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鬼朝圣,天下归我:解密道教神秘文化》
第11节作者:
天下归我 日期:2009-7-27 18:09:00
杀猪人的刀子准确地捅入了猪的喉咙,血顺着刀子涌出,流到方桌下边的盆子里。猪不停地叫着,从刀口处涌出的血越来越少,它的叫声也越来越低。看到血几乎尽了,操刀者把杀猪刀又深深地往一探,寻着猪的心脏刺去。这是传统的杀猪方式,这一刀进去,猪的心脏就会被刺穿,性命也就基本结束。然而,不可思议的事又发生了,杀猪人的刀子探到心脏时,猪不仅没死,而且又一次嘶叫起来,叫声比先前还大。杀猪人以为没捅到位置,又往里探了一刀,猪的叫声依然响亮。杀猪人就慌了,抬眼看着父亲。帮着压猪的人也都慌了神,又不敢松手,也都把目光聚到父亲的脸上。父亲脸色铁青,不说话,接过杀猪的刀子,再次狠狠地捅去,接连捅了几刀,就像捅在了一块海绵上,软软地,探不到底。
所有的人都没了主张,院子里静得吓人,只有猪还在不屈不挠地叫着。这时,爷爷从屋里奔了出来,手里抓着一把纸钱。自从掉入隐兵洞后,爷爷还从来没有站起过,但这时的他可以称得上健步如飞。爷爷径直来到方桌前,接过父亲手中的刀子,口中念着咒语,左手将纸钱摁在不断冒着气泡的猪喉咙处,右手的刀子准确地穿过纸钱,插入到猪的胸腔。
猪的叫声终于停了,众人松了手,想对父亲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爷爷蹒跚着走回屋里,躺到床上,眼睛又闭了起来,昏昏沉沉地,像从前一样。天上飘起了细碎的雪花,零零散散地,白茫茫铺满了院子。父亲站在当院,一动不动,任凭雪粒落满发间,像一座站立的雕像。
死掉的猪最后是堂叔帮着褪掉的,猪的尿泡摘出来后,我和文丨革丨捡起来,放在土地里使劲地搓揉,揉薄了,吹成鼓鼓的一个圆球,扎了口子当皮球踢。玩球的孩子越来越多,尿泡制成的皮球在村里的街上飞着,后边有无双脚在追。 在村口堆了无数麦草的打麦场上,,文丨革丨一脚将皮球跳飞,皮球一下子不见踪影。孩子们找了一会儿找不着,只好怏怏地散了。文丨革丨又帮着我找了一阵儿,还是没有找到。文丨革丨说算了吧别找了,等我家杀猪时,我把那个给你。我不甘心,文丨革丨回家后,我仍然没有放弃。在打麦场的东边,有一处破旧的青砖院落,我怀疑文丨革丨那一脚把球踢到了那处旧院子里了,那院子离打麦场并不是很远,尽管中间隔了好多的麦草堆,也不是没有可能踢进去。我越过残破的院墙,翻到里边去找。
我跳进去的那个院落原先是一个财主的住宅,财主也姓江,往上几代,跟我们也算本家。江财主最初只种地,后来又在城里开了家叫得盛斋的酒坊,经商挣钱后,在老家盖起了这座青砖的院落。江财主家的院落是白窑子村唯一的一处全部用青砖盖起的建筑,一个大院子,正房和东西厢房和下房都用大块的青砖砌成,连院墙都是一色儿的青色,没用一块石头。土改时,江财主家的浮财都被农会分掉了,分发浮财的地点就在院子当中,一件件的家具器皿般出来,民兵队长喊一个名字,那物件就归到了那人的名下。江财主的老婆是个烈性子,在现场硬跟人理论,结果被抓起送到了乡里,说分完财产要给她审判定罪。江财主倒是一直没有言语,只是冷眼看着人们把财物带出院子,各奔东西。分财物的村人散去后,江财主一个回到上房,这上房也分了出去,民兵队长告诉他:“明天你就搬出去吧,把西边的厢房打扫一下,你住那里。”江财主答应了,但他根本没打算真的去搬。当晚,江财主就吊死在了正房的梁上。
日期:2009-7-28 12:15:00
江财主死后,房子被分给了村里的干部居住。分到房子的人喜笑颜开,但都没有笑到最后:没有人能在里边住够半年,所有住过的人都说里边有鬼,半夜睡不着,睡着了就会有人摸头,摸过的地方头发都发都会掉光。他们都被鬼剃头了。最后住到这院里的人是本村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年轻人没结过婚,不种田,却喜欢打猎,一枝火药铳子打死过不少的生灵,野狼狐狸甚至山豹,都曾死在他的枪口下。年轻人是个光棍,年轻的光棍天不怕地不怕,声称活鬼不怕死鬼,提着火铳就住了进去。他的结果别别人还惨,住进去的当天,就被捉弄得要死,只要他躺下来,屋里的水桶水瓢锅盖风箱就一起哗啦啦地乱响,点起灯看时又一切如常。如此反复几次,光棍终于害怕,想用火铳吓唬对方。火铳被点着后,在屋里响亮地爆了,但火药不是从枪口出去,而是从后边射出,光棍的半边肩膀被火药的后座力彻底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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