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大学,女孩子——那些花儿》
第29节

作者: 没有重名被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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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教室的时候,遇到了宋飞。我拽了他一把,他便跟着我一起去了厕所。我顺手递给他一支烟,却发现没有带火,而宋飞同样摸了摸兜之后,发现跟我一样的窘迫。没有问别人借火,索性将烟放回烟盒。
  “怎么样?”

  “还好吧,不就一个考试么。”
  “不是这个,你和米兰。”
  “就那样呗。”
  “和风清彻底没关系了?”宋飞还是说出了关心的事情。
  “应该是。算了,不说这个了,下学期回来后再说吧,如果还有必要谈论这个事情的话。呵呵,考完试就回家?”
  “嗯,你不也是。”

  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宋飞拍拍我的肩膀,现行离开。
  我无奈的苦笑,我们越来越大,而世界却越来越小……
  日期:2008-10-9 18:39:53
  六十七
  第一学期的考试,我还是有门课给挂掉了。不用等到考试完再去查成绩,在考试的时候我便知道了这样的结果。并非是我对试题一无所知,而是我在当时选择了中途退场。

  那门考试,是风清监考。也许是我自作多情,总是感觉到风清的目光在我身旁游走。而她又时不时的在我旁边打转,特别是在她走到我身后的时候,我甚至没有一点心思去答题。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看的时候,那种感觉应该也算做是如芒刺在背吧。
  终于,我无法忍受这种感觉,留下那张写了名字但是没有划拉几道题的试卷在课桌上,匆匆离开教室。与其是这样的煎熬,不如选择放弃,抑或这应该是叫做逃避更加确切。
  提前离开考场,我并没有回宿舍或者其他什么地方,而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在操场上溜达。地上的积雪挺厚,踩上去有声响。我在操场上溜达了还没有一圈,听到米兰喊我的名字。她也是早早的离开的考场。
  “你做完了?”我给她扣上衣服后边的帽子,顺便问了一句。
  “你做完了么?”
  “没有,不会做就早出来了。”
  “撒谎!”米兰面无表情的踢了踢脚下的雪,“你还爱她。”
  “没有的事情。”我予以否认。

  “你当我是傻子?不是因为她的话,你干嘛中途放弃?”米兰有些气急败坏。
  “那你早出来干什么?”
  “我是因为你!无所谓了,反正你不在乎。”米兰将头扭向一旁,不再理我。
  正常情况下,这应该算做是很温馨的一幕:喜欢着自己的姑娘为自己放弃考试,而我却是因为风清而放弃的考试。痛并快乐着?没有痛也没有快乐,有的只是这样的矛盾。
  我向前一步,将米兰拥在怀中,尽管她略作挣扎,但还是倚在了我的怀中。我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脸颊,有点冰。于是,我将米兰拥的更紧了。是的,我想放弃米兰,但是矛盾再次出现。

  我迷恋她的身体,米兰给我的关心也在某些时候将我感动。并非是得到之后就失去了魅力,更不是我想一个人更加快乐。莫非是若即若离是最好的状态?我不知道。
  害怕寂寞,而又想放弃这派遣寂寞的机会,我想,肯定是我自己出了问题。只不过,自己也想不清楚是什么问题。
  日期:2008-10-14 13:24:31
  六十八
  寒假里倒是安生。

  开始的时候还是每天都和米兰电话联系,过几天之后便改成短信联系,再过一段时间更是成为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发个信息。这样的日子其实很好,我发现没有米兰的日子也没有所谓的想念,虽然,我们开学后的第一天晚上便在校外的小旅店里疯狂了一宿。
  更多的时候,我会想起风清。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想象现在的她和那个宝马男人会是如何;想象小三又是一副怎样的表情。或许,风清已经发现了她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不合,或许一些东西将她的眼睛蒙蔽……我无从知晓。
  家里的冬天很冷,干冷干冷的感觉。料峭的寒风在深夜里刺骨,而我在这个寒假里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高中的同学们组织了一次聚会——不像我们大学毕业时一样,到处都充斥着不舍与狂躁。高中里曾经要好的同学,这个时候见面除了寒暄,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可做。无非是追问一些现在的状况,大学的环境,然后就是曾经严厉的老师脱去了那种面孔,与我们频频举杯。

  或许,多年之后,我们从大学毕业许久之后的同学们再相聚的时候,也会是这般模样——不会勾肩搭背、不会在路边一字排开小便、不会在醉酒之后一起在大街上嚎歌……有种莫名的失望,人们总是在活出自我的时候,忘记了一些东西。而我们,在那个时候真的活出自我了么?
  没有答案。
  父母的脸上多了几道皱纹,但是他们在看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到那皱纹也在笑。他们对于我们总是有许许多多的期待,而谁又知道,我们也许在一条与他们所想、所盼相逆的一条路上行驶呢?一丝愧疚掠过,我告诉自己应该改变了。
  距离开学还有十天的时候,我接到了米兰的电话,她说在家没什么事情可做,想提早返回,也好避开返校的高峰期。其实,春节这会儿那天都是交通高峰期——即便不是返校的学生,也有很多在异地上班的人群在这个时候如迁徙的大雁一样开始了两地的往返。我无意与米兰争这些东西。
  “你什么时间回来?”米兰在电话里问我。

  “我无所谓,你想早回去我就也这几天就回去。”
  “那你也回来吧,估计这会儿学校宿舍还不开门,你来跟我做伴儿。”
  “可以,我明天买票回西安。”
  “嗯。我跟你一天到。”
  挂掉电话,我向家人表明想提前返校的意思,母亲一句挽留的话说了一半却收住了声音。她问我是不是约好了同学,还是交了女朋友,我未置可否。只是说这时候回去也许方便点,省的过几天人多的时候买不到票。
  临走之前,给宋飞挂了一个电话,问他要不要早回去。宋飞说还要在家待几天。我告诉他我早回去,等他回去了再玩。
  火车上人很多,春运——到处都是奔波的人。为了明天,所有人都在向前奔,而似乎在奔向明天的时候,忽视了现在,忽视了对待和享受今天。

  由于晚点,早上八点半才到达西安,没有了第一次来时候的迷茫,我混在人流中匆匆出站,准备赶最早的公交返回学校。
  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我,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来接站。
  日期:2008-10-16 15:55:53
  六十九
  是风清——出乎我的意料。

  “呵呵,没想到吧?”风清将自己裹的像个粽子,西安冬天虽然算不上很冷,但是早上的温度还是很低。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到?”
  “我也不知道你今天到,没事儿就在这里等着。”风清拨了拨挡住眼睛的头发,“呵呵,骗你的。是小雅跟我说的,好像是宋飞知道你今天到吧。”
  “哦,明白了。你早就来了?”
  “对呀,我查时间表儿了,看到今天两班车过来,就来等着接你了。如果你是下一班的话,我也在这里等着,反正也没事儿干。”
  “唔,谢谢!”

  “怎么这么说话?”风清要从我手中拿过行李,我没给。
  如果我是下午的车,她是不是要一直等我到哪个时候?不算太冷的西安也能吹起寒风,我裹了一下衣服,觉得有点暖和了起来。我走在风清前面,在匆匆人流里前行。
  坐公交回学校,我想起了那次四人一起出游时的情景。那会儿,我可以有点无赖般的把手放在风清的屁股上,也可以一起偷看宋飞与苏蕾雅在一起嘿咻,还能够吻住她那性感的嘴唇……而现在,我却只能盯着窗外,任风清坐在我的旁边而无动于衷。
  “在家玩的还挺好吧。”偌大个车里就这么空荡荡的几个人,风清的声音略显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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