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11节作者:
剑之晶 是有阿弦的消息吗?还是天鹅转正要完全搬离宿舍让我帮忙?我跟在后面猜测着。
“阿诺,你陪我去一下医院好不?”小欣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就这事?”我有点恼怒她打断我扑克的雅兴了“怎么不让谷枫陪你呢?”
“我要去堕胎,男生可依靠的多一些”,小欣的语气轻描淡写,可我分明感觉到她望着远方的双眼已噙满了泪水。
幸福的人有着同样的幸福,不幸的人有着不同的不幸。我一直觉得这句话是错误的,应该是幸福的人有着各种各样的幸福,不幸的人有着千篇一律的不幸。小欣的故事,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非是蛤蟆财大气粗了,能飞会跑了,要换只天鹅了。我也没有坚持让谷枫陪小欣。女人间是不存在长久的友谊的,因为她们都擅长嫉妒。小欣知道,同为一个宿舍的姐妹,当彼此平等或一方高高在上时,那么友谊可以泛滥,关爱也可以弥漫。而一旦形势逆转,那么嫉妒就会横空出世,伤害也就在所难免。所以,小欣情愿相交甚浅的我做陪。
小欣带着我去了一个郊区的医院,我在手术室门口坐了不到二十分钟,一个凶神恶煞式的护士就冲着我嚷:“你,进来,照顾你的女朋友。”
我听了,刚想辩解,一想,还是算了,就走进了手术室。
一进手术室,我的脸“唰”地就红了。小欣躺在手术台上,下身裸露着,两只脚大开着,分搁在两个架子上。
“愣什么,帮她穿衣服。”护士不耐烦地喊道。
我走上前,四处寻找小欣的裤子。
“在这”小欣有气无力地叫我,抬了抬手中的丨内丨裤。
我伸手拿过来,看着她光洁的大腿,居然脑子一热,愣怔在原地了。
“阿诺,帮我穿上裤子。”小欣的面上粉红一片。
我一惊,忙给她穿上丨内丨裤,又半扶半抱地让她起来,拉下她束在腰间的长裙。
小欣实在太虚弱,我开始还扶着她,最后干脆背着她走出了医院。小欣在我背上的时候,我感到脖子上湿渌渌的一片。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想起了阿弦,我好象还从没有背过阿弦。如果这时也有人背着我的话,那么他的脖上想必也是湿渌渌的。
回到学校的时候,小欣恢复了些力气,我扶着她走回了宿舍,让她在阿弦的床上躺下,不要再爬高爬低地上自己的铺位。
谷枫见了我们有些惊奇,问小欣怎么了。我说她感冒头晕,脚又被扭了一下,就送她回来。
(十)
小欣说初次怀孕就堕胎,要好好休息,否则以后会落下病根。我听得出她的言下之意,是让我去照看她一下。说起来毕竟是四年的同学,都是离家几千里的,相互照应着过来的,也许毕业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听了小欣的话,我倒是觉得能够照顾她也是缘份。同学、情谊,兄弟姐妹、友情感情,这些称呼再温暖又怎么能赶得上做点实事来得真心。不过,有时我也在想,同学之情恐怕远没有谷枫那硕大无朋的胸部的诱惑力来得大。
我又在女生宿舍里进进出出了,宿舍管理员彻底成了摆设,每次路过门口的管理处时,我都看见她在为电视收视率做着贡献。我又重新买了洗涮用品放在阿弦宿舍内,偶尔起得早去水房刷牙时,也能零星看见些女生了,不象以前全是些半大老爷们。这情景,若是外人乍一看,还以为男生宿舍混进了几个女孩子呢,谁会想到是恰恰相反呢。那些半闭着眼,穿着宽松睡衣的女生,大大方方地穿过水房进入里间的卫生间,毫不介意大半个胸部露在外面象夏日赶蚊的牛尾巴,摇来摆去。有的女生更是豪放惊人,还未进入卫生间就开始掀裙子,蹲在对门的坑位上也不关门,反倒是让我们这些整天想着眠花宿柳的小男人们一个个屏气凝神的刷牙洗脸以避嫌。初次看到这种情形时,我想到的是抗美援朝时,为了在冰天雪地里能够互相取暖,军队有个强制规定,那就是必须两人合睡一个睡袋。都是男兵时无所谓,大家互相闻闻臭脚丫。偶尔多一个女兵时,战士们的爱国精神就要受到考验了。而这时,女兵们就会尽显巾帼本色,她们义正严辞地命令生瓜蛋一样的大头兵们要象抱着自己的武器一样牢牢把她们抱紧。再看看现在的大学生,什么世道。
从小欣这件事和水房女生增多的情况来看,众鸟回巢的时间快到了,阿弦大概也快回来了。她回来,我和她说什么呢?哎,先回来再说吧。
小欣不再浓妆淡抹了,脸面居然好看的多,连我都忍不住夸她两句。经过几天的休息,小欣渐渐有了精神,谷枫不在的时候,她和我开起玩笑来也肆无忌惮:阿诺,你那天帮我穿短裤时,想到了什么?
我“呐呐”不知如何以对,而小欣已笑得在床上打滚,我也跟着笑了。
书读多了,有时真不是好事。想当初我和大强他们在中学的花园栏杆上,一人斜叨着根香烟,对过往女生平坦的屁股、干瘪的胸部X L无比的评头论足,看那些小女生在我们面前飞奔而过时,我们该多么潇洒多么威风。哪会料到象今日这般让女生调戏。
我讪笑了半天,阿弦突然一本正经了:阿诺,给你讲个寓言,以后走上社会用得着。说完她不等我有所反应,就自顾自地讲了起来。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半夜实在睡不着,他就爬起来招妓。他对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的说,二百元行不行?女的想了一下就答应了。他带着女的回家过夜,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女孩不见了,床头有二百元钱。
我看着小欣一本正经的样子,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回过味来时,我笑得就象夺了花魁的嫖客。
小欣花枝乱颤了一会,又严肃起来,我也不说话,等着她把葫芦打开让我看看里面有什么药。
“阿诺,我身体还没复原,你和谷枫做吧。”
我笑不起来,窘得想趴在地上把自己变成壁纸。大家都是成年人,这干柴烈火地天天放在一起耳鬓厮磨的,真是遭罪。
“现在没有哪个女孩想撑着一张大膜走出校门的。”
小欣的最后一句话彻底让我扮起了深沉,也让我内心里有了义不容辞的责任感。
从那天后,我就开始留意起替天行道的机会。和谷枫独自在室内时,我会装作有意无意地捏一下谷枫柔软渲嫩的屁股,或者蹭一下谷枫无风起浪的胸部。谷枫处变不惊,每每以由他来随他去的禅定心态从容面对。不久后,就是当着小欣的面,我也做好事不怕留名了。
但谷枫越是这样,我越是犹豫不绝。这时,我再一次感叹,读书干嘛呢,真是到了用时方恨多。
小欣知道我依然把助人为乐停留在思想状态之时,就讽刺挖苦起我的两面三刀,嘴上一套,手上一套。小欣也并不总是讽刺打击,偶尔也好言鼓励:拿出你帮助阿弦的劲头来,不要厚此薄彼。我听了心想,原来阿弦也不是守口如瓶的主。男女都一样,一点屁大的事逮着个人就宣传,完了还不忘假惺惺地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千万别告诉别人啊。要不然,小欣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冲小欣点了点头,替天行道,匡扶正义,一直是我等本分,就请等着瞧吧。
第二天晚上,我和隔壁班的几个兄弟推杯把盏一番后,就直奔女生宿舍来了。
想到即将要在功劳薄上再添一笔阴德,我兴奋难当,还没到女生宿舍,就学起大将军挺枪立马了。谦受益,满招损,我拉出衬衫弯着腰低调地溜着墙角来到了家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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