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25节作者:
剑之晶 如此一个多星期后,有些舍友就开始表现对中华传统美德的不理解了。不过,不理解归不理解,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向pol.ice表示不满,只是用体重上的减少,面色上的苍白,外加些上吐下泄来向公共安全专家人员暗示,现在华夏已是国富民强不用太俭朴了。
这段时间,我总是和阿弦挤在一起,希望多和她说些话。阿弦对我却有些冷寞,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句话,但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不语。
又是几天,大约被关进大屋子有两个星期的时候,公共安全专家对我们的表现忍无可忍的愤慨了。我们这一群人,而且多数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对公共卫生的重视还不如一个小学生,半个月脸也不洗,牙也不刷,把大屋子里弄得臭气哄哄,让人提起大屋子的名字,就想退避三舍。
pol.ice开始耐着性子对我们批评教育了,他们先把团队人员挨个询问一遍,然后再按资排辈对我们嘘寒问暖。先是头头脑脑级的人接受了慰问,他们回来时,好象浑身揣满了宝贝,一下也不让我们碰。我们无意中碰到了,他们还小气地把宝贝给拟人化了,直瞪我们“痛,痛。”
没几天,我这个初涉传销江湖的人也受到了招唤。我跟着一名公共安全专家,进入一间看起来似乎是专为保护大人物而建的小房间内。房间内,一桌数椅,铁栅林立。放桌的那一面,三个pol.ice端坐着早已恭候多时。专为我坐的椅子放在另一边,椅子的后墙上象皇帝宝座上悬着“正大光明”一样,也贴着“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以示庄重。我坐到椅子上后,觉得自已比对面德高望重的pol.ice还要高一点,就很谦恭地低了低身子。
其中一个戴着墨镜的pol.ice又不辞劳苦地问了我一遍姓名性别之类的幼稚问题,我也装嫩地根据指示又把来北京的前因后果傻傻地再说一遍。
当我说完后,戴墨镜的pol.ice礼节性地追问了一下,“你说得都是真的吗?”
我也礼尚往来地点头说“是的。”
“你撒谎。”戴墨镜pol.ice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而且随着大吼,他提着黑不溜秋的稍嫌粗的教鞭向我走过来。那些头头脑脑们身上的“宝贝”全拜这教鞭所赐。
从小就被老师耳提面命惯了,现在面对的只不过是拿着的教鞭有点粗,还穿上了制服的“老师”,我无从畏惧。但是我也知道无功不受禄,忙强调“我说的都是真的”,以此回拒老师慷慨的赠予。
老师并没有在意我的客气,一教鞭往我身上招呼过来。我条件反射地一伸手抓住墨镜老师的手腕,仍在拒绝“我说的都是真的。”老师一看我敬酒不吃吃罚酒,另一只手又招呼了过来,我忙又抓住。这时,坐在边上的一个老师也是彻底被激怒了,他看见我和墨镜老师僵持着,也提了一根教鞭向我跳过来。
“等一下”,在中间坐着,一直未吭声的pol.ice开了口。这位pol.ice上了点年纪,大盖帽下露出的头发已是银灰一片。
好险,我暗吁一口冷气,如此大礼,收了会折寿的。
两位老师在中间长者的招呼下重又入座。长者问:“你是来找你同学的?”
“对,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们闹过矛盾,现在和好了。”
“哦”长者若有所思,一招手让把阿弦带进来。
“他说他不是你们团队的,是你以前的男朋友,是吗?”长者问阿弦。
阿弦已憔悴不堪,“叔叔,我都坦白了,我都交待了”她说着有些想哭。
“请回答我,他是不是你们团队的,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吗?”长者也有点不耐烦。
“他”阿弦看也不看我“他是我的下线,负责南方的。”
“什么?”我一下暴跳起来,可眼前一晕,又咣的一声坐在椅子上了。勤俭节约了两个星期又加上刚才推托了半天老师,我筋疲力竭。
阿弦,为什么啊?
我承认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值得你这样陷害我吗?最毒莫过妇人心。我开始认命自己的罪有应得了。不对啊,难道阿弦确实是想坦白从宽,多交待些东西,一不留神就立功心切地开始瞎编?
数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来回穿梭,我不能确定,遂看向阿弦。谁知当我抬起头时,屋内只有三个pol.ice,阿弦已被带走了。
中国的量法依据“疑罪从有”,我不再多想,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把我送回大屋。
“年轻人,你上过大学?”年老pol.ice问道。
“是,三流的。”我没好气地回答。
“上过大学,来考考你的记忆力”年老pol.ice说着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纸。
“算了,三流大学出来的,笨得和猪也没啥区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又呼呼地喘气。
“呵呵”老pol.ice笑道“你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没啥事。看看你能记下这张纸上多少内容,记得多了,记忆不错,我们就放你走。这样走到社会上还有些用途,否则你就待在这里吧。我们管得起你的饭。”
一听说还能出去,我来了点精神,接过墨镜递过来的纸看了起来:
直销的起源,直销的种类,直销的利润分成。我刚看了几个大标题,纸就被pol.ice抽了过去。
“说说直销有哪几种形式?”长者笑眯眯地问。
“直销,直销……”我张口结舌“你怎么不问我传销?”他们这么快地抽走纸张,我又些不平。
长者向另两个pol.ice看了看,停顿了一下说“直销就是传销,名字好听点而已。”
“这个,这个”我只听说过传销,还从不知道传销会分种类。完了,平时不爱读书,不关心时事,现在出现恶果了。我汗如雨下。
“那直销如何分成的?”长者见了,又换了个话题。
“直销,传销……你们把我抓起来吧”我突然愤怒了起来。法不责众,传销的人二十几,门外汗就我一个,反正得有替罪羊,抓多了还不好养,那么我这唯一的门外汉是铁定要被抓起来了。要不然,干嘛弄些传销的知识让我背?阿弦她们不用看都倒背如流,我就是背个半小时,能记住一小半就不错了,要不然老子早就清华北大里面待着了。
“哈哈”三个pol.ice象观看马戏团表演一样,笑得椅子直往后倒。
“你啊,你,年,轻人”老pol.ice笑得快叉了气。
“怎么了,我就是撒谎了”我怒不可遏“实际上,我还被他们抢了三千元钱,虽说是被抢的,但现在也算会员了。”
“嗯?”pol.ice不笑了,然后他们小声说了一下什么,就走了出去。
我自己蹲在小屋子里,心里莫名就恐惧了起来。坏了,祸从口出,我一时口快,怎么就瞎说了,我全部的家当加起来还不到三千啊。我暗骂自己傻瓜。骂了几句后,觉得也没啥用,还不如看开点,就是关我几年又如何?大强和其华现在不也过得挺安稳?
想是这么想了,可是我心里仍然恐惧得要命。
“严诺,出来”正当我胡思乱想时,一个声音叫道。
该来的总要来,我该站得直一点,走得刚强一点,我这样告诉自己。然后,我哆嗦着腿就跟着一个pol.ice来到间办公室。
“这是你的东西,查点一下”一个女pol.ice指着桌子上的一堆衣物,头也不抬地对我说。我满腹狐疑地抱起了我的衣物。
“这是三千元钱,写个收条”她丢了一把钱过来,又递给我一张公文纸。
(二十二)
我狐疑了一下,抱着死则死尔的心态拿起钱就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想看我痛苦流涕,悲哀求绕的样子?做梦吧,大爷陪你们好好玩,有能耐你玩死我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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