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W对我说,他喜欢看我脸红的样子,因为他接触过的那些相亲的女孩子对于牵手,接吻都认为是可以随意发生的,她们很少拒绝,在爱情的角色中游刃有余。而我,让他看到了单纯真挚的一面,这是这个浮躁的时代难得的东西了。事实上只有我自己明白真正的原因,因为R,我想我感激R,在对他的那些无尽怀念的岁月中,他教会了我对于爱情的执着,教会我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坚守是痛苦的,但在青春岁月中他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几乎愚拙的可贵。而面对W的 时候,我的角色在由精神上的爱过渡到与灵欲的结合。
我不能否认的是,R与我始终只是精神上的情侣,而与W 的日子,才是真正真实的恋人。他激发了我的对于“性”的原始本能的欲望,我不认为这有错。也不认为我写下这些文字是不妥的,任何爱情终归有它发展的阶段。
我要面对的是一个真实的自我,一个不讳饰的我。那时候,遇到W 的时候,我已经23岁了,正是青春绽放的最好年华,他快28岁了,正是男子走向成熟的最佳年龄。这样的男女到一起,爱情的火焰是烧得猛烈的,让人沉醉,那是我此生值得怀念的美好的时光,我想我终归感激,我要承认的是,W 始终是个我不后悔爱过了一回的男人。
(续 )我们格外珍惜这段差点失去的感情。我归家在即,W 试图劝说我让他一起去,我还是拒绝了。他又改变策略,试图要我留在他家过年。我说,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这是我参加工作的第一年,我必须回去看望自己的家人和亲友了。W 开始变得焦灼,像大学中痴情的在楼下等的小男生。每天,还没到下午下班的时间,他便要打电话催促我快点下班。还好,快放假了,公司的头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很多同事都一到5点,就跑光了,街上过年的气氛渐渐浓厚起来,这里的人们准备得早。
我们开始频繁的在街上走,不畏惧寒冷。还有5天公司放假。W 软磨硬泡要我放假后还继续待几天再回家,我同意了。年假是比较长的。我需要时间在年前多了解他一点,回去考虑和父母说。
我喜欢吃麻辣烫,W 天天带我去,他看着我吃,有时候陪着我吃。这里的和我读大学时候的有所不同,老板娘用一个大的铁勺,把各种各样的菜放在一起,在配好了调料的大锅中煮好,加上各色调料,然后骨头汤一浇,一碗红的绿的白的菜就可以吃了,或许是因为有爱自己的男子陪着吧,那时候,真的觉得一碗简单的小食也是最佳的美味,含蕴着世间最好的幸福。其实到现在为止,我一直固执的认为我所追寻的东西就是如此简单。
真正的爱情只有要有人懂得,便是尘世间最美的篇章。它存在于一次微笑中,一句温暖的话语中,一次敲然心动的牵手中,一个爱怜的眼神中,并不是一定要用金钱和地位和别的限制去衡量的,面包能温饱就行,并非越多越好。
吃完之后,我们还是会去河边走走,那是百看不厌的流水拱桥。我怕冷,多年来如此,一到冬天,便手脚冰凉。W 开玩笑,说,你瞧,你这个样子离开我了,怎么行?他故意搓着我的手,说,唉,媳妇儿,我的可怜的热量都被你吸光了,这要补充啊。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回答,书上说的,怕冷的女性都是因为缺铁。他笑得喉咙咕咕直响,说,唉,你就把我当铁吃下去吧。我怎么就找了个不解风情的活宝贝啊?我不接他的腔,让他笑,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接。
他甚至把头靠近了我,说,我给你说个悄悄话,我凑过去,他促狭的笑,悄悄在我耳边说道:你找我,冬天就省了空调钱了。我不解,看看他,他笑答,我可以给你暖床啊,你这个冰美人,没有我你会冻成冰的。被他调笑多了,我也渐渐的不脸红了。不过W ,从来没有向我提过过分的要求,我说,你爱我,就不许胡来。
我不让他在我那儿晚上待着,我说,你总在这,不好,别的邻居还以为你住这,看到你来,有时候不一定看到你出去。W 要求我和他去电影院,一次我们在吃饭了之后,便慢慢的散步走向影院,路上,很多的情侣,寒冷的天气是不能阻挡爱情的火热的。
我买了一大包爆米花,不禁想起了那次和M的见面的场景,和W 一说,那次我吃多了爆米花,喝多了水,晚上拚命上厕所的事,他差点笑断气,我实在觉得没有什么好笑的,他牵住我的手,说,还好,还好,你那个“前夫”是个呆子,不然,我就没有机会了。我恼火他用的前夫这个词,挣脱了他的手,自己往前走,他赶上来,说,生气啦,我说的之前那个大丈夫的意思啦。我说,你明知道我不喜欢这个词,你还笑我,你的“前妻”才是不愧这个称呼。
他看到我不悦,说,好了,我不乱说了,想不到你还当真。那时候,想来自己的心理是敏感的,突然想,他和他的未婚妻是怎样约会的呢?两个人到什么程度呢?
我们走进了电影院,还是那个靠墙的包厢。我想坐中间的一点包间,W 不干,说就这个好,我说,你怎么好像挺喜欢这间的,你是不是来过很多回,有怀旧情结啊。他点了点头,说,我的确来过很多回,我不想骗你,一云,你知道是和谁。
我不吭声了,低头看手中的零食。他拉过我,低声道,有些我们必须面对的事实,你比我小4岁,尽管你看上去很成熟,但是实际上不。因为你刚毕业,有些东西不是你一下子就能明白的。
我和她也相处了一段日子,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订婚了,当然会有正常的约会,会有身体的接触,我知道这是你的一个心结,这几天你都不愿意我接近你,甚至有意无意不让我亲你。我明白你的心理。但是一云,你要度过心理的坎,否则你自己都会别扭的,我们是恋人,那我们当然会……
我说,你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是爱和欲望是不同的,你28岁了,所以有冲动是正常的是不?我说我能理解,我大学有位特有意思的教授,他在给我们上文学欣赏课,讲到郁达夫的作品《春风沉醉的晚上》时,大发感慨,说了一句在当时整个系里引为经典的话,"男人到了30岁还没有结婚,没有碰到女人,就容易变态。”我说,我知道你正常,你28岁,离30岁差不远,我能理解。他的脸涨红了,说,你这个坏妮子,你怎么这么笑我,你非要让我无地自容吗?那也好,你的大学老师都这样说,那我当然就不能免俗的。
我看你还笑不笑。他一用力,双手把我提了起来,往他腿上一搁,我整个人坐在了他腿上,我不依。他抱紧了不松手,我也没有再挣扎。
我伏在他耳边,说,我还接着给你讲:我的那位老师当年说了前半句之后,还有后半句的。他迫不及待的问,还有什么?我模仿老师当年的腔调,“但我是个例外,虽然我是32岁才结婚的。”我说,当年我的同学都笑翻了,搞了半天,教授是调侃自己的晚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W 大笑,他一笑,我捂住了他的嘴,这是电影院,还有人在看电影。我不习惯张扬。
……我坐在他腿上看电影,屏幕上放着一个古代的仙剑类片子。一个飞天打扮的女孩子在天上飞,一个穷凶极恶的男人在后面追,我笑道,下辈子我要变成一只鸟儿,尝尝长了翅膀在天上飞的滋味是什么。应该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比当人要快乐。
W 问我,那你怎么知道鸟儿就一定是快乐的呢?说不定它有它的痛苦,比如,今天没找到虫子吃,饿肚子了,明天有人用笼子把它捉起来了。我说你有点情调好不?在我幻想的时候。他笑了,说,你不是学文学的吗?那我喜欢看庄子的书,庄子和惠子的对话中,不就是问,你不是鱼儿,怎么知道鱼在水中游就一定是快乐的呢?我说,不管你怎么说,下辈子我铁定不再变女人,要么我就变个男人得了,看看你们男人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W 笑了,说,那我下辈子变个女人得了,我还找你。我说,笨蛋,你难道没有看书上说的,人再投胎的时候,是要喝孟婆汤的吗,喝了就忘记了前世,那时候,你早就不记得我了。我也找别人去了。他看着我,不再搭话,那眼神热烈,在昏暗的电影院中我都看到了灼热的光芒。“一云,”他凑近我耳边,“那我们只有这辈子能碰到一起,所以你一定要回来!”我想我感动了,我俯进了他的怀里,手臂抱住了他的腰,他也环住了我,我们在朦胧的光线中热烈的接吻,空气是暖暖的,洋溢着爱意。
昨晚状态很不好,因为一些不顺心的事情,所以没有写多少,感觉疲倦。今天晚上再接力吧,希望自己有时间。
他一把捉住了我,我的爆米花全部抖落在地上,他的手从侧面开始往我胸前摸索,我死死拽着他手腕,要拿出来,他不让,我的大衣也被他褪下来,我打了一个哆嗦,他敞开西服把我抱到他怀中,让我头贴在他胸膛上,身上很暖和,我说,你别这样,我……不习惯这样。他不说话,只是喃喃地念,好宝贝,让我这样,让我这样……我抓住他地手,问了一句不合时宜地话,我说,你也是在这里这样对你未婚妻的?他停住了游走的手,说,你要听真话?我说是的,他沉默了一下,点头表示默认,“但是,我绝对和她没有实质的身体关系。如果两个人到那一步,我想悔婚都是不可能的了,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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