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不到一个月,有一次我和大刘翘课出去闲逛回来,进教学楼的时候正好赶上下课,一个女生踩着下课铃声冲出了教学楼,与我撞了个满怀,她就是夏雨荷。我永远记得那天她的样子,齐耳的短发,花格衬衫,浅蓝色牛仔裤,白色旅游鞋,很帅气,她急急忙忙的,好像什么东西丢在外面了要出去找似的。回到班上,我有些魂不守舍,后悔自己没有看清楚那个女生是从那个教室冲出来的,如果知道了也好去探听一下她的情况。后来一次晚自习的课间,我从操场上透过某班的窗户看到那个女生站在教室的过道里,这个班正是我们班的对门——6班,而6班正好有一个我当时的铁哥们——我初中时的同桌,要不是他在中考之前一个多月拼命管着我,我不可能考上高中,他可是我的大恩人,可惜现在联系不上了。那个兄弟告诉我,她叫夏雨荷,是我们县重点初中考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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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每次看到夏雨荷,我都会停下脚步注视着她,直到她渐渐走远,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夏雨荷好像特别喜欢那身装扮,衬衫、牛仔裤、白色旅游鞋,冷了的时候会套上一件牛仔上衣,当时感觉她很酷很酷的。那时候很想和她认识一下,说上几句话,成为朋友,好朋友……
有些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这个时候我们只能把希望托付给运气。运气很照顾我,高一下学期分文理班的时候,6班被分了,被分到了其它的班。我记得那天我注视着6班的同学一个一个的走进来,期待着夏雨荷的出现,可是到最后一名都没有见到她。当我正在灰心丧气时,夏雨荷出现了,她迟到了,她分到了我们班。运气真的很照顾我,由于夏雨荷迟到了,进教室的时候所有的女生空位都被坐满了,而剩下的唯一一个座位就是我的同桌,就这样,我和夏雨荷成为了同桌,整个班、整个年级,可能是整个学校唯一的一对男女同桌。
我是个不爱学习的人,晚自习的时候会歪着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装作睡觉,偷偷的观察着她。我很喜欢她大大的眼睛,喜欢她浓浓的眉毛,喜欢她长长的睫毛,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在我看来夏雨荷的眼睛,眉毛还有睫毛就像漫画书里的公主那样美。
其实夏雨荷也是个很调皮的小孩,加上我那还算让我满意的情商,自习课的时候她也会和我一起玩五子棋,会和我一起东拉西扯的聊天,甚至会和我一起翘课出去玩。我就是太张扬了,领着一个这样聪明可爱的女孩出去逛街,自然会引起学校里其他男生的妒嫉。而越是这样,我反而更加夸张,偏偏选每节课必点名的体育课带她去玩,点名的时候就差钟鹏和夏雨荷两个人,在这样的小县,一个高中生这样做确实有些太过无法无天了。
我想那时候夏雨荷也很快乐吧,不然也不会这么大胆的跟我翘课,就像老狼那首经典的《同桌的你》里唱的:“你也曾无意中说起,喜欢和我在一起。”那个时候,我的天空每天都是万里无云的,每次和夏雨荷在一起,看到别的男生嫉妒的眼神我都感觉像是飞了起来一样,那大半个学期是我在李清之前最浪漫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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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张扬,自然不会给我带来好结果。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还是赖着自己那点小聪明,我的成绩尽管没有进步,但也没有太大退步,依然停留在班上的中产阶级阶层;夏雨荷可就惨了,她从班上前10名一下子滑进了倒数15名内的行列。说到这里,我要介绍一下我高中时的班主任,是一位看上去任何时候都笑呵呵的老太太,给人感觉非常和蔼,她是全校唯一一位女班主任,她是省级优秀班主任,人大代表,那时候只要有什么荣誉,都会落在她和她的班级的头上,我们班还沾了她的光拿了个省级模范班集体呢。班里的同学开始都很爱戴她,觉得她像慈母一样,这位老太太是位煽情高手,班会的时候经常把班上的女生感动哭了。这位班主任,在那次期末考试结束后,要求全班同学都要请家长亲自来取成绩单。
老爸取回我成绩单的那个夏夜,我们家的气氛异常紧张,老爸要我交待在学校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我很明白他在讲什么,我被扣上了一顶当时足以压得我半年翻不起身来的帽子——“早恋”。当时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夏雨荷的家长是不是也从老太那里得来了这样的消息,她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我很替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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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我被关了整整一个暑假的禁闭,不准出去玩,不准打电话,不准看电视,不准看课外书,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样熬出来的。开学以后我和夏雨荷很自然的被调开了,庆幸的是,她的父母并没有得到像我老爸那样的消息,夏雨荷自己取的成绩单,老太之所以同意她这样做,是她答应下学期开学以后不再和我来往,只管努力学习。老太的意图很明显,钟鹏你可以胡作非为,但你不要把我班上的好学生影响了,这就是重点高中的省级模范班主任。
知道夏雨荷没有受到和我一样的折磨,我放下心来,可以后的学习生活会怎样过呢?那个学期对我来说,比暑假时的禁闭好不到哪里去,我和她每次在楼道里遇个正着都要表现的形同路人。我对老太的恨意从那时候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我总是在想,如果不是老太这样卑鄙的在背后捅我们一刀,夏雨荷现在还会偎依在那个学英语很吃力的小男人怀里吗?会不会是偎依在我的怀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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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人依然多的像污水处理厂的苍蝇蚊子,晚上照旧去歌厅玩,大家都像以前那样调侃着,好像国庆期间的事没有发生过。歌厅里来了一个新女孩,高挑的身材,可谓一个婀娜多姿,女孩的眼睛很大,在歌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这个女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怎么如此的面熟。雯雯告诉我,这是成哥新交的女友钱焕欣,我们N大的校友。我们向来对成哥比较尊敬,对成哥的女友当然也会倍加尊敬。
这个钱焕欣比我高一届,算起来应该是我的师姐了。大学入学以后要军训,军训期间有一个观摩,观摩学校国旗班的演练,钱焕欣就是国旗班的一员。当时觉得国旗班的师哥师姐们很威风,尤其那个大眼睛的师姐简直是我们万千男生的梦中情人。后来慢慢的发现,原来这位大眼睛师姐有男朋友,让不少男生失望不小,她的男朋友就是他们国旗班中的一个帅哥,说真的我很不喜欢“帅哥”这个词,一个男人嘛,干吗要让人说外表好而不是有内涵呢,可人家就是帅哥,嫉妒也没用。每天晚饭后都能看到这对金童玉女牵着手在校园里漫步,这成为了N大一道亮丽的风景,后来曾经有人拍了他们的照片作为封面,出了一本校园爱情诗集,夸张的不得了。
大学四年,对这对情侣的艳羡足足伴随了我们3年,一直到他们毕业。那时我们想,那位大眼睛师姐毕业了,N大立刻失去了生机,剩下这一年该怎么过啊?以后来的小师弟小师妹们会知道N大曾经有这样一个大眼睛师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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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成哥也是个十足的帅哥胚子,我们这些人里面只有李博那小子算个帅哥,可李博没有成哥身上的那股成熟男人的味道。成哥是R大哲学系的硕士,算得上李静的大大大大大师兄了。上学的时候,由于学文科,自由时间比较多,大部分业余时间都用来做运动。那皮肤,那肌肉,就算最害羞的女人看到他都会变成女色狼。
大学的时候成哥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友,毕业后,成哥留在了学校读硕士,女友去了大洋彼岸,两人分了手,这次感情给纯情的成哥带来了很大的打击。那个暑假,成哥每天晚上都要去酒吧借酒浇愁。这样的男人,进了酒吧,很自然就演变成了一颗丨炸丨弹,酒吧里的女人们看到他就像那些刚刚打完越战的美国士兵见到美女一样。成哥只是一个人喝闷酒,不与她们多说话。
直到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士出现,这个女士看起来二十八九岁的样子,坐在成哥对面微笑着看着他,并不说话。成哥有些奇怪,问她为什么不说话,女人说,我能感觉到,这个时候跟你说什么都没用,我想你需要的是一个能够握住你的手的女人。说完,握住了成哥的手。成哥笑了,拉起女人离开了酒吧,女人开着一辆沃尔沃,成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问她:“要不要去买保险套?”女人笑了笑,依然握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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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了郊外的一座别墅里,女人一直牵着成哥的手走进房间,成哥痴痴的看着女人,女人很优雅的把成哥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然后依然很优雅的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拉着成哥的手走进了浴室。浴缸很大,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女人的身体很美,正处于刚刚成熟的阶段,丰满性感,任何一部分都是那么完美无瑕,成哥盯着女人如凝脂般的肌肤,接过女人递过来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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