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30节

作者: 剑之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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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我们来陪你”领头的小草说着移着小脚步走上前来。另外三个女孩子见了,也走上前拿下他的背包。然后她们转过身,向柳条床走去。老大看着她们小小的身躯,一点肉也没有,瘦弱得只剩下皮包骨头,在一阵阵地发抖,他忽儿就一阵胃痛。
  “老师,上来吧”小草她们已在并不大的床上挨个排好。
  “你,你们”老大突然反应了过来,紧接着胃里一股酸酸的液体直冲喉咙,他只觉得眼前黑了一下,然后嘴巴就不受控制地狂吐了起来。
  老大幽幽醒来时,发现自己靠着桌腿坐在地上,面前已被打扫干净,他的四个学生正嘴唇乌青地蹲在他的身边。

  “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饿了?先吃点东西吧。”小草光着身子颤抖着向外走去。
  “回来”老大一声暴喝。小草乖乖地立在门边不动。
  “都把衣服穿上”老大轻轻说。
  小草们不动。
  “穿上衣服”老大怒道。

  “呜呜”最小的女孩子低着头哭了。她们一个个穿好衣服。
  “老师不走了,你们都回去吧”老大大动感情。我也相信,老大这时的话是肺腑之言。
  但是学生们都不走,她们既如做错事一般,一个个站在那勾着脑袋象日落夕照一样,提不起精神,又象巾帼本色的小英雄,面对眼前人高马大的敌人,在无畏地看守。她们怎么能轻意相信老大的话呢?前面每半年一个周期的逃跑老师早让她们小小年纪就看穿了,穷山僻壤留不住人,漫山花香迷惑不了人,管饱不管味的饭菜更吸引不了人。为了能够留住一个老师,go-vern-ment出台政策,父母也已尽力,但这在寂寞地狙杀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然而明知赴死,也要尽力一搏,这是山里人的淳朴与执著,也是对知识的渴望与敬仰。现在身体是她们唯一可奉献的东西,虽然她们只是听从父母的安排,她们不理解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挽留,但她们都知道这样挽留的意义。

  老大心生戚戚。在外面,大学生已贱如草木皆兵般的布满城市的山头;在这里,基本的知识却还麟角凤毛绿洲般点缀广袤的沙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老大决定为了自己不再走了。他为了自己的良心能够舒坦地躺在自己并不宽大的心胸里,决定不走了。
  老大可以决定自己的去留,却无法打消孩子的顾虑。这一晚,他和四个孩子干坐到天明。
  待到另外五个男孩子来到的时候,那四个女生象飞蛾扑火一样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头栽倒在地。老大自己虽然困乏异常,也只能先把学生抱到他的床上,然后进入教室给剩下的学生上课。
  晚上,老大简单吃了点就准备关门睡觉。今天,他实在太累了。不料,门还关上,小草带着另一个女孩子又挤进来了。
  老大怒气抖生又顿落。知识的逃跑带给孩子心灵的阴影实在是太深太深,他一定要用自己实际的行动给孩子们重撑起一片晴空。老大的想法很正常,很实在,我听了泪水涟涟。
  老大先和孩子们聊了聊学习,讲了讲外面的世界,就让她们上床睡觉。老大知道,他好不容易正在慢慢营造起的温馨坚定感觉,不能因为一些凡礼俗节就毁了,他要让他们毫无保留地信任他,然后乖乖地回家。

  孩子们脱去外套,钻进老大的被筒,不久沉沉睡去。她们太累了,心力交瘁地累。老大就着煤油灯强制性地看了一会书,和衣歪倒在床。但他始终没有睡得熟实,一会睁眼,看见窗外月光惨淡的一片,听北风吹过屋脊嗖嗖的声音,一会闭眼,想起在上海沐猴而冠的备受歧视嘲笑,在孤寂的山区却享受到了只在梦中才出现的尊敬与推崇。

  天亮的时候,老大天旋地转地起来开门做饭,迎接学生。小草和另外一个女孩子早已回家吃好早饭又赶来了学校。她们明白,多了她们两张小口就会少了老师的一顿饱饭,更有可能会增加一分老师离开的决心。
  这个晚上一切照旧,老大用睡眠缺失的方法真切感受了一把为谁消得人憔悴。
  当第四天的太阳无惊无险地落入西山后面时,老大惊恐地看到小草和另一个女孩又站立在他的床前。
  老大脆弱的神经再也经受不住一夜无眠的煎熬,他脱去外套钻入亲切无比的被窝,任学生鱼贯地挤入。
  老大一经亲切的包容,马上就象农家无风的炊烟,袅袅地就舒畅开来。
  老大扎根了,他安心地做着他的九门提督。他教给他的九个学生,他所记得的所有半生不熟的在这里被称为学问的常识;他教给他们,他所知道的所有道听途说的在外面被称为素质的杂识。一旦你喜爱上了这个群山环绕的地方,你就会发觉时间过得真地很快,烂钶归海的故事其实并不是传说。老大带着他的九个学生,在红枫满地的时候蹦跳在山川之间,在草长莺飞的时节雀跃于晴空之下。老大在岁月的安抚,山川的滋养之下,慢慢变得壮实,而孩子们也不甘其后地长大,尤其是那个叫郭门草的女孩子,她就好象佛祖的灯芯,经过梵音点拨,天经梳理,一夜间鲜活灵动了起来。她对他的依赖渐渐增多,他对她的注目也日有千次。他不知道自己看她的眼神里还残留着多少关爱,又疯长了多少淫邪。看她白皙光润的皮肤,象荔枝褪去坑洼相接的硬皮,露出了里面娇滋欲滴的果肉;看她丰满鼓胀的胸部,似娇羞抱朵的牡丹轻叩在蜜蜂绒脚的酥麻下,诧那就怒放了春日的磅礴;看她上翘凸起的臀部,如皇家矜持巧淑的玫瑰,晨露微沾的那一刻就是诱惑奴役灵魂的永恒。

  老大,万侍爱,在一个春撩大地、花罩凡思的日子,忘却了自己的思想,迷失了自己的意识,他在满眼的娇羞、妩媚、诱惑之下,那么真切地感受到了草儿灵性的呼唤。
  侍爱在心灵饥渴的指引下,哆嗦着嘴唇噙住了粉红的点化。啊!这就是丨乳丨房,粉红的蓓蕾就是唯美的源泉,怒放的春日就是天地间真理唯一存在的地方。拥有了唯美,占有了真理,侍爱仍不满足,他轻轻地伸出手拈住皇家的巧淑,微拂去遍布的露珠,在永恒中感受到灵与肉的飞升。侍爱更加贪婪,他霸占了玫瑰却不珍惜,滑动着手指在玫瑰花瓣中搜寻清晨遗忘的泪珠。而泪珠躲无可躲,藏无可藏,最后乖乖地齐聚一处,待手指滑过时,幻化为史前大地的洪荒。

  就在这一刻,老大的意识、肉身被洪荒击得完全粉碎,他觉得自己也变成了细流,随波逐流在没有记载的肆虐中。
  老大突然醒了,自己是在做梦吗?窗外的月光依然惨淡,屋脊的北风不曾停歇。他伸手一摸身下,光溜溜、粘湿的一片。老大一惊,微弱可视下,梦中荔枝牡丹玫瑰般的灯芯就在身边。老大刚想开口而问,灯芯温热的嘴唇已封了上来,柔软的小手往下探去。是梦,是幻?都不是,是仙境。老大的分身在潮湿中俏然而立,三魂六魄跟着回归,男人砍天帝撞不周山的雄风也瞬间而来。

  老大伸出两手抓住灯芯弹性十足的屁股,毫不怜惜地揉搓,片刻后,他一翻身,将灯芯压倒在身下。他腾出手往灯芯的腿根摸去,几根春日芳草下,一处柔软的所在让老大迫不及待。老大跪在床上,将灯芯的两腿轻轻分开,用膝盖慢慢地向前爬了几下,在灯芯喉间发出噢的一声后,就进入了她柔软的最深处。
  天亮了,茅草房中遗落了片片的晨曦。老大终于醒了,他想伸一下懒腰,却发现胳膊被一个柔美娇弱的女孩紧紧压住。
  (二十七)
  “你这个畜牲,竟然强 J幼女。”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而且还是带有道德说教的气。
  “她不是幼女”老大并不恼怒我的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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