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机会呀!”我站起来说。郎中吸了半口烟,差点没噎着。
“什,什么机会”耗子张大嘴巴,痴痴望着我。二郎和耳朵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救大凡出来的好机会啊!”
“什么”耗子把喝进去的一口水喷了出来,喷到对面的郎中身上,惹得大家呵呵大笑。
“开什么玩笑,他刘镇长有本事能有上天的本事去大凡是铁定出不来了,他法院板上死定的**犯,判三年呢!”二郎摇摇头,低头看师傅擦衣服的样子。
“说不定,说不定,他还真有天大的本事,大凡对汽车站那边熟啊!混了几年来着,那边的情况他可是一清二楚,有了他,等于有一双眼睛。”
耳朵和老狼似乎听不懂我在讲些什么,对他们而言大凡名字很陌生。细心听便可发现一番描述,此人定有本事。
“他会有办法的,就说有了他才能找到!”向他们征求意见。
“……就照你说的做吧”郎中揉揉眼睛,一副很困顿的样子。窗外,淡淡的月光照亮了房前的那棵小松树上,烟尘沾染的松针,被激活了。月光下的松针像被磨刀石磨过一样,显得格外尖锐。
“怎么着还跟我讨价还价了”刘镇长挺着个大肚子,泡了一杯水端在手里。
“没有,就是那人对那一带比较熟悉嘛!所以……”
“人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得给我保证五天内,我见到那只公文包。”
牛皮不是吹的,刘镇长果然不是泛泛之辈,仅仅第二天大凡就被保外就医,打着治病的幌子保释出狱了。这是个喜庆的日子,郎中提议要大家在一块庆贺一下,趁着大家团聚。我哪有那个心情啊,刘镇长交代的任务必须五天完成,短短的五天将其拆开无非就120小时,时间明显不够,在如此紧迫的时间内,还有挤出时间一块去吃饭,说实话我真的不情愿,不情愿把时间白白浪费在吃喝身上。期限一到,我拿不出公文包,我这光彩夺目的君子,又不得不上梁了。
大凡倒是一点也不犹虑,大牢蹲了几个月,可并不代表自己和外界就脱离了。有朝一日混出来,重见天日了,他还是他一样也丢不了。当我问他有几成把握,他毫不犹豫的说十成,一句话给我吃了颗定心丸,几天来,我从来都没这么开心过。弟兄们都那么高兴,既然这样我也放开了,玩,好好的庆贺一下。
地点是选在了一个五星级的酒店包厢里,一进来郎中就吓坏了,这这这,这里吃一个餐的需要多少钱啊大凡笑笑告诉老头,又没让你付钱,你操什么卵心。耗子扶着郎中,生怕走丢了被这里的保安给抓起来,装在麻袋里打。老狼没说什么话,这个地界估计他再也熟悉不过了,耳朵像个领导看看这,望望那称赞道“不错,不错!还可以嘛。”
点菜时,当服务员把菜单递到老狼手里,一转手他又将菜单交到了郎中手上,郎中望着菜单,翻了几天。沉思了五分钟,当我们把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竟然愣是什么都没说,立在一旁的服务员估计是被雷到了。二郎是了解师傅的,估计被菜单后面的数字给吓坏了。最后他们又把主动权交到我手里,我冲他们笑笑,征求大家意见,谁都没有意见时,闭着眼睛胡乱的点了,服务员看着我的表情一愣一愣的,心里面怀疑什么也说不好,我才不管她,我估计自己只会来这里吃一次。
世界上的动物千奇百怪,生存方式也大相径庭,在这个社会,每个人都有他独特的生存方式,有的活的像一老虎,既有威望又有地位,工作还顺心。有的活的像一头老牛,兢兢业业的埋头苦干,他们的生活极为艰难。有的则想一只老鼠,躲在阴暗的角落不见天日。还有的就像猴子,受人控制靠博取他人的欢笑来喂饱自己。
**同小偷一样作为中国最为古老的职业,历经数千年而未衰败,以独特的方式一代代传承下来。小偷和**同样都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他们有着相似的地方,又有着不同的地方。相同的是都是遭人唾弃,受人谩骂的对象,作为社会的最底层,没人能理解他们的苦楚,没人会在站在他们这一边说任何话。不同的是职业性质,**是满足他人所需,小偷是窃取他人所需。但同样只适合在阴暗角落中寻找所需养分。
这一晚,窃人所需和给予他人所需,在转角处一家并不豪华的“体验中心“相遇了。场内的灯光并不怎么明亮,粉红色淡淡散漫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大凡说这光至少能增加他的欲望,郎中和耗子擦着灯光就匆匆回去了。耗子是扶着郎中回去的,这老头喝醉了,十年没喝过酒的样子。
老狼不知躲哪去了,似乎不屑跟一帮**混在一起。耳朵说,他曾听老狼自己说过,喜欢一个女人,不过在他当兵之后就分了。后来,很少碰女人,他的脑袋里记住了蛇蝎心肠,水性杨花等几个名词。
对于女人没有人比耳朵要更懂了,一瓶白酒下肚,刚才还嚷嚷着不行了,自己非得死在这里不可。一摸到女人的胸部时,他那股兴奋劲就又上来了,他说:“女人的胸部比**因,冰*带来的效果都要好!”
耳朵给我挑了个纤细腰身的女人,脸上涂满了各种劣质化妆品,味很难闻,头发像是刚洗过的,上面残留一股淡淡的清香。女人满嘴的口红让我失去了吻她时的欲望,我想立刻就扒她衣服,但又有点紧张,我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跟以前女朋友在一起时,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第十七章女人
“怎么你紧张啊你不会是处男吧”女人嘻嘻的朝着我笑,那种笑容在我看来很愤怒,耳根有一阵热风,下面有反应了。女人的话刺激到我了,我不是处男,我搞过。但只有那么似懂非懂的一次,插进去立即拔出来,没下文了。女朋友说痛,她也是第一次,看着她流泪痛哭委屈的样子,只好收起兽性。
“妈的,说老子处男,老子非得弄死你不可!”我叫嚣着以一种怒不可遏的眼神望着她,一匹狼按住了一只瘦弱的小白兔,退去她的皮毛。洁白光滑的身体呈现在面前,饿极了狼吃东西都是风卷残云般的,我也不例外,没有丰富经验,但一股野牛般的冲击刺激到她了,跟我预想中的一样,她开始有规律的淫叫,那声音我听了不仅不反感反而听愿意,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与享受。
强弩之末未穿卢稿,成语像是替我专门设计的,野牛的疯劲还不到五分钟,下面就想泄了气的皮球那般软弱。想再挺起,已是不可能。“还说,不是处男!”小姐开始收拾衣服,不屑的摆弄了下我的阳物,似乎有那么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想比我的野牛式,耳朵和大凡显然比我要温柔些。耳朵挑了个高挑的小姐,胸前那一对山一样拱起的馒头,馋的口水往下滴。一步一步电视里的一模一样,脱衣,摁倒然后……耳朵对这一切早已轻车熟路,想必以前这家伙定是没少干这事。
大凡是属于那种绝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那种。小姐一进去,他就开始脱衣服,然后对着她说:“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的啊,老子给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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