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因为:
她为纪念她学生时代的思想、向往、奋斗历程,也为纪念她学生时代每个阶段的‘第一’,也为让这些诗词、歌词的内涵力量陪伴她一生、助阵她一生,她才把这些诗、词、歌词写成了书法条幅。
现在,她为了时时能看到她的这些‘帮力之作,’她才拿出来挂在了书房,挂在了自己的卧房。
今天早上,杨依林和以前一样,想早早地往郑家去,不料,却被他三叔杨云汉叫了去。
杨依林在三叔家里,好不容易熬到吃罢午饭,三叔又拉着他说了一会儿话,三叔看着该上班了,杨依林这才有机会脱身去郑家。
杨依林心里着急地出来三叔的家门,怀揣着一腔恋情,一路狂骑来了私塾胡同。
他站在郑家大门楼里定定慌,稳稳神,整一下衣服,理理头发,和平时一样,感觉自己很整齐了,他才按了门铃。
郑家的大门开了,露出来的是郑晓文的笑脸,郑晓文对杨依林说:“快进来,快把自行车搬进来吧。”
杨依林跟着郑晓文来到院里,郑晓文指着书房门说:“你说咱们是去书房,还是去东园?”
“去东园吧,我还想看花呢。”杨依林说。
两人说着话进来月亮门儿,杨依林一看园中,“哟,这菊花还开得这么鲜艳啊!”
他惊喜着,像游园那天一样,目光把满园盆景花卉统统扫过,这才坐在花间石凳上,对郑晓文说,“我上午太忙,没来得及给你拿鱼,下次一定拿。”
郑晓文往他身边一坐说:“别拿了,铁盆里还有鱼呢。再说,人摄取食物是讲究营养均衡的,不是说你喜欢吃什么,就没有节制地一直吃,那种饮食习惯是不科学的,懂吗?”
杨依林点点头,说:“嗯,知道了。
郑晓文看着杨依林的点头动作,看着他听懂、接受的表情,她心里很想笑。
忽然,杨依林问:“你怎么会懂这些呀?”
“我爸爸是大夫,有一些生活常识,都是我爸爸说的。这段时间,我爸爸总是去外地开学术经验交流会,所以呀,你来我家就总是见不到他。”
郑晓文说着,看着杨依林,她见杨依林又是点点头说了一句:“嗯,知道了。”
这一次,杨依林说的这话,郑晓文没有想到笑,她心里在思索。
杨依林心里想着他就要出差的事儿,他才没有和郑晓文再聊别的话。
他说:“晓文,我下周去出差,是出去联系客户推销新产品,顺带着推销积压产品的。”
“你才来厂里多长时间,这就要去出差了?”郑晓文不解地问,“再说,不是有销售科吗,还用得着你亲自出马?”
杨依林回话的语气很坚决:“我已经想过了,我必须亲自出去做市场调查。
“春节前后一定得把新产品的销路打开,也想借此机会锻炼我自己。我不止一次地想过,要不干就趁早撤回去,要干就干出个样来!
“要是在这里待上几年,一点成绩没有干出来,整日不紧不慢平平淡淡地工作,要是这样,我做不到!我感觉那简直就是在浪费青春!”
郑晓文接过话说:“你说得对,我理解你。你这次出差什么时间动身,去多长时间?”
杨依林说:“我和邓奥生一起去,明天八点的火车,大概得去半个月时间,争取下下个周四回来。
“到了那个周五,我不会在家里休息,我会尽快找何厂长商量下一步工作。周六,我过来向你汇报出差情况,你说好吗?”
郑晓文没有回话,杨依林说向她‘汇报’,它也没露笑容。她只问:“你怎么去那么长时间啊?”
“去好多地方呢,时间短了转不过来。”杨依林说。
郑晓文看看杨依林的脸,见他比刚来厂的时候稍瘦了一点,不过,她感觉他显得成熟了一些。
这段时间里,郑晓文发现杨依林是个有抱负、有能力的人,为实现自己的奋斗目标,他能掏劲挖力去工作。
从表面上看,她看杨依林总是来她家里,跟她嘻嘻哈哈地玩,就这样,她也看得出来,杨依林每天都在考虑木器厂里的大小事务,考虑木器厂的前途,考虑如何才能让木器厂快速发展起来。
她想着:老辈人常说,䞍业者易,创业者难。还易呢?看依林䞍的这个破烂业,这个摊子什么时候才能收拾好啊!
她怕累坏了杨依林,感觉得提醒他,她说:
“依林,工作应该抓紧,稍微累一些没关系,但是不能连续紧张劳累。
“尤其是熬夜工作,这个事一定要注意,真是熬夜了,记住一有时间,就得把熬夜的觉补回来!
“想干一番事业,得知道必备的首要条件,就是得有一个好身体!切记古人之言: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别把弓弦拉得太紧,该松下来也得松下来养养心神!”
杨依林会意,他说:“嗯,知道了。”转念一想,“哎?我现在和你在一起,不是正在松弛嘛。”
他说这话时候,脸有点红,可这话说得他两人都笑了。
杨依林忽然想起,他要对郑晓文说的心里话,刚才说话一停顿,他没有说出来,趁着这个空他赶快说:
“我这次出差时间是有些长,不就是半个月嘛,过起来挺快的,你在家里等我回来啊。”
杨依林说这话时候,他是尽量装着很随意的样子,可他的脸还是红了,他一下羞得没敢看郑晓文。
郑晓文这会儿没有看杨依林,她并不知道杨依林的脸红了。她听着这话心里琢磨着,只觉得杨依林对她说的这话,既像是大人对小孩子说的,又像是小孩子对大人说的,她心里非常想笑。
她没有再往别处想,就格格笑了说:“我怎么在家里等你呀?你出差这半个月我都在上班,好,好,那也行,我就上着班等你吧,格格格格!”
杨依林让郑晓文等他出差回来这句话,本来是一开始刚说出差的时候,他就想说的,结果他两人说话连接得很紧,他没有找到说这句话的空隙。
他感觉说话和拉手可不一样,他和郑晓文拉手的时候,他的手虽然有点哆嗦,可两人走路一动一甩,就显不出什么了。他对郑晓文说话,要是哆嗦着说不出来,结结巴巴的,那不是羞死人了?
他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把话说出来了,谁知,郑晓文竟把这话当成了笑话。不过,他看郑晓文笑得很甜很爽,他也禁不住跟着嘿嘿笑起来。他笑着仍然想着郑晓文说到一边的话,他越是想,就越是觉得可笑。
可笑中,他忽然想起了他写郑晓文‘憨’的歌词:‘她是个憨憨的靓女孩’、‘娇憨透庄重’。
他心里说:
咳,我写的这些歌词,本来是我爱她至极,一种亲昵的称呼、说词,看来呀,我这歌词还真是没有错写。今天晚上聚会,演唱时候让她好好听听,也让她知道知道、明白明白,她这个妮子到底有多憨!
晓文她把我的话想到了一边,又说到了一边,我也算是真服了她了,看来这个郑晓文呀,她不是在装憨,她是真憨!
怪不得乔翔、秦梓曦靠边靠得那么远!原来……嗯?嗯,她憨得好,她憨得真好!她要是不憨,那么多竞争者,哪还会轮到我杨依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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