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用了沐浴露和洗发水,理发的钱我还是出的起的,不用他操心。
讲一个有趣的事情,我在打扫宿舍房间的时候,居然发现了一张美人照,而且是裸体的那种裸体照,我对这个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不过,其他的小子看到,倒是如获至宝一样,躲在较为黑暗的地方一同欣赏。
我说:“可能是之前宿舍的人用它那个来着。”
我本来是当玩笑说得,大家却轻率地信以为真,由于大家信得太轻率了,连我自己不久也认为可能真有此事。
除此之外,还找到几张地图,都被我扔掉了。
做好了带头作用,两天以后,我便安心地离开。
有一个小子,是攻读地理学的,那几天像模像样给我花了三幅地图,让我欣赏,他说他的理想是大学毕业以后,能去地理院绘制地、地、地、地、地、地图。
当谈到他的梦想的时候,他激动得有些结巴。
于是,当我搬进公寓的时候,我不禁心生感慨:
世界上果然有各种各样的希望,人生的目的也各不相同,之所以人为这个地理小子与众不同,是因为他让我感受到了梦想的力量。
这种力量虽然也平凡,却让我知道交友的界限,从他身上找到了一点类似灵魂力量的东西。
在进入梦想的前一刻,都是平凡的,甚至有些厌恶的绝望的平凡,你所面对环境,也许就是这样脏乱差的宿舍,你有些绝望,只有将一屋扫净,才可扫天下。
化鱼成龙,在跨过那道梦幻蓝线的时候,身边的一切已经不一样了,足可以俯视一切鱼虾。
我来大学后一开始便有了诸多感慨,此乃其一。
不错,假如没有几个人对绘制地图怀有兴趣和强烈的热情--太多了怕也大可不必--太少了怕是不能形成一些气候--那是有些不好办的--只有恰到好处。
不过,想进地理院,甚至是国土地理院的却是每说到“地图”两个字便口吃之人,也真是有些奇妙。
他也不总是口吃,激动的时候这样,但一说到“地图”一词,便非口吃不可,百分之百,所以才要绘制地图,也有一定的玄学意义。
就是如此的样子,才让我看到类似于希望的东西,这种东西是平凡为基础托着的,完全由自我创造的东西,从有到无,过程只有自己知道。
大学附属医院里边,也是由于星期日的关系,到处挤满了探病的人和轻型患者,混乱不堪。
而且充溢着显然是医院特有的气味儿。
消毒水的味儿,探病花束的味儿,小便的味儿,被褥味儿混在一起,把医院整个笼罩其中,护士踩响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在里面走来走去。
第一次穿上护士服,还有些不适应,像是穿了缩了水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很是不舒服。
我在医院走廊里蹑手蹑脚地走着,还要挤着人群过去,消毒水的味儿让我暂时有点头晕脑胀,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不过还好能忍住。
“喂,你一个戏剧文学的人跑来当护士…”
突然,身后有人拍我,呵呵一笑,是另外一个学戏剧的同学,不知道他来医院做啥。
“没办法,为了生计呗!”
我摇头无奈。
“你来做啥?”
我反问。
“牙疼呗!不然谁会来这讨厌的地方…”
“好吧!我戴口罩你都能认出来?”
我疑惑。
“背影熟悉…”
他说到。
“那好吧!牙科应该在走廊尽头…”
我好心指引。
“行,等你下班再说,我先去了,疼死我了…”
我转身进入指定的医室,我看到门上的标识傻眼了,“解剖室”,原来我端手术刀具的工作是在解剖室啊!
我愕然,想要跟医生说说调换一下,我又瞬间打消了这个想法,反正来都来了,就看看也没什么关系。
于是,我闭着眼睛走进了解剖室,发现几个医生正在喝着浅绿色茶水。
解剖室果然偏僻,几乎没有人在这里,我是转了三个弯才到的。
“喂,一看那眼睛,便可知道他已不久人世,从他身上,几乎看不到生命力的跳动,有的不过是垂危的生命的蛛丝马迹而已,就像一座破旧的房屋——一座搬出所有家具,卸下所有拉门隔扇而只等拆毁的房屋”。
我一进去,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心里“咯噔”一声。
“是啊!又要解剖一具尸体,把五脏六腑看个够,人活着大概就是等待被解剖,让别人看到那点花花肠子,一颗看不懂的心,裂肺的痛,瞪大的眼睛…”
有人拿着手术刀在眼前说到,在昏黄灯光的点映下,几个人的身形有些诡异。
“喂,你是哪里来的小鬼?”
我在门口站了有快三分钟了,他们才发现我。
“哦,你们好各位前辈,我是刚来的实习生…”
我自然地介绍我自己。
“呵,小鬼,你胆子够大了,敢到这里来,你不怕把你也给解剖了…”
一个医生嘿嘿一笑说到。
“不怕…”
我神色不惧。
“晚上你还要在这里值班呢!不怕到时候有鬼来找你…”
“我可不怕那些东西,我只是过来暂时几天做兼职,应该没事吧!”
我信心十足。
“你还太年轻了,没见过的东西多了…”
医生倒是有些认真对我说到。
“行了,你们别吓唬孩子了,他只是在这里帮我们端一些手术刀具,并不真的观看解剖过程,有的老解剖师都受不了…”
这个时候,又进来一个全身利落的女士,声音里颇具威严说到,这几个人都乖乖闭嘴。
我晚间看书看到很晚,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多钟。
渐渐地,感觉头发重,不能长时间低头看书,可能是精神不佳,开始去跑步。
这个时候,还没动开始写作的念头,只是每天的日记不断更新,等待时机成熟。
为了不让生活部分沉落,跑步也成了每天的必修课,除了之外,还安排了兼职,看书就到了晚上,也不算太熬夜,到了时间,闹钟自然会闹,我也开始瞬间。
离开宿舍以后,我开始全面着手自己的生活,准备打造一套恰到好处的作息时间。
第二天,为了找到一份兼职,还搭进去了十个苹果,给了青木衫老师,才很快找到一份附属医院的工作。
如果晚上还能在这里值班,第二天就能得到一零零八元的报酬,仅仅是一个晚上,这么高的薪酬居然没有敢来。
虽然解剖室对面的大的空旷的房间就是太平间,有一个很厚重的门,我也感觉没啥。
不是因为我胆子大,可能是还没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过,还好,这里也没有学生敢来,因为送了十个苹果的缘故,也不用在这里值夜,也能拿到这么多报酬,还不错。
对于医院太平间,我也有种害怕的感觉,关键是那气氛太压抑了,谁都不敢大晚上一个人在这里。
冰凉的盘子,这里一点阳光,一点风都透不进来,光线昏暗极差,我很怕出现鬼片里面的象征性镜头。
“喂,你的脸部有些扭曲,是不是鬼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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