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4节作者:
剑之晶 我停止动作,重新用身体挤近她,继续感受胸前一阵阵传来的丰满波浪。而我的手,则一路下滑,顺着小腹向她最神秘的地方游动,然后倒扣在她的隐秘部位,轻轻揉搓了起来。
“啊不”阿弦一下夹紧双腿,睁开眼睛,神色却迷离万分。刚才的一阵阵快感充击,还让她的身体处在背叛大脑的时代。她的手也徒劳无功地按在我的手背,本想阻止,却随着我的动作,一起转着圈。
“别动,只一会”,我好不容易在接吻的空隙中挤出几句话。阿弦听了,闭上眼睛,任凭我的爱抚。我看她享受的样子,手上突然加大了力度,紧按着她的私丨密丨处,顺着两腿之间飞快地前后滑动。
“啊,啊”阿弦不再和我接吻,她张大了嘴,象突然缺氧一样,大口大口地抽着气,从灵魂最深处发出了勾魂摄魄的呻吟声。
此时,我也是口干舌燥,男人的本能已是最大程度的整装待发。我一把抱起阿弦平放在我的床上,飞快地解开了她的腰带,然后把她的长裤用力往下一扯,阿弦粉色的丨内丨裤包裹着的鼓鼓生机,在第一时间以最冲击的方式映入我的眼帘。我刚有了的一点清醒,马上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阿弦还沉浸在舒适之中,身体一颤一颤地“嗯啊”连声。我马上一手拖起阿弦的腰,将她的屁股稍微抬高一点,想把她的外裤丨内丨裤一次剥离。
“不,不要,不要”阿弦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坐了起来,她双手抓住自己的长裤就往上拉。我一看好事将成,哪能轻意放弃,就放开她的腰,也双手抓住她的裤子用力往下扯。而阿弦好象铁了心一样,誓死不肯松手。
看谁的力气大,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男人爱起来到底有多“深”。“不,不,呜呜”阿弦哭了起来。
我听到她的哭声,好没来由地,一下泄了气。我松开手,就象不认识一样,征征地看着她。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阿弦边哭边穿好自己的裤子。
我突然间感到意兴阑珊。
爱情是什么?情投意合地不再形只影单?出乎于情,止乎于礼的浪漫陪伴?要不顶多再加些无伤大雅的暧昧手感?
女孩子们,她们会风雨无阻地帮你打好早饭,看着你狼吞虎咽,然后坐在边上享受着爱你的愉悦;她们会不辞辛劳地帮你洗衣濯袜,看着你光显照人时,她们象欣赏自己的物化爱情,脸上挂着甜蜜。
男孩子们,他们会朝思暮想等着你的出现,只为你一个随意的笑脸,就欣赏若狂。他们也会血脉卉张迷恋你的风姿绰约,在酣畅淋漓地征服后,有着永久的责任。
都说女人是爱了而性,男人是性了而爱。同样是爱和性,谁前谁后,谁对谁错,为什么偏偏要女人说了算?
宁肯相信天下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黄锋尾上针,竹青蛇儿口。两般亦又可,最毒妇人心。
妈妈的,老子不玩了。
“你走吧”我生气地对阿弦大叫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到桌前,一屁股坐在一张凳子上。
“阿诺,不要生气。我怕。过一段时间好吗?”阿弦走到我的身后,把手放在我的肩上轻摇。我一声不吭,强忍怒火。
“阿诺,我帮你把床单洗一下吧,那上面有鞋上的泥。”阿弦又讨好地说。
“走”我忍无可忍,猛地站了起来,转过脸来凶凶地看着她。
阿弦吓得往后一退,肩头抖了几下,嘴巴一抿一抿,终于忍住没有哭出来:“阿诺,我去上课了。”
阿弦走后,我独自生了一会闷气,觉得万分无聊,就出门瞎逛了起来。我漫无目的地随路而转,来到了学校西北角的小树林。这片小树林松柏交替、曲径相间,倒是个幽雅的好所在,算是校园里难得能和大学搭上边的物景之一。
还没进树林,就听“泉水叮咚”的声音。我走上几步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在煞有介事地弹古琴。她倒是黄发秀眉、脸庞白净,再加一身紧色白衣,真是时尚尽显。我突然想到文人吹箫抚琴,艺人弄笛弹古筝,亦或倒过来。那么这个女孩是自娱自乐呢还是“卖身不卖艺”呢?这年头大家闺秀和秦淮八艳也没啥区别。我一扫愁云,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阿诺,走不走啊?傻笑什么呢?”谷枫正扯着嗓门敲锣打鼓。我忙收回思绪,端起碗筷递给阿弦。走出食堂后,谷枫仍揪着阿弦吱喳不停。我走在后面,想起刚才的回忆,觉得有些累,就叫住阿弦,对她说:“我先回宿舍一下,有些累。一会联系你。”
阿弦转过身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最后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的时候,舍友们正醉生梦死地打着八十分。他们见我回来了,难得上进地问了我一句:“老六,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
“哎,人老珠黄没人要,还得接着流离失所啊。”我灰心地说。
“靠,咱也不想明媒正娶,只要个寄人篱下,连这都不行。调主”老五“啪”地甩出一张牌。
“阿诺,一会陪我出去一下”,我刚想躺下休息一会时,索方推门进来了。
“怎么了?”我强打精神,看着曾经和阿弦争风吃醋的索方。
“别问,出去就知道了”索方一脸的严肃,倒让我忍俊不禁了。不过,我还是忍住了。
这不到深更也近半夜的时分,我早已习惯只和阿弦出来勾肩搭背了,现在冷不丁再和索方出来闲庭信步,倒一时有些惊喜又带着不胜的娇羞。
别看这家伙自由落体着脸,可实际上没准是被天下掉的馅饼砸的。譬如,阿诺,我得奖学金了,但是不多,所以只能郑重地约你一个人出来大块朵颐。亦或,阿诺,我中了五百万,想请你陪我去领,给你几十万的保镖费。呵呵,我怎么好意思呢?咦,看我这思想,怎么尽和钱有关。
我在这面带桃花的胡思乱想,那边索方拉脸坠腮地直扮深沉。好吧,看谁能憋得过谁,你以为搬了几天砖就够稳重了?还是看看我的沉默是金吧。
走出学校长长的砖石路,又在围墙边的沥青路上晃荡了十来分钟,终于,路也没了,灯也无了,索方该打开葫芦让我看看他到底卖什么药了吧?
可是在这伸手隐约只见五指的地方,索方依旧使用沉默权。我觉得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简单了,在心里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他:“索方,怎么了?是犯了什么事,还是有什么难言之疾?和我说啊,我们是兄弟。”
索方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仍旧保持肃穆,似乎正努力把自己和黑暗融为一体。
“索方”我心下不禁起毛,一股莫名的寒意沿着两腿开始翻山越岭往脊背上爬。
“啊”“呜”索方突然悲鸣一声,然后抹脸下蹲,大哭了起来。这大鸣大哭几近不分先后一气呵成,倒是让我的心猛地一紧,象坐过山车似的,差点窒息。
好几秒后,我恢复常态,知道现在是兄弟出手的时候了。我快走几步上前,也蹲下,急问索方,到底出什么事了,别光顾着哭啊。
“索方,你怎么了啊?出了事还有我,还有同学啊。你是不是手头紧,拿人家钱了?”看索方如此悲痛欲绝,我想起刚听说的上届学生因偷盗被开除的事了。这种危及学业自损前途的大事,是高压线,杀无赧,碰到就死。你就算是吃不上饭大家可以凑凑,实在不行,还可以申请贷款啊。虽然申请助学贷款和画饼充饥也没多大分别,不过有个希望,人生总有盼头。食品大学的学生可能会意外死亡,但我想这不包括饿死。
索方依旧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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