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爱过的男人》
第53节

作者: 天地沙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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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中摊开是细细的核桃肉,我拣起,丢进嘴里,他笑,你要想自己不费力气吃核桃,有个最简单的办法?我说,什么办法?买个锤子?要知道门已经被我夹坏了,因为我经常用门轴压挤核桃,久之门轴都破损边了,怕房东说,再也不敢了。他笑,嫁给我,我给你捏碎不就行了。我笑他,说,就为吃核桃肉,就把自己卖了,哪有如此廉价?他说,那你说,多少价?我说:无价……

  当然我也告诉了W关于那个搞笑的相亲故事。他听了什么都没有评价,只说,我才离开几天,就有了新的窥视者,这还得了。末了,又补一句,是我的,别人抢也抢不走的,我同意,你也不会同意的,对不?我损他,说,那可未必,我可以找几个替补的。他瞪我,说,你怎么能水性杨花?我气急,恨他乱用词,说,我瞧的可没有你的多,总得男女公平吧?他说,我不和你争论,你要是再去相亲,我就到外面放消息。我说,你放什么消息,他说,什么都敢。我瞪他,他又嬉皮笑脸了,说,好了,好了,别为这个又吵架了。……

  W越来越喜欢天天往我住的地方来,男人的欲望越来越明显,虽然我总是警告他,但是他总是信誓旦旦的样子,说绝对不会越轨。甚至有的时候,还厚着脸皮吹嘘说,你看要是我动了我以前的未婚妻,我还怎么能退货。我说,那是你早就有了不良准备,不代表你没有贼心。他便会嬉皮笑脸说,我就只对你有贼心。我不再接他的话,因为知道他心思,也不想自己在没有结婚前便走到任何无法倒退的一步,这不是爱与不爱的程度问题,大概只能归为人的思维模式问题,不想作出自己伤害了自己的事情。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规,父母偶尔会很远打来电话,询问我的情况,母亲的心中似乎总是不太愿意,那种隐隐的担忧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只是爱情的甜蜜何曾让我去考虑太多,甚至有的时候,还和母亲争论起来,觉得她的不能理解我。现在想来,若是有一天,我的儿女在远方追寻未知的未来,何尝我不会担忧?年少的心,何曾考虑他们的感受?

  而这时候一个新的小插曲又冒了出来,因为我在感情之事情上的低调,加上同事很多,很多大家互不认识,所以知道我的事情的很少。公司里面和我同来的一批年轻人,大家因为年龄相近,都是大学毕业,远道而来,相比起来比别的同事内心更接近一点。因为W 的原因,我和他们接触也不多,一般很少参加他们的聚会,下班了就走。
  后来W因为工作的缘故,经常出差,有的时候甚至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我在公司里加班的时间反而多了起来,以前总是把一些没有做完的事情带回去做,W陪着我,他一出门,我自然也就把事情做完了再回去了。所以和他们的接触也就渐渐多了起来。
  他们大都比较开朗,和我差不多同龄,大家熟了,也就亲切喊我名字“一云”,邀请我去他们合租的地方做客。几个男孩子负责买菜,我和几个女孩负责弄饭,大家几乎每隔两天都在一起聚会晚餐,因为多为外地人,大家在一起都用普通话交流,没有拘束,很自在。我和其中几个女孩子关系也渐渐熟络起来,多了些交谈。
  说句实话,以前的工作之余的时间大都给W了,突然有了些结交自己朋友的时间,反而觉得了一种放松和快乐,爱情毕竟很多时候不能代替其他的需要。可以大家坐在一起,无拘无束的谈将来,谈我们读过的书,回忆过的老师,谈工作上的烦恼,朋友有的时候,带来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放松。
  其中一位男孩子,因为家乡地理位置和我的家乡相近,所以我们的方言基本上是相通的。他乡遇见能说自己家乡话的人,总是觉得了几分亲切,心中也多了几分好感。他很高大,戴眼镜,书卷气浓厚,皮肤白皙,每次说普通话的时候,遇到卷舌音总是说不好,大家一笑,就微微有些脸红。

  和其他男孩子不同,我们几个女孩子弄饭的时候,他总是帮我们拿碗筷,抹桌子。有的时候,从我手中接菜的时候,也很腼腆的笑。对于这半个老乡,我心中也有着好感。
  大概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有的人一见对方的面,就天生感觉不好,也许是有的人磁场是相互吸引,有的人是相互排斥的问题吧。
  后来慢慢的就有了些微妙起来。因为接触多了,交往自然也就多了起来。每次轮到我买菜的时候,我到他们住的楼下,只要往上一喊,要他们派个人下楼来提菜,窗口伸出的头必定就是这位老乡,暂且就称呼他为Q吧,然后便是他飞奔下楼的脚步声,两个人一见面,他也不多说什么,脸微微一红,便提起菜飞奔上楼了。
  工作上的关系,我们的合作渐渐多了起来,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问题,不管他多忙,我若是请求他做某件事情,甚至请他帮忙处理一些琐事,他从来不多说什么,马上动手。开始没有注意这点,后来经常一起吃饭的一位女孩子半开玩笑半正经的对我说,说,Q只有给你帮忙,是从来不拒绝的,别人的可未必。那一刻,我才有了些微微的触动,印象中,似乎真是如此,每次见我的时候,多说几句脸就红了,女孩子的心,都是敏感的,我也有过脸红的时候,见到当年的R的时候,不过自己又觉得似乎是庸人自扰了,因为大家本来可以算是老乡了。

  Q是个比较内向的人,在办公室也是十分受欢迎的,因为从不乱说话,遇到什么了,总是微微一笑,偶尔和女孩子打交道,会有些微微脸红。高高的个子,英俊的面庞,爱好篮球,而事实上,这样的男孩子,我知道大概在办公室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的,符合一种女性心中关于浪漫的期待吧,实事求是的说,我并不例外,也许这种心里我并不定义为见异思迁或者别的什么,那是一种自然而生的好感,尽管这并不妨碍我对于W 的感情,但是要真实的说,那时候,对于Q,我同样有着好感,他的出现,给我感觉是人与人之间交流的一种清风,而W却是一道火流,更多的时候,有让我一种会被焚烧的危险的感觉。很多细小的东西无法去用言语详细的解说,还是我对于感情的期待,始终停留在一种想像中的期望值呢?或者是Q这种类型更符合我的先天期待,以至于他的出现,我无可避免的有了先天的好感。

  (真实的记载当年感受,希望大家不要骂我。)
  我们大家的交往渐渐多了起来,除了一起聚餐外,饭后也渐渐开展娱乐活动,大学时代大四时候,寝室里面喜欢的扑克牌被我们重新捡拾起来,男女搭配成对,每次四人,经常战斗到深夜,这渐渐让我觉得仿佛回到了自己过往的时光,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因为大家都是刚毕业不久,所以更多的在志趣爱好语言上找到了契合点。后来,扑克牌活动也发展出了两对情侣,这是后话。

  我基本上准时回家,W几乎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给我打电话或者短信联络,问我他不在的时候忙些什么?我说,我认识了很多的新同事。他有时候会半开玩笑的说,没有人看上你吧,你可别红杏出墙啊?有时候,又说,你前夫没有找你吧,趁我不在的时候。我一笑了之。
  他喜欢问得很细,似乎要我说,我在想念你,没有你的日子很难熬才高兴,但是我却是说不出口。他发给我的讯息也各种各样,有的时候,是简单的问候,有的时候,却是肉麻万分。有时候,打电话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直到我手机发热,我觉得无话可说了,他也不肯放下电话,让我不挂机,放在床头,说,要听我睡觉的呼噜声。
  对于W,似乎他的存在我已经成了习惯,或者说,觉得即使是他离开,也是感觉无处不在,这便是他的特性。就如同他说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疯狂的爱上我,就如同我今天对你一般。只是我会去疯狂的爱吗,那似乎已经是若干年前的事情了,或许曾经有过,但是以后不会,人,燃烧过一次之后,或多或少会有很大的改变吧。
  还是因为不是同样的人,便总是不会让我有那种想要疯狂的感觉呢?我也不知道。被动与被爱,也许我始终没有再能够遇到激发我灵魂深处热情的人,对于W,是爱还是沉醉,我已经不想去分清楚,也许都是,也许只是后者。只是一旦已经习惯了那种爱,便也是不可抽身的了。
  对于W,似乎他的存在我已经成了习惯,或者说,觉得即使是他离开,也是感觉无处不在,这便是他的特性。就如同他说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疯狂的爱上我,就如同我今天对你一般。只是我会去疯狂的爱吗,那似乎已经是若干年前的事情了,或许曾经有过,但是以后不会,人,燃烧过一次之后,或多或少会有很大的改变吧。

  还是因为不是同样的人,便总是不会让我有那种想要疯狂的感觉呢?我也不知道。被动与被爱,也许我始终没有再能够遇到激发我灵魂深处热情的人,对于W,是爱还是沉醉,我已经不想去分清楚,也许都是,也许只是后者。只是一旦已经习惯了那种爱,便也是不可抽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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