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妈让你一会儿吃梨,是怕你凉一口,热一口的闹肚子。”母亲和风细雨地对刘健说。
“啊。“刘健答应一声,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
我们吃过饭,刘健吃完梨,母亲就收拾了桌子。睡觉前,母亲给我们讲寓言故事《咕咚来了》,母亲可能太累了,她讲到关键时候,小白兔和好多动物跑了好长时间遇见了青蛙,母亲就不讲了。
我和刘健等了一会儿,翻身起来,才发现母亲睡着了。
“妈,妈。”我叫了她两声她含糊地哼了一声,我推推她肩膀,她动了一下,眼睛也没睁,“啊,什么?”
“小白兔遇见了青蛙。”我赶紧提示。
“啊”,母亲答应一声,发出轻微匀称地呼噜声,看她真要睡实了,我急的要哭了,“妈,妈,后来呢?”我晃动着她挨着我的胳膊,大声问。
”啊。”母亲似乎在努力和睡眠拼着清醒,她迷迷糊糊地说:”啊,大倭瓜炖肉。”
我一听,哇的一声哭了,非常显然,母亲在说梦话,现实根本没有这个说法。明摆着,今晚上故事听不成了,母亲困的都说梦话了,我干脆哇哇大哭起来。
刘健本来也困了,他听故事是凑热闹,听我哭,他也跟着咧咧哭起来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终于,我们把母亲从睡梦中哭醒,她勉强挣开困顿的眼睛迷迷瞪瞪看着我们。
”故事没讲完呢。”我带着委屈的哭音回答。
”啊,好孩子,你们都睡吧,妈太困了啊。”说着她又睡着了。
日期:2020-01-18 12:04:34
成长的道路充满了艰难,没有童话的童年,童话只是理想的童年向往。小孩子的世界是美好纯洁的,但单纯美好的孩童世界是重叠在成年人的世界之中的。所以,孩子是最弱势的,父母是孩子的保护伞和强大依靠,但有不得已和力所不及的时候。
父母送我们进了长托幼儿园,基本上是除了家之外算比较明智的选择,也算是无奈中比较适宜的选择。
托儿所比较安全,稳定,还能捎带学点儿文化。六七十年代,有多少双职工的家庭孩子都在这样的长托托儿所长大,那是我们无法逃避的命运。
小孩子被送到长托幼儿园,就等于步入了一个小团体,小社会,必须独自面对外面的一切。
幼儿园不是保险箱,这一点孩子们的家长都明白,无论来自阿姨还是小朋友之间的小磕小碰都是经常发生的,在所难免。
只要孩子不受大委屈,人身安全不受威胁,也就忍了。
父母每次送我们到托儿所门前都会压低声音,郑重其事的反复嘱咐,千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无论谁说你们的父母让我来接你们,都不要相信,更不要擅自出托儿所的大门,要和阿姨,小朋友们待在一起。
可是有一天下午却发生了一件非常出乎意料的事情,完全颠覆了我对亲切笑脸阿姨和托儿所的认知,而且毫无征兆。
那是一个周五的午后,刘健被孙阿姨死死地揪住头顶的头发用力咣咣往墙上连连撞击,刘健的后脑勺被野蛮的撞在墙上,发出可怕的咚咚闷响。
可怜才三岁的刘健,一个平时连一句骂人话都不会说的孩子,此时被那个女人那黑胖的毒手用力的抓住头发,死命的往墙上撞,那只黑手都陷到刘健头发里一半了,可见那女人用了多大的蛮荒力气。
刘健被揪住头发不停的被死命的往坚硬的白墙上撞击着后脑勺,刘健痛的要窒息过去,眼睛睁不开,徒劳的大张着嘴,哭不出声音,喘不过气,脸憋的酱紫。
刘丽跑进活动室,“刘嘉敏不好了,快点吧,你弟弟被孙姨打了!”
“嗯嗯,真的,哭的快没气儿了。”她身后的于秋菊一脸惊慌的补充着。
我顾不上听她们啰嗦,飞跑着推开活动室的门,正看见令我愤怒无比的一幕。
”他姐来了。”刘丽小声说。
孙阿姨回头看我一眼,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我就不信了,还他妈管不了你了。”
她放开了那只黑手,刘健终于缓过了那口气,“啊——”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朋友们早围了过来,除了中间四个高围栏小床里不会下地的几个孩子,都瞪大惊恐,迷茫的眼睛看着。
大杨姨不知道什么侍候也来到了寝室,她缓缓地问,“小孙,因为什么呀?”
“不因为什么!”孙姨仍然歇斯底里,怒气冲冲没好气的说,似乎她还有理了。
我领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弟弟,用衣袖给他抹着脸上的泪水,反复的给他揉脑袋,不停地问他,“大健,你脑袋疼吗?脑袋疼吗?”
他蔫蔫巴巴地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至今都不明白,当那个所谓的孙姨歇斯底里的用力揪着我弟弟头发,拼命把他的头连连往墙上撞的咚咚响时,我为什么没有没有扑上去,咬她的手。
每当响起这件事,都心疼胆疼,追悔莫及,无比自责,恨不能穿越回去去报此仇。
日期:2020-01-18 16:31:53
第三章 成长的艰难,无处可逃
成长的道路充满了艰难,没有童话的童年,童话只是理想的童年向往。小孩子的世界是美好纯洁的,但单纯美好的孩童世界是重叠在成年人的世界之中的。
所以,孩子是最弱势的,父母是孩子的保护伞和强大依靠,但有不得已和力所不及的时候。
父母送我们进了长托幼儿园,也算是除了家之外比较明智的选择,也是无奈中比较适宜的选择。
托儿所比较安全,稳定,还能捎带学点儿文化。六七十年代,有多少双职工家庭的孩子都在这样的长托托儿所长大,那是我们无法逃避的命运。
小孩子被送到长托幼儿园,就等于步入了一个小团体,小社会,必须独自面对外面的一切。幼儿园不是保险箱,这一点孩子们的家长都明白,无论来自阿姨还是小朋友之间的小磕小碰都是经常发生的,在所难免。
只要孩子不受大委屈,人身安全不受威胁,也就忍了。
父母每次送我们到托儿所门前都会压低声音,郑重其事的反复嘱咐,千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无论谁说是你们的父母让我来接你们,都不要相信,更不要擅自出托儿所的大门。要和阿姨,小朋友们待在一起。
可是有一天下午却发生了一件非常出乎意料的事情,完全颠覆了我对亲切笑脸阿姨和托儿所的认知,而且毫无征兆。
那是一个周五的午后,刘健被孙阿姨死死地揪住头顶的头发用力咣咣往墙上连连撞击,刘健的后脑勺被野蛮的撞在墙上,发出可怕的咚咚闷响。
可怜才三岁的刘健,一个平时连一句骂人话都不会说的孩子,此时被那个女人那黑胖的毒手用力的抓住头发,死命的往墙上撞。那只黑手都陷到刘健头发里一半了,可见那女人用了多大的蛮荒力气。
刘健被揪住头发不停的被死命的往坚硬的白墙上撞击着后脑勺,刘健痛的要窒息过去,眼睛睁不开,徒劳的大张着嘴,哭不出声音,喘不过气,脸憋的酱紫。
刘丽跑进活动室,“刘嘉敏!不好了,快点吧,你弟弟被孙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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