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10节作者:
剑之晶 第一次,她得知我被阿弦踹了后,居然幸灾乐祸。我强忍着怒气没有一把掌把她打成个猪头。她笑完后,开始细致入微地帮我分析起阿弦离开我的原因。阿弦肯定不是因为我背叛了她而要离开我,一定是看着舍内其他四个姐妹在外面逍遥快活,出入都有香车接送的,就再也受不了和我在一起的穷酸生活。每天光找工作就得东奔西跑,累得活象个劳改犯,说不定日后的生活更是饥一餐饱一顿的,还不如劳改饭的铁饭碗。所以她识时务者为俊杰了。我忍无可忍地情况下,骂了她一句“婊 子”。她愣了一下,咕哝一句“不可理喻”后,就拿着所需物品走了。
第二次回来时,她先是不痛不痒地说上次她口无遮拦,让我不要放在心上的话,就当是给我道了歉,然后又开始老五附身,说起小幽的好处来。我当时就纳闷,小幽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后来一想,也释然了。自己都把它当成多么光宗耀祖的事,宣扬得男生宿舍人尽皆知,保不齐有哪个混蛋在讨好女生,想摸一把石榴裙时献宝式地说出来。
这次,我没有骂小欣。我已感到知足,她没有劝我去做个小白脸,二爷牛郎什么的,我就心念祖坟埋对了地方。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毕业了,晚上学校里时不时会传来一阵阵高昂的乱七八糟的合唱声,名尔后就是夹杂着“大学,我靠,CAO你MA”的更大哭音,再接下来就是酒瓶摔在地上的乒乓声。
天师兄弟们面对毕业也不再敬业了。我隔三差五地也会回去和他们一起骂骂学校,摔摔酒瓶。但是我仍然惦记着女生宿舍,我怕阿弦冷不丁地回来一次我不知道,错过了和她见面的机会。只是现在的感觉,已远不是刚分手那会撕心裂肺地思念了,更多的也许是一种习惯。
这一晚,我喝了点酒躺在阿弦的床上,想着以前和她的种种美好,身上忍不住一阵阵燥热了起来。借着路灯射进窗户的余光,我不禁抬头看了看谷枫的床。
其实,最近几日,我已感到我对谷枫不似以前那么视而不见了。有时,我也会盯着她丰满的胸部看上半天,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而谷枫对此是一无所知,她整日里还是穿着单薄的睡衣在我面前大大方方地晃来晃去。有那么几天,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不该再往女生宿舍跑了。我要对得起阿弦,我要对得起阿弦。每当对谷枫胡思乱想时,我就拼命地对自己念叨这几句。开始的时候,这些话还管用,到了后来,这些话就象梵文音译版的金刚经,小和尚照本宣科地念几句,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有一点,我倒是心知肚明,我对谷枫是谈不上半点爱情的,有的只是生理需求。
美好爱情和生理需求,对阿弦的痴心等待和对美女左拥右抱的向往,两种情绪在脑海里闹得不可开交。我无法选择一方,也不能公平处理,只能听之任之,继续装作若无其实地在女生宿舍里厮守。
上吧,阿诺,谷枫在等着你。美女玉体横陈,你不纵横驰骋,那不仅仅是自己虚伪了一把,还是对美女的不敬。很短的时间内,我就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极好的借口。
我看了一眼,定了定神,把手慢慢地、轻轻地从她宽大的上衣下摆中伸入,缓缓向上,贴着她光滑的肚皮,轻车熟路一样,碰到了她丰满柔软的胸部。甫一入手,我脑子一热,多日不经沙场,差点就要溃不成军。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揉搓起她的自豪。谷枫的自豪一经鼓励,就水涨船高,膨胀坚挺到自大。与此同时,我看见谷枫睁开了双眼。她发呆了两秒钟,就迅速抬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一惊,看她并没有出声,就继续对她爱抚。谷枫好象也明白阻止错了地方,忙又慌慌地按住我的手。这哪里按得住呢,谷枫的手随着我的手的转动,在自己的胸部划起了圈。谷枫又见不对,又七手八脚地推了我几下。但那力气小得很,倒象是要替我拂去一天的疲惫。一、两分钟后,谷枫就停止了,她的手随意地放在身体两侧,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做了。我觉得这是暗示,就更加大胆了。
我腾出一只手往她的脸上抹去,一片泪水潮湿了我的手指,也晦涩了我的心。
我在干什么呢?
刚还鼓燥不安的大营马上偃旗息鼓。
我慢慢地替谷枫穿上衣裤时,感觉我的泪珠也滑了下来。谷枫穿好衣服后,面朝墙捂住脸,颤抖了起来。
我在谷枫的床沿上坐了会,擦了擦眼泪,一侧身也在谷枫的床上躺下。
谷枫转身一把抱住了我,我的泪水又流出来。
大学,毕业,离别,失业,考研,前途,迷茫,那一夜我们在这几个词的轮番攻击下,相拥哭泣到天明。
(九)
我已有些日子不去女生宿舍了,对阿弦的思念也淡了许多。我想,在毕业之前,她一定会回来的,那时我要好好地和她谈谈,谈谈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将来。这些日子,我想通了很多事情。
她回来了,如果愿意继续和我走下去,那么我就和她一起走下去,哪怕以后的日子再艰难,再困苦。牵手了,那就努力牵到天荒地老。
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再和我在一起,那么我也尊重她的选择。爱情的童话固然美丽,但是生活的幸福才最现实。分手了,就为彼此祝福。
在食堂里碰见过几次谷枫,她象没事人一样和我打着招呼,然后端着饭盆回宿舍。我开始嗯嗯几声尴尬无比,后来就责怪自己,男子汉大丈夫,都箭在弦上了,还居然能不发。
索方还在工地上奔波,不同的是已不搬砖了。工头说他的四肢明显比大脑还营养不良,那就做个可有可无的会计吧,每日帮他算算工人兄弟们该吃多少白菜喝多少水。索方说工头对他不薄,他不能昧着良心安然于可有可无,所以他就留意起如何下料、配泥、扎钢筋。我知道索方说得好听,其实他是不安于可有可无的工资,现在他有工钱了。我也不由得暇想了起来,某一天,也许索方会戴着一顶盖了大半个脸的安全帽,站在满是石灰砖头的工地上,威严无比地让后来的大学生们选择:管吃不管睡,没钱没薪水,爱干不干。
鉴于自己靠欠发达的四肢已不仅能混吃混喝还能混钱了,索方就建议我也去试试。他说我的脑袋虽然比他的四肢还营养不良地也跑来上个野鸡大学,但我比他大脑还要发达的胳膊腿注定在工头的奋斗之路上要比他更有前途。
经他简短的鼓动,我仿佛看到高大的工头形象如灵山大佛一样在我面前熠熠生辉,但我随即又想到望山累死人的艰难。唐僧师徒去灵山,是因为个个都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我干了什么?就因为上过大学?
索方见我如此短视,还有些不死心,他抓住任何机会怂恿我向工头的康庄大道上狂迈。以至于一日饭后,面对前方走来的前凸后翘女生,索方还难得地积极打了声招呼,又开始对我苦口婆心:看,那个女孩子也和我搬过砖,虽然就搬了一天。鬼知道他们认不认识。
虽然前途堪忧,但眼下饥饱无虞,我还是先冥顽不灵吧。
毕业临近,各种颓废、愤懑等不满情绪借着狂吼、喝酒这些行为来不停宣泄,我在黯然神伤的同时,也勉为其难地学会了打八十分,并且不几日就痴迷不已。老五见了,后知后觉地说,早知道扑克对你这么有吸引力,你失恋时,我们就用不着怕你脑子短路而扮尽斯文了。
这一日我正在桌前和牌友们大呼小叫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小欣的,就接了。
“阿诺,我是小欣。”小欣居然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我知道,你好啊。有什么事吗?”我没有问阿弦的消息,时间老人已把思念最大可能地化为回忆了。
“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事请你帮忙,我在男生宿舍门口。”我和小欣虽没什么深交,但还是蛮佩服她做天鹅的勇气,想了想就忍痛割爱地把扑克递给边上观战的老四。
我们见面后,小欣带着我往一个僻静的角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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