迟到,找了个靠后偏僻的角落坐下。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男生好GAY了,都好反常,冒着生命危险都往我的位置挪动。
  半节课下来,我被男生们严严实实地围住了,我感觉到了阴谋。
  我至于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最可恨的是舍友最靠近我,想说什么却发现老师早已盯上了他们。他们只好一脸坏笑地看看我。

  我透过人缝看看小猪,趴在桌子上,看来最近她过得不好啊。
  下课铃响了,十几个男人用渴望地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讲故事给他们听。
  我无动于衷,于是开始答记者问了。
  我可怜单身的几位舍友首先发动攻势
  “昨天那个妞好正啊,她有没妹妹没,姐姐也可以”
  “你怎么把魔抓伸到了校外啊,有能耐啊,哥们”

  “昨天,那个老师气炸了,搞不好你要挂科咯”
  “昨晚又没回来,让哥们几个好想你啊”
  “要注意安全,要用套”
  。。。。。。。
  好无聊,男生把我当神了,羡慕。
  女生对我翻白眼,对我太鄙视了。

  是我把性带到校园了吗。
  很难想象如果我把小猪的桃色新闻说给同班同学听,不知道有多么爆炸。
  上课了,我被搞的头晕,小猪发了个短信给我“我们下课,老地方见面谈谈,好吗”
  想起老地方,就是那个大榕树下的长凳,“老地方”的确是老了,很意外,小猪要我和她谈谈。
  心中没了主意,我爱你,小猪,怎么忘也忘不了,我真怕再次面对你又会陷入泥塘。
  课好漫长。。。

  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我选择离开校园;如果可以,我选择和小猪只是个没有过往的陌生人;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个默默无闻的好学生。
  我开始心动了,毕竟我忘不了小猪,并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小猪带给我的伤害我想着想着就会哭。
  有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心疼地呼吸不过来,但我知道这是那场爱情给我的后遗症,自己仿佛一个起死回生的病人。
  想太多了,也下课了。同学都走了,老师也走了,我还坐着一动不动,想不起再怎么去面对小猪,她又会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我。
  走吧,还是逃离吧,这也许又是温柔的慈悲,小猪,真的,我爱不起了,我怎么能接受你呢,事到如今!
  收拾东西,走出教室,看远远的天,望望高高的楼,慢慢模糊的情景又渐渐清晰起来。

  那一天,你拿着红色的棉花糖,我握着白色棉花糖,就走在那条校道上。
  一位学姐看到了还笑眯眯地惊讶:“小两口好浪漫啊”
  我们脸都红了,棉花糖快融了,你拽着我的衣角催我大口啃。
  一晃,2年过去了,我们再也找不会从前的快乐了,你会记起这些吗?我们也快毕业了,当年笑我们的学姐也消失了,毕业了,凤凰花开得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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