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5-20 06:19:53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的一天.”我以这句话作为了开场白.“我扛着我那行医的金字招牌,也就是一根竹杆和上面系着的一个刻着悬壶济世四个金字的硕大葫芦,行进在山东界面上.刚刚给人诊治完病,病人及其家人都很满意,自己也得了点小财,又卖出了一些积压滞销的草药,可以说是一个双赢,多赢的结局,心里这个高兴啊.进入阳谷县境内时,已是晌午时分.正琢磨着上哪儿去弄点吃的,就看到前边有一个不大的庄园,庄外坐着两个人,走过去一问,说这里是武家庄.俩人一听我的情况,又看了看我的招牌,就给我领进了庄园.不一会儿,庄主和他老婆就来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白主任,见白主任眼睛看着院子的大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想的什么,就继续说了下去.
“庄主长得特别矮小,他说他姓武,也练武,然后就开门见山的问我能不能在这里呆上一个月.说因为他练功正到紧要关口,马上就要通了任督二脉,需要一个我这样的给他用药在旁辅助他通关,说完就拿出了一个纸盒子,里边有几捆现金,说如果我同意这钱就是我的了.
我故作矜持的说钱不是主要的,然后怕他反悔,就又马上抱过来钱盒子,同意了他的请求.我已经离开家一段日子了,再多晚一个月回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当然我说的也是实话,我决定接受这事儿时钱确实不是一个主要的因素,因为武庄主,后来我私下就叫他武大郎,在问我同不同意时,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美丽妖娆的女人,就是武大郎的老婆青丝婉儿,她让我没人时喊她婉儿,不停的用她的那双桃花眼示意我快接下我职业生涯中的这个`大活儿`.
看我同意了,武大郎说先君子后小人,你拿走钱,我也把你的这招牌葫芦先扣我这儿,等一个月后你走时再给你.我虽然不愿意,但一想也没办法,就抱着钱盒子跟着庄子里的人去了安排好的住处,当天下午就开始了给武大郎伺候月子似的工作.
我的工作对外行来说是个技术活儿,但对我却轻而易举,轻车熟路.说白了就是每天给武大郎做药膳,补充他因练功而大量消耗的体能.虽然也繁琐劳累,但和能得到的那一盒子钱相比,一个月这样的繁琐劳累就不算什么了.我庆幸遇到了这样的一个机会,那知我才刚高兴了一天,很快我就知道事情也许不这么简单了.
我来武家庄的第二天晚上,忙完了一天,吃过饭后,我正想关好屋门,把床下放着的装钱盒子拿出来,将钱的票号登记在册,归档分类,过一过数钱的乐趣时,武大郎的老婆青丝婉儿敲门进来了,手里还拿了一小坛子酒,说我来后还没给我接风了.
我说吃过了,又问武庄主怎么没来,她说这个月他要每天整个晚上去山上的洞里练功,现在你吃过饭了就再喝点酒,然后我们就说着话,喝起了酒.
后来,没有料到青丝婉儿就言语轻佻起来,最后,竟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虽然小学二年的文化,但平时也念三纲五常之类的东西,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一看婉儿这样,身子也向我靠了过来,我这嫉恶如仇的暴脾气一下子就炸了,站起来伸手就要拍桌子大骂,哪知猛一站起时,体内的荷尔蒙和酒一混合,我拍出去的手不知怎么反倒搭在了婉儿的肩膀,另一只怒指婉儿的手也没了准头,指向她脸的手却向下偏了五,六寸,落在了她的胸上.结果,婉儿抓住了我的手,我也闭上了眼睛,在她的指引下,偷了我人生初次的腥.
我羞愧的低下了头,但眼却悄悄瞄了一下白主任.白主任和提着编织袋子急匆匆向大杂院外走的郎先生打着招呼,依旧是不动声色,不置可否的听着我的叙述,但我的话匣子业已打开,已经顾不得她听还是不听了,隐藏多年的往事在心里都快馊了.我继续说了起来.
“婉儿走时,我在她的言语哄骗下又让她从我的纸盒子里拿走了些钱.开始她还是哄我,把我往高大全的形象上捧,好大喜功的我虽然小气,但也喜欢一掷千金,撕扇子作一笑的豪爽,可随着我们一次次的偷腥和我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不但她的价码也水涨船高,到后来甚至竟漫天要价,由哄骗改明抢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眼看着纸盒子里的钱剩下最后一捆,我的身子也虚弱得不行了的时候,我开始反思了.
我留心观察.发现白天我在服侍武大郎时,这小子总是以一种悲天悯人的眼光看着我日渐消瘦的身子.一次,在他出外未归时,我看到他床头的一个柜子里有几张钱,我一查票号,竟是曾经属于我的钱!
我忍痛从我最后的一捆钱里抽出一张,塞给了庄子里贪财的长工大老李,从他嘴里,我终于知道了武大郎和青丝婉儿的惊天秘密和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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