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9节

作者: 剑之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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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弦慢慢地,柔柔地将我的上衣钮扣一一解开,把衣襟的双摆用力往两边拉开,尔后温热的感觉就在我的胸部摩挲。我口干舌燥,刚从小幽那消耗了的体力瞬间回转。我象战神阿卡求斯一样慢慢举起我的正义之矛,在爱情的神光里,坚毅无比,英姿勃发。
  阿弦,阿弦,我爱你。
  在爱情的招唤下,我的身影不可扼止地伟岸。大地啊,你多么广袤,将在我的身下战栗;海洋啊,你多么深邃,已知趣地向我献媚;天空你是何其蔚蓝,早在那讨好地保持高远。
  我再也按捺不住,将阿弦猛地翻压在身下,一把掀起她的上衣直褪到脖子上面。阿弦丰满的胸部猝不及防地跳跃了出来,粉红色的蓓蕾摇曳着划圈,象上帝的朱砂彩带,挑衅着战神的勇敢。
  我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终止了彩带的飞舞,却扬起更大的光晕。阿弦的力气,伴随着粉红光晕的扩张,仿佛在慢慢变小,从喉间发出了让人迷醉不已的呻吟,象一首和缓的歌谣。我极力控制自己的神志,没有在粉色蓓蕾上过多地流连,右手直伸入她的裤内,探入她夹紧的双腿,只感到润手的湿滑温热。阿弦“哦”地一声,已向战神宣战。

  我以最快的速度将阿弦和自己剥个精光,以天地最原始的状态向绝美的天堂挑战。当我进入阿弦的身体的一诧那时,阿弦突然睁开了双眼,张大了嘴巴。她的喉咙在超负荷地运作,呼呼地吸不足气,而眼神却又满是对战神的渴望,我仿佛听见了她内心的求救;来吧,来吧,快带我走吧,带我去那与世无争的天堂,去那长满智慧果的美丽花园,我要为你舞蹈,为你歌唱,直到天人合一的永远。

  在战神迅猛无比的冲锋陷阵中,阿弦觉得自己自私的灵魂在千方百计地想脱离肉身独自在天空游荡,而肉身象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跟随战神的勇猛,口中仍不愿放弃地发出无声的呼唤。
  前进,前进……
  终于,在战神的惊天气势、无畏勇敢下,阿弦的灵魂和肉体一起登极了天堂,她只感到自己猛然置身于祥和的圣光中,尔后整个身体就失去了重量,在极乐的世界里飘荡。而同一时刻,战神象传说中那样,没有受过洗礼的双脚受到了宿命的攻击,那血箭一样的射了出来,在无边的天际留下了一曲传奇的赞歌。就这样,就这样,我和战神一起慢慢地远去。

  “阿诺,阿诺”不知过了多久,阿统在耳边轻轻叫我。战神已远去,而我则慢慢地回归。
  “阿弦”我闭着眼轻声应道。
  “阿诺,我爱你”,我听到阿弦仿佛来自天边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脸,我感受到了汩汩而下的泪水。
  “我也爱你”我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和阿弦的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下巴,一点一滴地流到了雪白的床单上。阿弦,我会永远让你幸福。我又一次在心里暗下决心。
  那一夜,我们没有把蛋糕涂抹在彼此的身上,我们做了三次,当最后一次我在阿弦的背后结束时,我抱着阿弦觉得天旋地转,之后不到两秒钟,我就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上盖着被子。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十点多钟,外面已有依稀的车水马龙声。“阿弦,阿弦”我叫了几声没人答应,一转头发现床头柜上一有张纸条:

  阿诺,我们分手吧。不要找我。————阿弦。
  (八)
  阿弦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当我第一眼看到那张小纸条时,我就知道阿弦并不是对我一无所知。女人在陷入热恋时是最愚蠢的,她只是表现得愚蠢而已,其实内心如明镜一样锃亮。当我已三心二意,那么在和阿弦交谈时,一定会有些许的心不在焉,做时恐怕也多少会表现出力不从心。我不是一个伪装的高手,做事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
  千万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我在想,也许几年前我和小幽暗渡陈仓时,阿弦就已经知道,只是她温柔善良的个性,是不会点破我的,她在默默地等我回头,她相信爱情,也相信我。当残酷的现实逼得我和小幽重修旧好时,她也应该是知道的,但她仍旧装作毫不知情,每个周末仍是不厌其烦地拉着我在各个招聘场所奔波。她已给过我时间,给过我机会,不过我的表现肯定让非常她失望。当我和小幽再在一起的时候,我由开始心怀内疚的偷偷摸摸,到最近有意为之的明目张胆,一定让她失望到了极点。但她还记得我的愿望,一个随口而说的梦寐以求的愿望,一个在金碧辉煌的屋子中纵情声色的愿望。这听起来很是荒唐,但是阿弦满足了我。也许,阿弦早就悲哀地明白她极尽全力的一次生日策划尚不及小幽做个头发的随意花销,或许小幽早就让我,她名义上的男朋友,在名副其实的宫殿楼宇中享受了活色生香。但是她还是要为我准备。

  我不傻。
  我知道同样的金钱,一个是做个发型的随意,一个是努力多日的全力以赴,熟轻熟重,我知道该爱谁该选谁。阿弦,我已知错了;阿弦,回来吧;阿弦,我爱你。
  我往返女生宿舍的次数更勤了。临近毕业时分,留守人员谷枫也无心读书。开始的时候,谷枫还笨拙地劝着我天涯何处无芳草,到了后来,她对我的苦瓜脸也见怪不怪。我进去时,她抱着一本小说,抬眼看我一眼,尔后继续埋首于小说。我离开时,她抱着她的小说,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阿弦一直没有回来,她没有手机,我不知道怎么联系她。她给我买的手机,我二十四小时地开着,还叮嘱谷枫如果阿弦有打电话回来,一定要让她回来,告诉她,阿诺知错了。但是,阿弦一直没有消息。
  兄弟们都很关心我,他们不玩扑克了。每一次熄灯时分,当我象个幽灵一样晃回宿舍时,他们就象群尽职的天师一样早已恭候多时,一个个准备了成袋的法器,拼命地劝说游说,希望能够超度我游荡的灵魂,顺便在自己的阴德薄上再加一笔记录。这之中老五最为敬业,他的腿毛一样旺盛的精力保证了他能喋喋不休地持续灌输省我奋斗二十年的“软饭”理论。不过,冤孽过于深重,灵魂继续游荡。

  小幽来过几次电话,最后一次通话时,她骂了我一句“骗子、无耻”就再也没有音讯。
  索方在百忙的搬砖事业中,也抽空来看过我。他没有人云亦云地照搬老五的蹩脚理论,只是拍了拍我的肩,然后发一根劣质香烟给我,再自己含上一根,陪着我一根根地直到一盒香烟见底,最后他抖了抖烟盒随手一丢,说一声“我去搬砖了”就扬长而去。下一次时,索方仍会拿着一盒香烟,偶尔还有两罐啤酒,再一根一根地就着啤酒陪我抽完香烟,然后再扬长而去。

  索方太忙了,他陪我的时间不多。于是在宿舍里,我大多数时候都得面对天师们的吱歪念经。天师们超度亡魂的精神着实可嘉,胸怀也绝对宽广,有时我对他们绕梁数日的唠叨实在烦不胜烦,就吼叫怒骂起来,而他们竟有能力充耳不闻。
  无奈之下,有时我就会在阿弦的床上将就一晚。阿弦把东西都搬走了,只留下一张凉席。反正天天渐渐热了,有张床就足够了。
  由于以前我就在女生宿舍留宿过,谷枫在刚开始与我独处一室时,发现我虽然在床上辗转反侧,却对她视而不见,就也无所谓了。过了几天,谷枫端了一盆水给我说,洗洗吧,这屋子里还有一个我呢,别臭得让人住不下去。
  这期间,小欣回来过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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