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都不是吓唬秦灵雪的,她倒也相信我的话,没有半分质问的意思,而是苦求我帮帮秦汉,不要让秦汉下一世做不成人。
就算她不求我,我原本的打算也是帮助秦汉,度化他的怨念,让他变回一只普普通通的鬼混。
可这度化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需要用到几样法器,配合恰当的时机和最佳的地点才行。
我掐指算了算,未来三天内都不适合度化恶灵,让恶灵投胎转世。又考虑到了地府的人恐怕这几天会来抓秦汉的魂魄下去交差,自己便去跟秦汉商量,能不能委屈他到处去找刚死之人的尸体,进去躲避下面的人的追查,我好在这段时间准备度化他投胎的事。
秦汉的意思是全听秦灵雪的,既然秦灵雪希望他能够好好投胎转世,那么他甘愿受些委屈。
之后我再次嘱咐了他,千万躲好不能被人追查到,他记下后便按我说的离开去找刚死之人的尸体。
剩下我和秦灵雪还站在走廊,秦灵雪先把刹刀交还给了我,双手奉上的同时,还向我表达了她的谢意。
我从她手里接过刹刀后,便叫她不用太在意,接着又告诉了她,这几天要保护好秦汉的尸首。最好是寿衣穿身,周围点上两排白烛,并且要勤时更换快要燃烧殆尽的白烛,保证两排白烛不会断灭。
这么做的目的是一来是保护秦汉的尸首,让地府派来的人看了以为是在给秦汉做丧事,不会细追究秦汉的魂魄去了哪里;二来是借助白烛,方便随时唤回秦汉的魂魄,免得到时候耽误了时机。
而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件重要的事,便回头问秦灵雪:“你师父她到底在什么地方?”
“振新集团!”秦灵雪只给我了短短四个字的回复。我有注意,她在提到振新集团的时候,攥起了双拳,上嘴唇死死咬住下嘴唇,眼光反射出满满怨恨。
大概是想提秦汉报仇吧?我是这样想的,但毕竟自己不是他们同门中人,不好对此做过多的评价,又怕彻底激怒了秦灵雪,只好撇开秦汉的事,向她打听振新集团的具体位置,以及如何见到她师父莫天师的方法。
一开始秦灵雪不懂我问这些的意义,听我说我打算抽空去跟她师父莫天师会一会面,她原有的表情瞬间换成了惊讶,脸色变得很差,像是得知死讯一样,好心提醒我:“不要去!虽然我师父还没有来找你,但我看她是有想准备害你的企图,仗着振新集团撑腰,你斗不过她的不说,被她害死都是有可能的。”
我这时候有些纳闷,怎么那个集团老总都爱招揽些懂玄学的人?我自己要不要考虑,日后也找个谁也惹不起的靠山。
可话又说回来,我又感到好奇的是,莫天师是怎么搭上振新集团的,便询问了秦灵雪具体的原因。
根据秦灵雪她所了解的,振新集团现如今的董事长曾经受过莫天师的恩惠。别看振新集团的董事长年岁尚轻,但两个人的关系很好,不知情的旁人看到都会误把他们当成是姐弟。
之前县城内还有另外两家主要依赖房地产项目的集团,有了莫天师的帮助,振新集团如鱼得水,短短几年成了县城的巨头,吞并了大大小小的产业。
另外两家中有一家做不下去,已经离开,剩下的一家逐渐靠拢了振新集团,名义上虽然不是振新集团旗下的,但背地里和是振新集团旗下的没有太大区别。
不仅如此,振新集团还私通当地的警方政府,时常依仗警方政府的势力,打着政府的旗号去做买卖。
其实这点不用细说,我早在上午的活动中看出来了,要不是没有政府的指令,丨警丨察还能过来给他们集团镇场?还能肆无忌惮举办两次活动欺骗群众?
当真是势大如山,压得叫你喘不过气来,也没有地方去说理。
我原本还打算明天动身去找莫天师算账,现在想想怕是先放一放的好,等找到了些确凿的实据,一举拿下才是稳妥的方法。
时候不早,秦灵雪成功的劝住了我,也就没再多待,管我要个日后联系的方式后,说得早点回去准备我让她准备的东西,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留下我独自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怪冷清的。自己梳理下今晚发生的事,深呼吸了口气,这才收起刹刀,回到了房间。
郁兰还躺在她的床上,睡得正香。我看眼旁边的钟表,指针在走,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多种,心想:“看来秦汉一走,被封住的时间便恢复了正常。”
我没再继续进行枯燥的守夜工作,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做着梦梦见和郁兰进到一片油菜地里,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在突然响起了铃声。
耳边传来烦人的手机铃声,吵没了我的美梦,我睁开眼睛拿起手机一看,是母亲的电话,想都没想就接听了。
电话那头儿母亲,似乎是很有什么很急的事情,刚刚接通,扯着嗓子喊了声我的名字,说道:“你在哪?赶快来你姥姥家,出大事儿了。”
还没等我问出了什么大事儿,母亲就挂断了电话,自己也不敢耽误,叫醒了郁兰,我们两个人都没来得及洗漱,换好了衣服便从酒店出发,去到我姥姥家。
路上,郁兰发现她的刹刀又到了我的手上,表示出疑惑不解的同时,似乎推断出了什么,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事。
我因为急着去我姥姥家,只好找个理由,告诉她昨晚的事等回去后再说,她也就不再多问了。
等到了我姥姥家楼下,我和郁兰沿着楼梯,跑上的四楼。站在姥姥家门口时,自己边喘着大气边敲的门。
屋内的人听到很快就给我们开了门,来开门的是我母亲,她见到我和郁兰都是叉着腰喘气,还问我怎么累成了这样。
“还不是你老人家催的急,要不然这么短的路程,我们两个也不至于累成这样!”我先是跟母亲发了两句牢骚,喘口气,再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来来来,我带你们看看——”母亲并没有只说,倒卖起了关子,领着我和郁兰往姥姥家的书房走。
我跟郁兰两个人要是好奇得很,跟着母亲来到了书房。
母亲指着供桌,一副想知道答案心切的表情,回过头跟我说:“昨天晚上,碎片被我整理好装进了垃圾袋,就放在这桌子上。可今儿早上,你姥爷起来想把你之前砸碎了那尊像给扔了的,却发现这东西不见了,书房的窗户也有被人撬过的痕迹。我们怀疑是家中来了贼,检查别的地方却发现什么都没丢,唯一丢的只是这东西。”
听上去很滑稽无厘头,要说来贼偷钱
投首饰的,实属正常,但偷那十几块钱可能都不值的陶瓷像的,还真是叫人不能理解。
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我想了想也只能是莫天师的人了。想必振新集团靠宣传宗教征拆房屋的事情,经过媒体被炒作大了。他们为了给自己洗白,趁着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家都在睡觉,让人偷走了婆罗门尼的法像,回去后好销毁法像,避免事情再度闹大,他们集团的名声也好稳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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