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老狼一甩手,酒杯狠狠摔在地上,一股淡淡的酒味夹杂的气氛变的异常紧张。黄毛一行共三个人,老狼带了耗子二郎在内六个人,还叫了两个曾经的道上弟兄,虽说人数上占据优势,真打起了,黄毛跟你拼个鱼死网破,老狼虽号称以一敌三,俗话说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样吧!你给我们挨个敬酒,敬的我们开心了,事情就算过去了。”
“这就算过去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那边农民因家属受伤闹得不可开交,这边刘镇长却说事情过去。
“刘镇长,我前天还听人说,病人家属闹到法院要去告。”
“告,他上哪去告我们啊再说他告谁咱们就是政府,他告谁去,找我告吗”刘镇长放下手里的茶杯,做回办公椅上,摆弄着那棵兰花,虽然夏天已经快到了,兰花却还开的正盛,一点也没有凋谢的意思。一个小小的副镇长,政府机关部门设施豪华程度,却一点也不比一个普通市长大。
第十六章架子
刘镇长的一番论述,说的我是面红耳赤,都说政治家都是不择手段的狠,一个小小的副镇长为了自己的所谓政绩,不管他人死活,可见上面的也不咋的。
“你们到底想咋的,我们老板说了,你们上次给的是假钱。”说话的是黄毛后边的一个光头,看他那没大没小的话语,就知道这家伙在这条道上混的时间短。
“有你什么事”耳朵“啪”的一记耳光扇过去,光头闪亮的冒着金星,然后头晕晕的,像一根擀面杖似的转了过去。
“好,好,我敬,我敬!”黄毛忍住疼痛,咬牙勉强应了下来。
“慢着,先从这钻下去!”耳朵一只脚搭在桌档,另一只支在地上。
“你们过分了!”光头站出来,刚才的一记耳光似乎把他打晕了,一直说胡话。老狼对于这种人是最看不惯的,反手就给他一刀,直插在他胸口,耗子看的心惊肉跳,位置离心脏不远。
二郎见过这阵式,以前窝在一个垃圾桶后面看别人打群架,一人脑袋都被人用马刀砍下来了。头像一个皮球,咕噜噜的用头上滚下来,没了脑袋的身体,像一节断了龙头的自来水管,鲜血水一样的喷涌出来。夏日里广场上的音乐喷泉一样,不过这次换用红色,红水把地都染红了三丈。浓重的血腥味,二郎接连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师傅用了一定安定散,才止住。
光头本能捂着胸口,又被老狼一脚踹到墙角边。在监狱里,一见面我就跟老狼练过,这家伙一脚踢过来能有一百多斤重,听说这家伙以前还当过兵。复员后,没事可干就回到福州,此时家里人也死的死,散的散。迫于生计,他不得已上了黑船,这一上就是整整数年之久,部队所学的一切都被他忘的光光的。现在他的习惯养成了,黑道上的手段,他也用的随心所欲。想改好也改不了。
黄毛也不是好惹的,光头被打,纷纷操起家伙就冲上来。第一个接近老狼的人,就是黄毛,这家伙挥舞着手中砍刀,活脱脱的一个古代士兵。奋不顾身,杀红了眼,绑票成了群殴。
老狼对于这样的套路早就不知经历过多少次了,按照他的话说。太多了,多得甚至于令他完全不把这样的方式砍人的人称之为混混。他不一点都不慌张,抬起脚,左右各一踢出去就潦倒了两个。
耳朵跟着就操起身边一个铁框冲了上去。郎中没啥本事,论功夫不如现场的任何一个人,就连自己的徒弟也比不上。可这老头手里有货,一把仿真手枪,对准接近老狼身边的人就是一枪,他不乱打,对准肩膀要么胳膊,他说不想害了别人性命,他是个郎中,本职工作是救人治病,开枪是不得已的行为。
老狼可不管那么多,看见了人就拳打脚踢,轻则伤,重则残,不到三十分钟时间。十余个人就被六个人收拾的差不多了,个个躺着地上打滚,鲜血把刀尖和废弃箱子染的到处都是。刚才一再叫嚣的黄毛,小腹被老狼踢中两脚,躺在地上直打滚,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激战过后,众人除了郎中之外,大多身上都挂了点伤,唯有郎中除外,他凭借着一把手枪,没人敢靠近。二郎受的伤比较严重些,在此之前他是没有过这样的如此斗狠的场面经历的,他被铁箱子砸了一下,好在没啥大问题,休息几天简单包扎下就好了,年轻人嘛,骨头好长。
蜈蚣更惨,被郎中连续打了两枪,全中在左肩膀上,血像个自来水龙头,尽管你怎么捂,它还是一个劲的往外冒出。这一回他承认了,他就是当初那个蜈蚣。可老狼却死活不认账了。
“狼哥,我就是蜈蚣啊,当年是你手把手的教我的小吴啊”蜈蚣用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抓住郎中裤腿,躺在地上哀求。
“你不是!呸……”
老狼的做事原则是,别人给我面子,我就给他面子。倘若别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对于这样的人,他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的。按他自己的话说,出门在外凡事都讲个义字,谁对他不义,就休怪他不仁了。一脚竟踩在蜈蚣的脸上,并说你就是条狗。大大的在他手下人面前,奚落了一番。
老狼的举动,怔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老狼竟会这么做。
当我知道老狼袭击黄毛的时候事情已经晚了,原本我以为老狼顶多就教训下他们。这事情也就不想插手,没想到这家伙变本加厉,污辱了他人博了面子不说,送人上医院了,这还了得,势力还没有在这一带形成呢。就跟附近的地痞结上梁子了,没事找事不是。
我第一次发怒是在老狼回来后的当一个晚上,我刚从刘镇长那拿来差事,这不还没干什么事呢,这边就给我惹事了。一时间,惹得我脑袋混混乱乱。
话说当官的也有难处,上面施加压力,下面不给力啊。刘镇长说,上面省里有那么个糊涂监察部官员,返乡。为了不影响他人,选择低调返乡,除了他秘书谁也不知道。官员是和普通百姓一块返乡的,还没上车呢,公文包就被人偷了,一公文包按说也不值什么钱,可偏偏里面就藏了一些重要文件,这下子可把给惹急了,二话不说,直接越级命令下达到当地派出所,令其一周内天破案拿回公文包,否则……话说这跟刘镇长也扯不上什么关系,可偏偏是在刘镇长唯一的汽车站出的事,你说刘镇长还不想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刘镇长令我三天时间内替他取回公文包,否则全他妈滚蛋。
“三天时间,这下可怎么办呢”几个人围着一张饭桌坐成一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没人敢做声。
“要我看,就在汽车站一个个的排查,遇见一个小偷打一个,逼得他们把包吐出来为止。”老狼瞪大了眼,眼里尽是怒气,像是昨天打得那帮小子还不够解气。
“不行,你这样根本行不通,要我看得花钱收买那帮人才行,汽车站嘛,你说是吧那边的小偷不是一个两个,肯定是一个团伙所为,顺藤摸瓜总能找得到。”耳朵信心满满的站起身,在桌面上用手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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