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到了床边,成哥捧起女人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额头、眉心、脸颊、鼻尖、嘴唇、下巴。女人静静的喘着粗气,温柔的回应。两个人相拥着倒在了床上,成哥伏在女人的身上,动作轻柔的品尝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享受着她身体最有内涵的部位,直到他缓缓地进入了女人的身体。那个晚上,成哥和女人都很投入,两个人纵情的用身体安慰之彼此。整个夜晚,他们始终手握着手,不论是温存还是相拥而眠的时候。
天亮以后说分手,成哥知道这是游戏规则,但这个女人给成哥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很多次,再去那家酒吧的时候,成哥都希望门口能够停着那部沃尔沃,酒吧里能出现那个握着他的手给他无限温情的女人。女人再没有出现过,但成哥却养成了有空就去酒吧的习惯。后来,陆陆续续的成哥睡了很多女人,有纵情豪放的,有举止优雅的,有娇嗔可爱的,也有风情万种的。但再也找不到那晚的感觉,那晚,成哥已经把女人和留学国外的女友合二为一了。
(53)
那天晚上,成哥从酒吧回家,路过一个立交桥的时候。见到一群男人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正要做那些见不得阳光的事。平时成哥最瞧不起那些强迫女人的人,君子好色,取之有道,有本事你让女人主动来找你,玩强行的,跟动物有什么区别。于是他驱散了那群流氓,把女孩抱到车子后座上带回了家。
女孩很懂事,到了成哥家里,主动走进了浴室,洗完澡后裹着他的大浴巾蜷缩在沙发上看着他。成哥想问她怎么回事,女孩不肯说话,只是眼睛里含着泪水,默默的发呆。成哥抱起她,把她放进了小卧室的床上,关上门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成哥回家很早,给女孩人带回来了她需要的衣物,包括内衣。进门的时候,女孩依然裹着浴巾蜷缩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看电视。女孩的神色依然很憔悴,但已经有所好转。看到成哥带来的衣服,女孩走进小卧室换上走了出来,这个时候,成哥才发现,原来自己救下了这样一个大美人,身材、脸庞、皮肤、眼睛,加上服装的衬托,没有一处不让所有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血脉喷张。看到成哥的表情,女孩羞红了脸,成哥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电视。
不一会,女孩开口了。她说她叫钱焕欣,某外企北京分部的销售主管。
(54)
钱焕欣和男友大学毕业后,都进了很不错的单位,可以说两个人都收入颇丰。开始,两人朝九晚五,一下班就想第一个冲回家与心爱的人共进晚餐,享受甜蜜。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半年,钱师姐发现男友加班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经常晚上一身酒气的回家,每个月的花销也越来越大。开始的时候师姐并不在意,心想,男人嘛,早晚有这么一天,为了事业早出晚归很正常。
直到有一天,男友被几个她从没见过的自称是他“朋友”的人送回家,这几个男的看钱师姐的眼神里充满了猥亵。这个时候钱师姐已经猜到男友在外面认识了坏朋友,师姐开始苦口婆心的劝他,他告诉师姐,不要管他的事,于是他们开始吵架,男友开始摔门而出,师姐开始一个人在家哭。男友像是着了魔似的在外面更加肆无忌惮,经常彻夜不归,完全把家里那个美丽的女朋友抛在了脑后。师姐开始整夜整夜的掉眼泪,甚至开始求他,不要到外面疯了,家里还有你生活的另一半。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把其他的一切忘记。渐渐的,家里开始来人,把他们半年来攒下的家具一件一件搬走,师姐告诉那些人说要报警,他们却冷笑着说:“报吧,丨警丨察先抓的肯定是你那个赌博吸丨毒丨的老公”。一边是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边是理智,师姐毕竟是个女人,女人在这个时候一般会选择男人。到最后,他们把家具搬完了,把他们的积蓄拿完了,接下来要拿的就是这个漂亮的女人了,于是就发生了成哥看到的那一幕。
(55)
钱焕欣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跟成哥说了一遍,她不想说的太详细,对于她来说,回忆这些细节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成哥想问问他男友到底欠别人多少钱,又觉得这是她的隐私,没有开口。钱焕欣看了成哥一眼,苦笑一声说:“我也不知道他欠了多少钱,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夜,我想我应该放弃这个男人了。”
师姐生活在了成哥这里,她辞掉了原来的工作,换了手机号,把自己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放弃了,再也不会回那个家。她想,自己可以说是赤裸裸的来到成哥这里的,就当作重新出生了一次吧,做一个全新的钱焕欣,于是她开始在成哥的歌厅里帮忙。
不知道那些人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一天晚上,师姐的前男友带着那些人找到了歌厅。那些人气势汹汹的拉着师姐就要往外走,这时成哥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们是领教过成哥的拳脚的,都躲在了一边。“男友”走上来说:“我要把我老婆领回家,你让开。”
成哥冷笑着问他:“你想要多少钱?”
在场的人都没想到事情是这样发展下去的,“男友”想了想说:“十万。”
成哥回到办公室,从保险箱里拿出了十叠钞票,用报纸包上,扔给了他们,然后一字一句的说:“以后不许再来骚扰她。”
“男友”笑了笑说:“没问题。”
五年的感情,十万就买断了,谁能想到当年在学校了多少人都羡慕的金童玉女,最后竟然落了这样个结果。
(56)
那天晚上,焕姐哭得很伤心,成哥一直紧紧地抱着她,看着怀里这个可人哭成了泪人,成哥真的很心疼。他弯下腰去要吻干焕姐的泪水,他默默地吻着她。焕姐渐渐的不哭了,她开始回应着成哥的温柔,伸出一只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了成哥的胸膛,成哥握着焕姐的手,他能感觉到这个女孩的手是冰凉的。他要用自己的温柔暖透这个女孩,他更加热情地吻着她,解开她上衣的扣子,缓缓地把手伸向了焕姐那蕴含了无限智慧和辛酸的丨乳丨房。这个女孩此时最需要他宽阔的胸膛,最需要他炙热的心房。成哥温柔的褪去了她的裙子,轻轻地和她结合成了一体。那个晚上,成哥就这样温暖着她冰冷的身体。
从那以后,焕姐成了成哥的女朋友。那天晚上,焕姐见到我很开心,因为我是N大毕业的,在她看来就像是娘家人一样。我们聊了很久,我有些想把自己的心事告诉她,后来想了想,算了吧,自己不是纯清小少年了,别把人家美女吓着,毕竟是成哥的女朋友。
(57)
晚上回到住处,思考着焕姐的经历,我想,爱情就这么不堪一击吗?我和李清如果能走在一起,会发生这样的事吗?我和她能走到一起吗?我要给李清打个电话,我希望能够抓住我们的未来。电话很快就通了,我问她:“在忙吗?说话方便吗?”
李清在那边咯咯的笑了:“嗯,行。”
“我给你唱首歌听行吗?”
“好啊,唱吧。”
于是我唱了那首Beyond乐队的《早班火车》:
天天清早最欢喜
在这火车中再重逢你
迎着你那似花气味
难定下梦醒日期
玻璃窗把你反映
让眼睛可一再缠绵你
无奈你那会知我在
凝望着万千传奇
愿永不分散
祈求路轨当中永没有终站
盼永不分散
仍然幻想一天我是你终站
你轻倚我臂弯
火车呜呜那声响
在耳边偏偏似柔柔唱
难道你教世间漂亮
和默令梦境漫长
多渴望告诉你知
心里面我那意思
多渴望可得到你的那注视
又再等一个站看你意思
三个站盼你会知
千个站你却似仍未曾知
这是一首很感人的歌曲,高中时我的同桌曾扬言,将来要当导演,拍一部电影,就用《早班火车》作主题曲。后来这位同学到北大学了IT,毕业后开了家公司,早早的结了婚,背起了家庭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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