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12节

作者: 剑之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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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时我随手挂上锁。谷枫正站在书桌前背对着我照镜子。
  我走上前,从后面一把抓住了谷枫的胸部。谷枫惊了一下,侧头看是我,猛烈地反抗了起来“不要,阿诺,不要,阿诺。”看到这种情况,我有些迷糊。临渊羡鱼都口水滴答地,退而结网怎么都淑女矜持?女生的心思你别猜。电光火石间我反应了过来,猛地用力一压,谷枫就撅着屁股,趴在了桌子上。谷枫仍是边挣扎边叫着不要。我不管这些,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带,又一把翻上谷枫的长裙。

  谷枫穿着条粉红色的三角丨内丨裤,我欣赏了一下它包裹不住地浑圆后,一只手从丨内丨裤的边缘摸起她温热的**。谷枫愣了一下,突然哭了起来,“不要啊,阿诺,求求你了,不要啊。”上一次,我理解错了谷枫泪水传来的暗语,这一次,我不会重蹈覆辙。我拨开挡住谷枫**的丨内丨裤,用尽全身的力气进入了谷枫的身体。
  谷枫的声音突然停止,然后身体猛地一下僵硬,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厉地又压抑无比的“疼,啊,疼。”我不管这些,继续高歌猛进。谷枫的啜泣已变成了梦魇般的呼唤“停下,阿诺,停下,阿诺”,及至最后,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完成使命后,我浑身无力,也趴在谷枫的身上,呼呼地喘着气。
  屋子里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轻响,我心想,原来小欣也在屋子里,怪不得谷枫不好意思。虽然有人在观战,我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仍趴在谷枫的身上恢复一**力。
  可是屋子里太安静了,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阿弦咬着青紫的嘴唇,两行清泪挂在腮边。
  (十一)
  不管你愿不愿意,毕业还是不可阻挡地到来了,再逃避的人也不在教室里装模作样看书以求心安了。已有人陆续离开了学校,剩下的人在校园里三三两两团聚在一起,斜胸敞怀的,要么嘴里说着污言秽语,要么不知所踪的在闲逛。上午班长领着大家集合照了毕业照,我趴到数码相机上一看,除了索方象茶叶蛋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外,别人都象抽了大烟似的,一个个无精打采。天鹅们都归队了,不知道班长怎么通知到她们的,或者她们自己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真难为她们,在百忙之中还特地跑回来照了张“全家福”,虽然脸色和我们一样,与“福”字完全不搭边。阿弦也回来了,我想走过去和她说会话,她却把脸往边上一别。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想搞得太僵,就老老实实地找个地方等着合影。合完影后,我一转头发现阿弦已飞快地向校门口走去。那天阿弦免费看了我和谷枫的现场直播后,捂着脸决绝地摔门而去,我光着身体没有敢坦坦荡荡地追出门外,只在屋里有点象征性地叫了几声。现在,我也不好再去追她,一方面心中确实有愧,另一方面则是对残存在心里的,半死不活的感情也失去了信心。贫贱夫妻百事哀,虽然我不会再去找富裕的小幽,但是我也不想阿弦跟着我疲于奔命。

  晚上我们刚吃完饭,班长抱着一大摞毕业证书进来了。据说去年学校搞了个毕业典礼,校长向名校看齐,穿红戴绿地站在主席台上象瑞典皇家学院的评委,而一个个鱼贯而上的同学则象诺贝尔奖的候选人。评委亲切地和获奖者握手,偶尔母仪天下般关爱地交谈上一两句,候选人就感激涕零,嘴里哒不哒地说着,感谢某某某,感谢谁谁谁。但这只是据说,真实的情形是,前面几位领证书的人还勉为其难地和校长握个手,大概五个过后,大家就拿了毕业证书掉头就走,根本不管站在边上正尴尬地伸着手的校长,再到后来,居然点名时没人来,有同学代领了。校领导一见这阵式,马上宣布说校长太累,毕业证书由各班班长代领,然后匆匆地集体离席而去,只留下几个工作人员照看成山样的毕业证书。有了前车之鉴,今年校方本着多快好省的观念,就让班长辛苦一下,领回毕业证挨个宿舍分发了事。

  班长比我们大上几岁,高中时也是误听人言,以为大学很美好,文凭也蛮妖娆,就不管不顾,象范进一样执着地考了四年才和我们一起被始乱终弃。班长一边发证书,一边还故意学着评委或领导的样子,和我们挨个握手,说着祝贺。开始时,大家还说说笑笑,两三个人之后,那气氛就沉闷了。班长凝重地机械分发,领证书的人强忍着压抑接过,忍着忍着没忍住,就嚎啕大哭了起来。别的人一看,也悲从心来,跟着大哭。这一哭,就把别的宿舍的同学吸引了过来。宿舍里站不下,好多人都挤到了走廊里。最后,班长就在走廊里点名给我们发起了证书。而我们就用如洪的泪水和如雷的哭声来庆贺这四年的结束。

  我们班的哭声一经起动,别的班也不甘落后,他们的班长也抱着证书领着同学们加入了痛哭团。这样,在大学最后的日子里,我们难得的全体自愿做了一件事。哭声也会传染,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整个大四宿舍楼的哭声就响彻云霄了。
  不管过去曾有过什么美好,也不管以前的心态是如何地乐观,当残酷的毕业真的到来,未来的希望已经破灭时,再乐观的人的豪情都会烟消云散,再会伪装的人的真态都将展现无疑。我们已虚张声势不起来去痛骂摔打,也犯不着装模作样地去纵情声色,现在,我们都不一而同地选择了哭泣——这个人类最原始的、表达无奈的感情方式。

  不知从哪里响起了歌声,“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哭……”歌声比哭声传播得更快,我们互相拥抱着,抱完了一个,又换一个。会唱的人跟着唱,不会唱的人跟着吼,每个人都在努力地释放着自己的压抑。
  一首歌唱完了,不知谁起头,另一首歌又会响起。我们唱完了《真心英雄》,唱完了《光辉岁月》,甚至唱起了《学习雷锋好榜样》、《大海航行靠舵手》。我们搜肠刮肚,把会唱的歌曲基本上唱了一个遍,最后我们唱起了《国际歌》。很奇怪的是,我们《国歌》可能唱不全,但是那《国际歌》唱得绝对是国际水准。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唱着唱着,前面的学生突然往外走去,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一边唱着一边跟着走出了宿舍楼。走出宿舍楼一看,外面已是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不管是男是女,他们全互相挽着手,迈步向前。我看到了谷枫,我看到了小欣,我看到了那些经年不见的天鹅们,我还看到了我的也许已变成过去的女朋友,阿弦。她们平时不管是素面朝天,还是浓妆艳抹,现在都不施粉黛。她们的脸上挂着成串的泪珠,但是嘴里高声唱着歌,胳膊也坚定地挽在一起,迈着大步向前走,说不出的豪迈。

  我们看了,也互相挽起了胳膊,随着人群往前涌动。
  “奴隶们起来,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每一个学生都泪流满面,每一个学生都唱着激昂的歌声,每一个学生也都伴着整齐的脚步声,坚毅地看着前方。慢慢地,大家来到了操场,没有人指挥,我们都横竖成排地齐齐站好,继续把四年的愤懑和压抑借着歌声在渲泄。
  “英特纳雄纳尔就一定要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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