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0-01-22 21:06:35
这次私下聚会决定了贽鸪和鱼凫氏贵族的命运,诸族合力前脚驱逐了殷商特使。经过严密筹谋,约莫一年后驱逐了神王贽鸪及鱼凫贵族。神王贽鸪为箭鱼氏一支,领有贵族弓鱼氏,整个鱼凫氏贵族成百上千人都被逐到湔山体会先祖之难去了。鱼凫氏虽然被放逐去体会先祖之难了,但古蜀地在以后一段时期内仍旧沿用了鱼凫王时代的神王理念和管理体制,只是做法不再铺张,“一切从俭”的做法此后成为了古蜀地(蜀帝时代)的标配,请见《蜀帝卷》详表。
诸族在神殿上向古蜀先民宣告了鱼凫王的功过和处置方法。此举算是深得古蜀民心,其中不乏有一批饿着肚子仍不解恨的古蜀先民冲进神殿把青铜神桑及其他青铜物件砸的稀碎,民意汹汹,民愤难平,诸族想拦都拦不住,也可能是没打算拦。恨的破坏力是巨大的,正如项羽入咸阳后,烧没烧阿房宫不好说,但把秦朝宫殿烧得七七八八是极可能的。
半月余,杜主杜巽和柏老柏尃,羌老姜岹及夏老看到满目疮痍的神殿和祭物,是既难过又伤感。
杜巽叹曰:“神王先祖其势威也,如斯,何其伤也。”
柏尃默然不语,黯然摇头,唉声叹气,夏老也是黯然垂首泣泪。
羌老姜岹凝视良久, 沉痛莫名曰:“先祖有德,敬也;吾辈不继,过也。先祖不可辱也!当厚葬之!”
杜巽和柏尃闻言终究抑制不住起伏的情绪,老泪纵横,痛声曰:“善”。
最后这些砸碎的器物全部收集起来挖坑掩埋(二号坑位置),为表对先祖的尊重与缅怀,坑内的器物摆放都是有序的和规整的,并举行了严肃的祭祀仪式(告别仪式)。
实际上三星堆的一号坑和二号坑严格的说不能叫“祭祀坑”,一号坑应称“王权埋葬坑”,二号坑应称“神王诀别坑”。真正的“祭祀坑”是一号坑和二号坑周边的为数不少的其他坑,只是这些祭祀坑因为火祭埋葬的器物少,坑比较浅,好些坑因各种原因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
此后古蜀地经济政治中心渐渐西移(先是郫邑,后是十二桥一带),三星堆所在则慢慢沦为古蜀地第二中心。不仅如此,青铜的铸造冶炼作坊也慢慢被废弃了,因为后来的古蜀帝国对拖累古蜀地的青铜器不再重视,铜器匠人也就越来越少,有的慢慢迁出成都平原,见后文详表。此后三星堆慢慢凋零,一直延续到西周时期,由此形成了三星堆的四期遗址。
约公元前1158年,鱼凫末王贽鸪病卒于湔山一带,正如《华阳国志·蜀志》记载:“鱼凫王田于湔山,忽得仙道,蜀人思之,为立祠。”贽鸪的驾鹤西去得道升仙的传说就是这么来的。
弓鱼氏因其一直以来的务实的生活态度和制族理念,导致他们与成都平原各大族的关系相对比较疏远,可能是怕脸面挂不住,也可能是其他原因,他们终究没再回到成都平原,弓鱼氏族长领着族人沿着古陈仓道跌跌撞撞的到了宝鸡一带。在西周时期,因蜀地有功于周氏,弓鱼氏后为周王所用,任命为小宗伯,掌管王国祭祀的神位,封“弓鱼伯”。公元前771年周幽王误国身亡,西周破灭后,弓鱼氏一直生活在其封地宝鸡一带,成为后来的“弓鱼国”。弓鱼国又是如何消亡的?请见后文详述。
十几年后,因湔山一带山高水险,物资贫瘠,生活不易,加之鱼凫贵族由奢入俭难,以致在湔山一带实在无法生活下去,在获得平原各大族的谅解后,才重新回到成都平原,耕桑渔猎,自食其力。
系曰 叹鱼凫王:
神权王代数百年,功过成败实难言。
举国穷民铸青铜,惊得后人叹连连。
自此以后,黯然神伤的鱼凫神王青铜时代就此尘封,成都平原将迎来声威赫赫的古蜀帝黄金时代,一个全面超越三星堆青铜时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金沙文明和十二桥文明即将诞生。
窃以为除了新中国后的四川,古蜀帝时代算得是整个盆地历史上最辉煌的时代,没有之一,连唐朝安史之乱以后的“扬一益二”都远不能及,且看后文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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