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3节作者:
剑之晶 看我还是不太明白,索方想了想:“简单地说吧,如果你和另一个人都被怀疑是小偷,那么有大学证书的人嫌疑大些,还是没大学证书的人嫌疑大些?”
哦,我豁然开朗。半晌,我又问他,那要是花个四十元钱造个假证呢?
从此后,我和索方就在校园里出双入对了,若不是阿弦的第三者及时插足,我们没准就会是现代版的龙阳断袖。
认识阿弦是在第一学期快结束的时候。
那时,我已经习惯了学校的花心。反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自己本来就姿色平平,还怎么指望人家对你忠贞不渝?我时常后悔以前学习上的散漫了。但是我还是习惯不了州官百姓的差别,大学你可以朝三暮四,我凭什么就得明月清风?没开学前,就听索方说,这里美女如云、靓妞如雨,害得我脑海里天天云雨一番。而一开学后,我却发觉大学里总是晴空万里,偶有天阴转向时,也是乌云密布满城尽下黄酸雨。
某个晚上,我好不容易甩开索方,独自一人窜入人迹罕至的自习楼。自习楼只有一楼灯火通明,虽人丁不旺,但声响颇大。二楼,一对男女,萝卜青菜正窃窃私语。三楼,两个身影,王八绿豆还深情对望。四楼,男弱女壮,贴面粘尾驴唇大笑马嘴。
没有办法,我已微微小喘了,但仍要迈步向前,看看五楼有什么男盗女娼。当我咚咚爬上五楼,却发现只有一个女孩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正把黑夜当做照妖镜,顾影自怜。而女孩听到脚步声,转过脸来看了一下又转了回去。我借着微弱的月光,恍惚觉得她比楼下都要差强人意些。妖怪嘛,没点妩媚哪来的妖气。
五楼也有人了,只能奢望六楼不要有饮食男女。我又鼓了鼓气,终于爬到了六楼。还好,此层最高,那些干柴烈火也怕在上帝面前有碍观瞻。我舒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巴巴地点上了。真想不到,满眼春色的校园里居然没有烟雾缭绕,哪象我们高中里整天腾云驾雾地蓬莱仙阁一般。这年头,不流行叨根烟穿条破裤子装酷了,我只好偷偷地登高独品。我猛吸了几口后,等着筋骨舒透的感觉接踵而来。不料,等了好久,只有微辣的感觉在口腔里徘徊。怎么回事?不是说家不如野,野不如偷吗?我稍一思索,旋即明白,烟这东西,对我来说,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还是群半大小子节俭地用一根烟屁股间接接吻爽啊。
我看了眼手头燃了一半的香烟,笑了笑,然后中指微屈,稍一用力就把它弹了出去。几乎在同一时间,我听到楼下一声惊叹:“啊,流星……”
我忙抬头,只见广寒月宫兀自招摇,几颗小星慵懒相伴,哪来的流星?突然,我明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定是我刚才弹出去的烟头,让楼下的自恋女孩以为是流星划过了。我在楼上笑得不尽兴,跑到楼下接着笑。而女孩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实在忍不住了,问一声:“你在笑什么呢?”
我的笑声戛然而止,面上开始发烫,原来她还不知道刚才的流星是我的烟头。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大白痴。
“啊,没,没什么。你是哪个专业的?”我尴尬不已,忙转移注意力。
“我是动力自动化专业的”,她迟疑了一下说。
说起来我们学校是食品大学,可专业却甚少与食品相关,尽是些法津、经济、自控什么的。据说这些是校领导两年前英明神武的最有力见证。那时大学扩招,领导们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果断地上窜下跳,竟然成功地将食品中专改成了食品大学。没办法,历史上只要改朝换代,总有几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混水摸鱼,然后摇身一变就成了开国功勋。那师资教室不够怎么办?领导早就胸有成竹。他大力宣扬“一笔、一屋、半个师,统领学生百、八十。”也就是说老师在一间教室内拿着一支粉笔就能教百、八十个学生,而一个老师至少负责两个班,这样每个班只能分到半个老师。呜呼!如此一来,许多风马牛不相及的专业,一夜就梨花般,千树万树地开了。而我本人则很有幸地加盟了机电一体化,不过这个专业好象并不如校方预测地那样省钱。
如此一来,我就和阿弦认识了。阿弦来自山区,衣着很朴素,这倒更衬托了她摄人的青山绿水。我在阴云密布的地方待久了,看见她,就有了斜风细雨的感觉,这感觉又渐渐地转化成了春风丝雨。
后来我发现,其实我们学校并不缺少美女,只是我在自怨自怜着三流大学的同时,潜意识里还是编织着象牙塔的美好。学术论文你一时不能汗牛充栋,美女仙姬你总该俯拾即是吧?因着这份近似于拔苗助长的向往,学校里的女孩以她们并不弱于别处的现实容貌,却打击得我麻木了审美的本能。现在,我天眼重开了。
我与阿弦开始了恋爱,按部就班着牵手、接吻、爱抚,然后再重复上述步骤,却总也不能更进一层。我哀求、生气、威胁、哄骗都没用,阿弦总是选择性地失明或失聪,坚决对我置之不理。
我在中学时就学着大强生搬硬套地谈过恋爱,但在高考前和平地分了手。如此,已半年不知肉味的我,对阿弦的做法是可想而知的愤怒。渐渐地,我有了放弃的打算。
这一切,都将随着我对另一个时尚女孩的上下其手而改变。
又一天下午,当同学们都在上音乐鉴赏课时,我偷偷地把阿弦叫到了我的宿舍。阿弦不明就里,还以为我有什么正经大事,一路小跑跟了进来。她还在想着要快点回去上课呢。
我把门锁上后,不待阿弦开口,就一把抱住了她。
阿弦有些错愕,一边用手推着我的胸部,阻挡我咄咄逼人的求吻,一边说:“干什么啊,大白天的,还要上课呢。有事快说。”
“我想你了,好几天没抱你了。”我涎着脸,时光倒流地把还是初中时的老套语言随口抛了出来。必修课选修,选修课必修。这都啥时候了,阿弦还挺稀罕着所谓的音乐鉴赏课。和一群傻牛跑去听某返聘的老头乱弹琴,还不如来和我谈情说爱。
我揽着阿弦的腰肢往前一用力,就把她推到了门后,倚靠在一些值日表、卫生薄上。她丰满的胸部刚还浑圆地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诧那间就短斤缺两地挤向了我的心口。她感感觉到了这一点,可是又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好在我温柔的霸道拥抱下,紧紧与我贴在一起。我只感觉我的胸口一秒钟前还是似有似无的侦察试探,猛然间就满是真刀真枪的柔软,那柔软又撩拨不停,象天山雪莲入口即化一样,晕眩了我的神经,迷途了我的理性。
我在最真实的原始潜能指引下,很是循序渐进地吻上她红艳娇嫩的唇。她不再言语,闭着眼睛,微喘着气迎合,两只手很无助地放在我的肩头。我吻了一会,并不留恋已有的酥骨舒畅,将身体站直,稍稍离开了一下阿弦,然后偷偷地抽出右手,一把握住阿弦的左胸。阿弦身体轻轻一震,喉咙里“嗯”的一声,并没有明显地反抗。阿弦的胸部发育得极好,很有横看成岭侧成峰的气魄。隔着一层不太厚的毛衣,我单手掌控她的气魄还有些吃力。我的手在她的胸前一边轻轻握着,一边慢慢滑动,感觉已到了胸部的最下边缘,我把手微合了些,形成托着她的丰满之态,然后轻轻摇动着,感觉那丰满就哧哧地长大。而阿弦仿佛承受不了那长大,呼吸跟着吃力地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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