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说我已经是你的Fans了,在家的一个多月里说什么都是说君说了,社长说了,搞得我老爸很想认识你,说我口中的你是本百科全书。
我莞尔,百科全书?哪里,岂敢岂敢。
选了一块草地坐下来,手还被吉儿拉着。我的手心很容易出汗,何况大热天的,想抽回来,吉儿却抓着不放。
假期里都坐了什么?我问吉儿。对吉儿的了解仅仅限于她平时透露的那些,比如她家庭有几口人,父母是做什么的,自己平时喜欢干什么而已。
读了很多唐诗,你说的,读多点诗词下笔有如神助,所以我一口气买了很多的唐诗、唐诗剖析之类的书,加起来有这么厚。吉儿用手比着。
我忙把手抽回来,斜眼打量她,灯下看得不清楚,倒是路灯把她笼罩得很有朦胧的美感。心下想起八个字: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吉儿一把拉过我的手,细细摩挲着,一边看我。
我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两个都不说话,气氛显得微妙而尴尬。
哎,你回去有和莹儿联系吧?吉儿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地问。
我点头,说有,有联系。
一般人是不是很难走进你的心里?吉儿看我。
我不敢和她对视,被她摩挲着的手一阵一阵起疙瘩皮。
也不是。我说,换了个坐姿,觉得腰酸背痛,用另一只手捶着自己的后背。吉儿一把把我按下,让我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身体放直,望着天空。
星星很多,我说。
是么?吉儿抬头望着天空,我却望到了她的前胸,那是非一般的丰满。她低头望我,见我脸上正露出一个酒窝,问我,笑什么?我盯着她的胸部,慢慢地说,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吉儿顺着我的目光,知道我正看着什么说的是什么,噗哧一声就笑出来,说,哪有你这么比喻的?脸却慢慢地靠近来,靠近来,我一阵心跳,她要干什么?还没想好,她的双唇已经覆上我的嘴唇,我心里一荡,脸在刹那间红了。
她试探似的,轻轻地蹭着,我忘了反映,忘了该拒绝还是接受,就睁着眼睛看我脸上的这张脸,她在干什么?吉儿离开,看着还枕在她大腿上的我的头,低低地说,对不起,我忍不住。
我头脑一片空白。过了许久,回味刚刚那种碰触,竟生出几分甜蜜的感觉来。看着离我的脸不远的吉儿,我竟然伸出手,抱住她的头,把她拉近我。吉儿轻轻地咦了一声,吻落在我的额头,眉毛,鼻子,来到了嘴唇。我想迎合她,可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任由她亲着,碾着,心跳却一直在加速,加速。在这寂静的夜晚,我听见自己的心跳。
就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吉儿才离开我。她喘着气,喘在我耳边,我浑身布满疙瘩皮,又痒又难受,闭上眼睛,手一抓,抓住的是草,就这样紧紧地抓住那把草。
吉儿把我拉上来,紧紧地搂在怀里,脸贴着我的脸。我可以感觉到她脸的温度,好烫好烫。听她的心跳,不比我弱。
两个人就这么贴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分开。
回到宿舍冲了凉,躺在床上睡觉,怎么睡也睡不着。心里反复想的还是吉儿的双唇覆上来的感觉,想着想着忍不住舔舔自己的嘴唇。我想我喜欢这种感觉。
中午刚回宿舍,吉儿的同学给我带来一封信,打开来看,吉儿的气息扑面而来:君,好么?早上去上课,同桌说我看起来心情不错,问我为何?我笑而不答。昨夜似个梦,是真的么?你来告诉我,告诉我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至今仍不敢确定。问过好多人,问我昨晚可有出去?我是不是一直在睡觉?她们也被我搞糊涂了。早上的课就在我的恍惚中浪费掉了,忍不住想找你确认,你若看得懂,请给我几个字;你若看不懂,请不要回复,至少,我还可以放任自己做做梦。可是,君,你能看懂么?
反复看这封短信,我应该给她怎样的回复?无疑,我对吉儿是很有好感的,虽然并不了解她,但不排斥她的亲热行为,比如牵手,再如亲吻。每次看着她对我暖暖地笑,心里就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充盈着。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把我的感触告诉她?
找来便笺,没写称呼,没有落款,只有日期和一句话:东风似旧,问前度桃花,刘郎能记,花复认郎否?
找来小凡,说,好儿子,给老爸送个信。
小凡说,老爹,是不是又看上哪一个美女了?我们父子两个可以共同分享啊,独食无味嘛。
给了她一拳,催她快去。
九、
晚修后文喜来找我,和他说话也显得漫不经心,我在想,吉儿会不会来宿舍找我?文喜说周末一起出去玩吧,周六傍晚他来宿舍楼下等我,吃饭看电影,周日到她姐姐那去。
随口答应着,不知道心已飘到哪里去。
回来宿舍,吉儿正和小凡说话,见我进来,眼睛笑得弯弯地,说,给你买了雪糕,你若还不回来恐怕雪糕就化了。我边换鞋边说,怎么不给小凡吃?这样就不会化了。
小凡接口说,我们都吃了,就剩你的啦。
很喜欢雪糕,甜甜腻腻地,以前莹儿总买给我,可惜小地方吃不到口感好的。来广州后喜欢吃北海道,雪糕里有炼奶,咬一口,满嘴都是奶香。无意间和吉儿提起,她倒记住了,几次给我买的都是这个牌子的。
我吃雪糕的时候,吉儿问小凡,小子,你介不介意多一个老爸?
小凡笑得贼兮兮地,怎么?看上我阿蔡妈妈了?
吉儿瞟了我一眼,闲闲地说,不是,是看上你老爸了。
我听了,雪糕哽在喉里,差点呛着。
我老爸有什么好的?我告诉你,她花心着呢,家里有个阿蔡妈妈,外面还有几个阿姨,还有……
儿子,不好这样说老爸!我喝住小凡,真怕她把我那点破事全抖出来。
哎,美女,你不如从了我?小凡搬着吉儿的手臂说。吉儿笑着推她,好是好,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老爸。
趁她们说着话,我起身去洗手,吉儿跟过来,我说我洗手呢,手上沾着雪糕。她还是跟过来,把我推到水龙头面前,打开水龙头,从后面拥着我,拉着我的双手细细地洗,手背,手指,手心。我傻傻着站着,手被她揉着,捏着,覆盖着,洗了好久,不知道是她在帮我洗手还是我在帮她洗手。这样的场景总让我想起《人鬼情未了》里男女主角制陶时的情形。以后我们总是这样给彼此洗手,不分场合,有时为了让她给我洗手还故意弄脏手,举着脏手给她看,等她把我推到水龙头前面。
我今晚和你孖铺,好么?擦干手,吉儿问我。
我看她,看她带着期许的表情,想说不好的,谁知道说出来的却是好,好。
关于睡觉,我有很多毛病。择席,不是我的床一定睡不好;和别人一起睡,一定睡不好;夏天不擦爽身粉一定睡不好;冬天不洗澡一定睡不好。甚少和别人一起睡,怕互相影响反而睡不好。
匆匆冲完凉,上床,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竟然带着几分窃喜的心情。
吉儿来的时候我差点睡着,她压低声问我,睡着了么?我霍地坐起来说,没有没有,好象怕睡着了她就不来似的。
你睡里面,别半夜摔下来。我说。
好,任你做主。吉儿说。
我平躺着,不敢动,斜眼看去,吉儿正侧着身看我,不由得一阵紧张,心里暗骂自己,这是你的老巢,怕什么?侧身向外,把吉儿的脸抛在背后。
我抱抱你,可以么?吉儿问。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嘿嘿,该来的总会来的,你担心什么?期待什么?
想都没想就说好,说完很是为自己带点兴奋的语气感到难为情。
吉儿伸出一只手,搂住我的腰,紧紧地搂着,脸贴在我的脖子后面,没有规律地呼吸。我屏住呼吸,任她的手在我腰间、腹上揉着。
转过身来好不好?她才刚说完我就象接到最高指示似的霍地转过身,四目相对,黑暗里看不清眼前这张脸,幸好,免去许多尴尬。吉儿搂着我,让我们的身体紧贴,我接触到她的柔软,心里一荡,感觉自己的身体微微出了汗。
吉儿亲我,在脸上嘴里;吉儿咬我,在颈脖锁骨。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压在身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紧紧攀着她,不知道吉儿为什么把手伸进我的纯棉睡衣里,从腰,肚子,肋骨,一路滑过,来到丨乳丨房。她轻轻抚摸它,握在手里;她用力揉捏它,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吉儿吮着我的耳垂,在耳边低低地叫我,君,君,君……亲吻还好,如此在耳边厮磨,叫我如何能忍?我想应她的,又怕被同学听见,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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